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别的用法?”孙易问道。
老堂主一滞,然后摇了摇头,“七十年前,我刚到米国来,听前任老堂主偶尔提起过一次,并没有说过用法!”
孙易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谢老说自己是什么药王传人,现在碰到这位致公堂的老堂主,他也说自己是药王传人,自己只是在修房子的时候找到了一本关于药物介绍的小册子,然后自家后园子里又长出一些药材来,然后一直都是按着书上的介绍胡乱地用着,反正是没出过人命。
至于什么药王,谁知道那是谁,如果说药王就是自己的父亲老孙头,可谢老怎么不认识?那个老头可是见过真正药王的。
老堂主陷入了回忆当中,缓缓地道:“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刚刚到米国来,我跟司徒老堂主有些亲人关系,所以直入核心,那会正是二战末期,当时有一个华夏人,差不多是一个中年人的模样,被从日本人的战俘营里被解救了出来。
当时他在米军硫磺岛当军医,救活了不知多少人,后来跟随军队回到了米国本土,致公堂多有人受他的恩慧,活人无数。
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位难产妇女,分明大出血已经死了,但是他一剂药下去,人立刻就活了过来,母子平安,不到三天就恢复如初,堪称神迹。
后来听说他因为米苏的问题得罪了那些情报机构,被人追杀陷害,被打死在街头,还是那位难产妇女收的尸,据说收尸的时候人都已经长蛆了,但是在将要火化的时候,人又离奇失踪了,我们都相信,他还活着!”
“你怎么肯定他就是药王?或许只是一个医术神奇的中医呢,这样的中医大家又不是没有,比如华夏的大国手谢老!”
“哈哈,我认识谢老!谢老确实有这样的本事,但是他没有一剂药便能医活人的本事!”老堂主哈哈地大笑道。
孙易摇了摇头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如果真的是药王传人就好了,怎么说也是一个可以横着走的二代了,你们可都欠着情呢!”
老堂主没有再说什么,轻轻地拍了拍孙易的手道:“这份情还在你的身上也没什么,听我老头子一句劝,血族那边就不要再闹了,你已经引起了官方的反感,再闹下去,说不定就要动用国家力量对付你了,血族在米国政界也是有很大影响力的!”
“迪亚哥,交出迪亚哥!”孙易斩钉截铁地道,“否则的话我不介意再闹腾一阵子,大不了老子躲回华夏去!”
“你认为真要是引起了米国暴力机关的愤怒,华夏能够护得住你?别的不说,仅仅是一个利益交换,就足以将你置于死地,政治,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情!”
孙易冷哼了一声道:“就算是华夏回不去,老子去巴而图跟他们打游击去,一个拉灭灯就让他们焦头烂额了!”
“胡闹!”老堂主怒哼了一声道:“那是一个正常人该干的事情吗,而且,迪亚哥已经被逐出血族了,一切行为都由他自己负责,我以致公堂堂主的身份告诉你,这次事件,跟血族没有关系,如果硬要说有关系的话,那就是迪亚哥曾经是个血族!”
孙易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致公堂堂主的身份可不简单,在米国也属于上流社会的名流,就算是见到总统也不过轻轻点点头而已,能够让他背书,绝对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老堂主拍拍孙易的手臂道:“你先回去等消息吧,我会交待下面的人注意迪亚哥的动静,然后通知道,你的仇,你自己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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