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长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做了很多其他的事情,来作为点燃灵魂火光的准备。我很激动,假设我真的点燃了灵魂的火光的话,就证明我创造了生命。不同于通过无性繁殖的方式,这是纯粹的创造,我等于是成为了上帝,这是禁忌的领域。
触犯禁忌的感觉令人兴奋不已,我很快就再一次地沉迷了,并且在漫长时间之后取得了突破。我终于明白了,随随便便就可以死亡而又复活的生命算不得生命,死去一次之后,复活过来的就应该是新的个体了。那些可以不断重启的电子脑注定了无法成为真的生命。
为此,我特意准备了一种特殊的大脑。严格来说这和之前的电子脑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缺少了很多电子的成分,去掉了很多保护开关。
这样的电子脑,足以被称为生物脑了。我使用了一些特殊的材料,只利用这些特殊的材料来保持这些家伙的活性。但这种活性是迷惘的,无法启动整个回路,假设这等于是生命的话,那么这个生命还是死的。
我预备利用真正的灵魂火光来点燃另外的灵魂火光。这样的生物脑,我总共也就做了两个,都安置在我制造的超级机器人的身体里面。我把他们分别叫做男魂一号和男魂二号。男魂一号是我当初制造的原型机,全金属的骨骼,外置的动力系统,高效,强力,杀伤力惊人,关键是,比纯粹的纳米科技制造要便宜很多。至于男魂二号,原本我是打算也用纳米机器人来制造它的,可惜和斯塔克一样,我也无法解决纳米机器人的秩序问题。没有“基因”的话,很难让这些“细胞”乖乖听话。男魂二号最终也和男魂一号类似的配置,为了加以区分,我给男魂二号的骨骼涂上了红色的涂料,并且为其加装了不同型号的动力系统。
虽然有动力系统,但全部都是断开的,开关掌握在我的手里面。尽管我忘了法拉的事情,可本能让我对这些可以进化的脑子保持警惕。而且因为是要点燃灵魂的火光,我也无法提前写入什么程序。但我想,好比出生的婴儿会把第一眼见到的人当做母亲一样,它们也应该存在这样的认知。毕竟在它们的数据卡里,我写入了很多不错的数据,希望它们能够把我当成父亲。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独自一人进行着实验,看着一颗颗的大脑死亡。我仿佛看到了一朵又一朵灵魂之花的绽放,那是一个个生命的凋零。新事物的诞生,必将建立在旧事物的毁灭上,就让这些无辜的生命,成为这两个可怜的新生儿的生命之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