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卫国面红耳赤地连连摆手,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急忙忙费力起身,把人给搂在怀里,都顾不上自己一身的伤了。
“彤彤,彤彤你真的想多了,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事实上,你就是我眼里最好、最好的女人。
能跟你一起,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可……
我现在这样,哪能又哪舍得委屈了你?”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会委屈?
还是说,你真能看着我带上你的家当跟你离婚。
给别的男人当媳妇,睡在别的男人身下,甚至生个叫别人爸爸的娃……”
“不不不,求你,求你别说了,彤彤。”
董卫国痛苦失声:“我,我受不了,受不了。
只要往那方面一想,我这心里就好像刀剜、像火烤、像针扎似的疼。
可……”
都不等董卫国再继续说说他的痛苦纠结与艰难成全呢,就听着门口响起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与楼上老太太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