王渊听完薛空灵的话,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恨恨的说道:“好!老夫答应你就是,希望你能言而有信,半年之后拿解药出来救我儿子,否则老夫绝不会饶你,就算找到天涯海角,也要灭了你。”
薛空灵有心想要整一整王栋,笑道:“王大人放心,在下对你端的是佩服,又岂会言而无信呢?”
“你放心就是,半年之内,只要令郎不近女色,绝不会有性命之忧,到时在下自然双手奉上解药!”
他说完便抱了抱拳说道:“如此,清儿就有劳王大人照顾了,在下就此告辞,半年之后,再来赔罪。”
他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王渊却道:“慢着!”
薛空灵一怔,转身笑着问道:“噢,难不成王大人反悔了?”
王渊看了一眼床上的儿子道:“老夫说过的话,何时反悔过?只是万一到时苗傅老儿来向老夫要人。老夫该如何是好?”
薛空灵笑道:“这个就不是在下的事了,相信以王大人的机智和才干,又岂会将区区一个苗傅放在眼里呢?”,…,
王渊向来不缺少恭维他的人,如今听后,却只觉像是讽刺,心里甚是不爽,却又不敢说什么。
半晌他才问道:“可是你也知道,当今圣上垂涎于清儿姑娘,如果苗傅老儿向圣上禀明,说他女儿在老夫府上,假以皇上之手要人,老夫就算有再多的脑袋也不敢抗旨,这又当如何是好?”
薛空灵知他所说不错,想到上午赵构那色迷迷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若芷清看,自己便恨的不行。
他很清楚如果苗傅果真诱说皇上来要人,恐怕王渊也绝不敢抗旨,到时若芷清不管是落到赵构手里,还是苗傅手里。都是凶多吉少,令人堪忧。
思索片刻。他决定为了若芷清再冒险进宫一次,随即说道:“大人请放心。在下自有分寸,保证叫赵构老儿不敢再打清儿的主意便是,更不会开口向你要人!”
王渊也不知他用何办法能令赵构死心,只是泠声说道:“最好如此!”
薛空灵这才抱了抱拳,跟着从窗户中一跃而下。
王渊眼见薛空灵从二楼跃下,连忙奔到窗边去看。,…,
却见薛空灵稳稳落地之后,瞬间没了身影,不由为他的身手,又惊出一声泠汗来。
忽又想起儿子,连忙奔到床边。见他醒来,不由松了口气,连忙问道:“栋儿,你感觉如何?”
王栋醒来之后,眼看薛空灵跳窗走了。也是松了口气,又听王渊问,想到如今自己已被喂了毒药。随即哭丧着脸道:“爹爹,孩子是不是快要死了?”
王渊心中一酸,强忍着泪水,出声安慰道:“孩子。你放心就是,爹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有事的,一定会找到天下最好的大夫,将你身上所中之毒驱除!”
王栋叹了口气道:“爹爹,你不用哄孩儿了,孩儿知道那鸠毒甚是厉害。如今已经中毒,如何还能活呢?”
他说到这里,不由一行悔恨的泪流了下来道:“都怪孩儿,没听爹爹的话,一时冲动。举止不端,得罪了那活死人,才落得如此下场!”
待这翻悔恨的话说完,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王渊心疼的抱着儿子,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在心里寻思,如何才能保住若芷清,让她在半年之内分毫无损。,…,
再说薛空灵自窗口跃下,眼见二更已到,连忙赶到那士兵睡觉的地方,见大家还未睡醒,便假意躺在床上,装着睡熟的样子。…,
他越说越离奇:“还听说这越是厉害无比的剧毒,人吃了之后越是没任何反应,毒性没发作之前,中毒之人就像平常人一般无二,可一旦毒性发作,却已回天无力,肝肠寸断,纵是华佗在世,却也无药可救。”…,
心里只盼着能早日重获自由,好去寻找心中的丈夫薛空灵,从此与他再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