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年岁不小,肌肉倒是挺结实的,老子还没有揍过老头呢,今天让我爽一把!”孙易说着扑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这个开车的老头打得嗷嗷惨叫,已经是夜半时分了,街上基本没有行人了,就算是有车经过也是行风匆匆,根本就无人注意这幽暗的辅道上所发生的这一幕人间惨剧。
一个年青力壮的年青人正是奋力踢打着一个可怜的老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孙易下手很有轻重,虽说喝酒后手稍重了一点,也只是把老头子打得鼻青脸肿,连个鼻血都没流。
打了一会,孙易把老头提起来向车头上一贯,然后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太欺负人,有钱就可以欺负人啊,开个奥迪就了不起啊!”老头不依不饶地叫着,还伸手拽着孙易的袖子,一副要见官的模样。
孙易冷哼了一声,“幸亏老子开的是奥迪,要是开个宝马的话,那不成了新一代的宝马豪车欺负弱小了,再揍你一顿你就想起来了!”孙易说着又是一顿踢打,直把这可怜的老人打得快断了气才收了手。
孙易蹲在捂着肚子爬不起来的老头跟前,伸手拍拍他那张满是横肉的老脸,“老头,谁派你来的?从我从林河镇一出来你就跟着我,自以为跟踪技巧很明显,连车牌都换了好几块,但是你特么怎么就不注意一下你的左边雾灯呢?”
孙易的话让老头下意识地向车灯那里看去,跟着脸色一凝,心里咯蹬一下子,这种老款的捷达车是一种十分大众的车型,以皮实耐操,维护成本低而出名。
原厂原件也便宜,一个雾灯百多块,但是副厂的,也就是那引起小作坊出的雾灯更便宜,贵的几十块,便宜的甚至只要十几块而已。
但是这种副厂出产的车灯质量不过关,用上一段时间之后就像是退色了一样,会与原厂车灯出现十分明显的不同颜色来。
老头一梗脖子,“那么多坏车灯的,你为什么只盯着我一个!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我记着你的车牌号呢,我要告你!”
老头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孙易冷哼了一声,他还真就不怕这种老混子,孙易从不仗势欺人,但是有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一定要把他的满嘴牙都打掉才行。
孙易一脚下去,老头嘴里不多的牙齿尽数被踢落,跟着孙易拎着他的脖领子就向自己的车中走去,“看样子,北河滩又要多一条冤魂了,我就不信,你会比那两个棒子的嘴更硬!”
孙易说着打开了后备箱就要把人往里头塞,老头突然一缩脖子,整个外套落到了孙易的手上,这个老头看起来年纪大,但是那一身的排骨上尽是壮硕的肌肉。
老头光着膀子调头就跑,衣服和车子都不要了,一个纵身就跳过了隔离带,险险地让过了两辆车,一头扎进了对面的公园里。
孙易喝了点酒,总不如从前那么灵活,路上又过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头消失在公园里头。
孙易上了那辆捷达车翻找了起来,拉开旁边的工具箱,找到了一把尖刀,甚至还有一把手枪。
孙易冷笑了一声,还真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这个老人了?用衣服裹了手小心地拿起那把手枪来看了看,可惜他对军械之类的东西没什么了解,只能拍了照片又放了回去。
下了车,把电话打给宋风,老宋迷糊地接了电话,“怎么?酒驾让人扣下了?”
“我什么时候因为这事给你打过电话,找你有好事,涉枪案,有没有兴趣?没兴趣的话我找刘国裕去啦!”孙易笑道。
“别啊,人家大局长的不缺这点功劳,王庭和最近正在竞争中队长,正好让他过去,有了功劳我也好说话!”宋风笑道。
“嘿,你还真照顾自己的徒弟,行,你让他过来吧!”孙易笑着道。
很快,正在值班的王庭和开着车领着小徒弟过来了,孙易一指那辆捷达车,“枪就在工具箱里头,人跑了,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剩下的你看着办吧!”
王庭和不客气地把枪找了出来,放进了一个塑料袋里头,然后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盒中华来塞给孙易,“到时候就说是我们夜巡的时候截下的,没意见吧!”
孙易不客气地收了烟笑道:“我正好省得有麻烦,那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这都后半夜了,回去睡觉了!”
“行,回头我请你吃饭!”王庭和笑着道。
“那敢情好,就全羊馆了!巴特最近在琢磨新菜,要弄个地炉烤全羊,就它了!”孙易道。
“行,到时候我请宋队坐陪!”王庭和笑道。
孙易告别了王庭和,开车走人了,王庭和这才开始呼叫支援,短短的一年时间,原本还有些青涩的小交警,如今已经成熟了许多,功劳也拿得足够多,不知让多少同行眼红呢,二十五六岁的中队长啊,也算少见了,更何况是靠实打实的功劳走上去的。
从当初的金樽酒吧枪战毒贩开始,到现在的涉枪案,哪一个不是实打实的功劳,而这些功劳,都跟孙易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师父,他怎么这么牛?”旁边的小交警问道。
“跟他打好关系,一般他也不会给咱惹麻烦,找咱们也是不大不小的事,随手就给办了,到时候说不定你就会有意外的收获!”王庭和心情大好,提点了小徒弟一句,然后两人开始统一口径,可不能让到了手的功劳再飞走了。
孙易有些酒劲上涌,到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