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蚂蟥?”
王心巧很是无语,这牛也够倒霉的,竟然能被蚂蟥叮到舌头。
她站起转身,对王贵说道:“王大伯,你家的牛没生病,它是舌头上叮了蚂蟥。”
王贵发愣,说道:“咱会呢,牛舌头上那么多刺,咋会被叮到。”
王淑贞说道:“那也没准,咱家牛昨天喝水的那个河沟里确实不少蚂蟥,或许钻进嘴去了,不然怎么牛一直吐沫子呢。”
王贵撸袖子说道:“那我再看看,淑贞你来帮我。”
说完过去抓住牛鼻子和牛嘴,试着掰开看,王淑贞也过去挤着牛脖子,让它尽量别动。
可是动物有反抗的本能,尤其是掰嘴这事,越掰就是越想合,扭来扭去,把王家爷俩挤得直趔趄。
这时渠开远也过来了,看到这情景问道:“巧儿,这是怎么了,王大伯的牛出了什么问题。”
王心巧说道:“牛舌头被蚂蟥叮了,牛不吃草,他们正弄呢。”
渠开远见王淑贞一个女孩儿家摆弄牛太吃力,便过去替她,说道:“我来吧,淑贞妹子躲开。”
感觉对付老黄牛是有点吃力,便闪到一旁,说道:“麻烦开远大哥了。”
王心巧见渠开远去给别的女孩儿帮忙,竟然莫名其妙地有点酸,不过看看王淑贞,像个野小子似的,根本不是渠开远喜欢的类型,她也就放开了。
至于为什么知道渠开远不喜欢这类型她也不知道,总之就是这样感觉的。
渠开远和王贵一起把牛头挤住,王贵使劲儿揪牛鼻子和牛下颚,总算把牛嘴掰开。
渠开远怕它再合上,在身边拽过一根木柴棍横在牛嘴里卡住上下牙,总算让它把嘴张着了。
王贵往牛舌头上看,见舌面上什么都没有,说道:“这也没有蚂蟥啊,不过舌头是真肿啊,好像厚多了。”
渠开远在另一面看,说道:“王大伯,在这边呢,叮在舌底下了,都给咬碎了,怕是不好摘。”
王贵到这边来看,果然见到有一个断掉的蚂蟥尸体,还吸在牛舌头上,估计是把牛叮疼自己咬的,不然吸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吸饱掉下来了。
王贵说道:“我说咋没看到呢,原来在这呢,开远你帮我把着牛头,我试试拔下来。”
渠开远搂着牛脖子把着那根棍子,说道:“大伯,恐怕拔不下来,还是找个小刀子割吧,牛舌头受点小伤,也比叮脓了强。”
“淑贞你快去找刀,拿你哥剥皮子那个。”
王淑贞和王心巧正看着,听到他的话飞快地跑进去。
王心巧站在花狗旁边也盯着,暗暗着急,若是自己的能力全都恢复就好了,告诉这牛是在给它治病,别这么抗拒,弄得人和牛都很吃力。
但是没办法,眼下自己只能做到这些,其他无能为力了。
王淑贞到屋子里拿来小刀,王贵在渠开远的帮助下把牛舌头上的蚂蟥割下来,搞得老黄牛又是各种挣扎,到最后搞定的时候,两人全都一身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