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再晚上一步,还指不定会被屋里的人打成什么样。
他无奈抚额,脑海里却忍不住道回味起了之前的香艳场景,咽了一口涎水,他暗暗无奈。
他吴歧是什么人,往日在花楼也不见的多看哪个姑娘一样,怎么如今一对上梁绿珠,他竟又把持不住了!
若不是经历了刚刚的事情,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居然也有如此*薰心的一面!
简直让人发指!
“主子······你,流鼻血了?”身旁,一个惊讶的声音传来。
吴歧慌忙抬头,这见吴十八正巴巴的看着她,面上还带着困惑和惊讶。
吴歧只觉脚上像是长了钉子一般,再也挪动不开步伐了,她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亲信吴十八居然一直都守在门外。
霎时间,吴歧的脸变成了猪肝红,有一种威信受到威胁的感觉。
吴十八哪儿能想到吴歧心中的想法啊,只是一直看着吴歧,也不见吴歧说话,他不由问了一句:“主子?你?”
正想问问吴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竟害上了流鼻血的毛病,没有想到,吴歧却是森然的回了一句:“谁让你守在这里了,没事儿干了,赶紧去做事儿。”
吴十八见吴歧发火了,拱手就要离开,可走了两步他才想起明明就是吴歧让他守着,一会儿一起去药铺上看看的。
自家主子一向沉稳,如今怎么变的怪异起来了?
刚刚走了几步,身后又传来了吴歧的声音:“站住,书房里等我。”
吴十八停下脚步,从自家主子面上扫到了一丝窘迫,这就赶紧往书房的方向走。
等吴十八一走,吴歧赶紧清理了自己的鼻血,在缓和了一阵之后,又交代了人回头给梁绿珠穿上衣服。
今儿个这事儿实在是太突然了,他想着回头还得好好跟她解释解释才成。
终归不能让人家当真把自己当成sè_láng才是!
他吴歧从来都是行的端做得正,才不会打那些小算盘,更没有那花花肠子。
回了书房,吴歧用手掩着嘴角,假意干咳了一声,以缓解适才的尴尬,吴十八刚刚不明白,现下也是想清楚了,自然不敢再揭自己主子的短了。
“衙门里可有消息传出来?”吴歧沉声开了口,吴十八愣神了片刻才回神过来。
稍稍摇头,他已经恢复了一脸的严肃:“罗家那边也没有什么消息,但若李甲不是受罗家指使,我实在也想不到第二个人。”
吴歧微微思索,不由凝神:“让你的人紧盯罗家大门,不能松懈,直到老爷回来为止。”
“是。”
吴十八得令,正要走,身后忽然传来了吴歧的干咳声,接着,又听吴歧有些结巴的问了一句:“你上次说的那个亲戚怎么样了?”
亲戚?吴十八有一瞬间的回不过神来。
“咳。”吴歧面上有过一丝不自然,很快又是接着道:“就是你那个表弟,差点逃婚那个。”
“······”吴十八无言,错愕的看着吴歧,只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吴歧什么时候操心过他劳什子的亲戚,更别说议论这种家长里短的事儿,这些话题,也不像是他们男人间该谈论的吧。
吴歧见吴十八还不答话,顿时火了:“你耳聋了?”
这次,轮到吴十八不自在了,自家主子实在是太古怪了,难不成,当真是刚刚在屋里受了刺激?
想着吴歧刚刚那留着鼻血的样子,再想想屋子里传来的梁绿珠暴跳如雷的声音,吴十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果然,自家主子一遇上了梁姑娘之后,整个人都变的不正常起来了。
眼看着吴歧的面色变了变,吴十八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也顾不得去思量自家这主子忽然之间的异常是因为什么,连忙开口:“好啊,好的很。”
“好的很?”吴歧凑了上来,面上有着从来没有的八卦之色:“不是说你那表弟为了逃婚什么法子都想了吗,后来呢,他当真是认命了?”
吴十八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弄明白吴歧到底是想问些什么,但既然吴歧问了,他自然也该一一回答。
“我那表弟孩子都满地跑了,而且,以前他逃婚有多努力,现在他和我那表弟媳的就有多腻。”
“他还是娶了之前不想娶的女人,感情还很好?”吴歧又凑近了一分。
虽然搞不清楚吴歧到底是想问出些什么,但瞧着吴歧确实只是关心他表弟的模样,吴十八面上的紧张之情终于缓和了一些。
于是,也热络的跟吴歧说歧了自家的事儿。
“这感情不都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吗,赞爹娘那个时代,可不都氏慢慢培养出来的吗。”吴十八悠悠的说着,在他看来,这实在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意思是说,即便是感情再不好的人,也可以慢慢的产生感情。”言语之间,吴歧眼神一亮:“就像你表弟跟表弟媳,你表弟见你表弟媳如同洪水,你表弟媳见你表弟,如同猛兽,可就是这样一对洪水猛兽,偏偏又走到了一起!”
眼看着自家主子当真是在跟自己说笑的模样,吴十八也放下了平日里的严肃,赶忙开口:“可不是吗,说来也就是这么个道理。我娘也说了,不是冤家不碰头,他们这叫绝配,互相看不顺眼,那也是因为互相喜欢。”
“互相看不顺眼,那也是因为互相喜欢?”吴歧喃喃的说着,想起了梁绿珠调入雪坑之后的一切,忍不住失神道:“我一早就想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