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肯被孙易的做派弄得一点办法都没有,颠颠的跑到一边请示去了,然后黑着脸走了回来,向孙易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带人一起上车了。
孙易连眼角都没有瞄他一下,让弗兰肯那张老脸都已经胀成了猪肝色,瞪着眼睛看着孙易带着一个极有东方风度的男人一起上了车。
考斯特稍加改装之后就是绝对豪华而又低调的商务车,把青铜棺材向脚边上一放,坐到了巨大的按摩椅上不再吭声了,紫鸿也稍稍地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在飞机上,他立马就活了,其实他晕机这种事情对谁都没讲,对外只说在飞机上觉得心里没底。
弗兰肯上了汽车就向那具青铜棺走去,看着这个还带着一个个怪异半球体的人形棺材颇为好奇,伸手就要去拽,砰的一声轻响,孙易的脚压到了棺材上,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弗兰肯。
弗兰肯的脸皮微微地颤动着,自打他被亚伦看中带到身边并且连升sān_jí之后,每一次看到孙易都没有好事,而且每次必定会吃亏,至于丢面子这点小事他已经不太在乎了。
亚伦与孙易对视着,对视了好半天,才讪讪地松了手,然后深深地看了孙易一眼,慢慢地后退,示意司机可以开车了。
车子悄无声息地缓行着,竟然还是一辆新能源的电力车,提速非常快,很快就开进了雅加达的市区之内,孙易还有些奇怪,没想到克拉克竟然住到市区里来了。
对此,弗兰肯的脸上有些得意,血族深厚的底蕴岂是你们这些小臭虫能够理解的,早在殖民时代,血族就已经在这里布下了深厚的势力圈,哪怕二战以后的变革时代,这种势力圈非但没有消退,反而经营得更加庞大了,自从人类拥有了可以威胁黑暗生物并且强大到可以占据上风的时候,中小国家就成为了他们的最爱,在这种地方,实力要远远强于在老美那样的大国,自从前苏解体以后,东欧也成为了他们发展的地盘,只是他们向上的势头已经被深深地压了下去。
孙易一直微眯着眼睛,不言也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实际上他此刻的心潮澎湃着,自己倒底有多失败,才会让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落到对方的手上,拿来肆无忌怠地威胁着自己,或许,自己应该更加奔放一些。
本来一心要恢复着体力的孙易突然一扬手道:“停车!”
可惜那个司机是个死忠,除了弗兰肯的命令谁的都不肯听,孙易说的话不比放屁好多少,当弗兰肯看到孙易脸上闪过的一抹冷笑的时候想要反应已经晚了。
一直都没舍得扔掉的半截短刀突然飞掠了出去,含怒出手的短刀带着惊人的呼啸声,弗兰肯在他的手上吃过亏,硬是没敢接。
半截短刀直接穿过了坐椅,狠狠地从那名司机的后颈处钉了进去,从前喉处带着一蓬鲜血钻了出来,去势不绝的短刀直接撞碎了前窗,前方一辆正在转向的公交车后轮胎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然后整个车子失控,一头扎到了路边的灯杆上,幸好车速不快,看样子顶多就有几个轻伤的。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孙易伸手抄起了那个大棺材,向弗兰肯道:“两天后来接我,相信你们会找到我在哪里的!”
孙易说着大摇大摆地向车下走去,本来就要完成任务的弗兰肯几次被孙易无视,顿时怒了,狂吼了一声伸手就向孙易肩头的人形青铜棺抓去,孙易只是冷哼了一声,伸手指了一个响指。
跟着,弗兰指的五根手头当中顿插来了几根更加白皙甚至是修长的手指头,然后十指紧扣,反向施力之下发出咯嘣嘣的脆响声,然后弗兰肯看着自己变了形的右手有些吃惊,这个姓孙的哪找来的高手?竟然轻易就掰断了自己的手指头。
充当了一次狗腿子的紫鸿脸色也不太好看,几乎是捂着脸跟着孙易一块下了车,然后在路边找了一辆小卡车,甩给司机一大把绿油油的美刀,这玩意世界通用,司机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开车一顿狠冲。
紫鸿的脸色可就难看了,几乎要揪孙易的脖领子,可是看到孙易那张臭脸又顿下了手,他早就摸透了孙易的脾气,典型的顺毛驴,心情好的话怎么样都行,要是心情不好的话,点火就炸。
紫鸿憋着火气怒声道:“你倒底想要干什么!”
孙易眯着眼睛淡淡地道:“没啥,就是不让人知道我太好欺负了!”
说完孙易低头摆弄手机,不再搭理紫鸿,让紫鸿有一肚子的话都没处说去。
遥远的巴而图,埃米尔正在与毛子国的大使商谈着关于军事重装备进口的事情,只是稍有一点分歧,巴而图的地理位置特殊,走的又是中庸路线,装备东西方都有,简直就是五花八门。
毛子大使想要推销他们滞销的t系列坦克,最好还能再推销出去一些苏式或是米格之类的战斗机,但是埃米尔想要引进的是生产线,主要是轻武器生产线,而且要改成口径与北约一致的5.56毫米口径的,还有一系列的单兵火箭筒之类的生产线,在飞机方面倒是没多大的异议,毕竟巴而图发展得再快也无法撑起只大国强国才能玩得起的航空战器。
政治就是不断在妥协和商谈,在一片友好当中已经谈得七七八八了,这时一个少女袅袅而来,将一个电话递给了埃米尔,然后十分礼貌地向毛子大使行了一礼,迪拜公主的风姿让这五十多岁的大使眼睛都快要直了。
埃米尔拿过电话看了几眼,然后露出了一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