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只听到耳边一阵呼呼风声,睁开眼睛看时,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翟煜房中,便问着:
“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翟煜的眼神中尽是暖暖的爱抚。他轻轻一笑,在她耳边沙哑地回答着:
“怎么,你希望我们在野外进行?”
“不……”
她的脸上立刻爬上了一阵潮红。
可是,为什么今天的翟煜感觉好讨厌啊!
她突然想逃走,于是转身就要离开,却被翟煜从身后一把抱住了。
他的气息变得十分粗重,像饥饿的野兽一般,让柳夏越加害怕了。
“翟煜……不要……”
她竭尽最后一丝力量央求着,却被他用着极邪恶的语气回绝着:
“不要?刚才也跟你说过了,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停下来了,小夏可不许耍赖哦。”
“可是……我……唔”
刚要反抗,他便生生地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再次封住了了双唇。
那粗重的气息加上难以反抗的力道,着实让柳夏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好想逃走,但唇齿间的绵柔撕磨却让她毫无抵抗之力,脑中一阵空空,更让她恼怒的是,自己心中竟然还期待着更多的东西。
好不容易有了间隙,她责备他,但那责备却又软化得十分无力:
“你欺负人……好讨厌。”
他却露出一抹邪魅的笑,轻轻啃咬着她的手指柔声问了句:
“喜欢吗?”
不……喜欢!
刚要张嘴回答,嘴却再次被封住了。
但这一次却与之前大不相同。他开始上下其手,四处游走起来。
他的气息变得越发地粗重起来,不再说话。而是全神贯注于眼前的事来。
对于这一刻的美好,他已等待的太长太长,足足上千年之久,那久困的爱在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释放,让他无比地兴奋和愉悦。
他尽情地享受着她的美好,不停卖力地舔抵着,轻柔着。拼尽全力地想要让她也能跟自己一样完全地投入并享受其中。
显然。她感受到了他的努力。
当那轻轻的揉捏经过那圆满鼓涨之处时,她倒吸一口气,却没控制好力道。微弱的“嗯”地哼了一声。为了不让自己再次丢脸地发出声音,柳夏干脆紧咬着下唇拼命地自控着。不知不觉间,手也跟着握紧了拳头,渐渐地蔓延到全身。最后全身都变得硬挺挺的了。
“噗”。
看她紧张成这样,翟煜忍不住笑出声来。
没想到这么努力最后还是受到了嘲笑。她睁开眼睛生气地拍了他一下怒骂着:
“坏蛋!竟然笑我!”
说着,便要挣脱开他走出去,却被他抓了回来。
“小夏,为夫方才已经告诉过你。一旦开始了可就不能停下来的噢。”
“才不管你……唔……”
她所有的话语权再一次被狠狠地夺走了。
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竟出奇地喜欢这种被夺走话语权的方式,简单且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既让她惶恐,又让她充满着更多的期待。
这一回。他不再让她有任何空隙,也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对她的掠夺也比先前的更猛烈了。
她感到有个灼热的硬物抵在腿部,令她越发感到惊恐了。
原本内心骚动已久的困兽就已经够焦躁不安的了,加上药效的作用以及这一来一往她这么一闹,困住野兽的所有围栏瞬间统统都崩塌掉了。
他低吟着,发起了阵阵的猛攻。
灵巧的手很快就来到花房之外,一下又一下不停地触动着,意在将那花房内所有敏感的花蕊统统都促动起来。
很快地,他成功了。花房犹如刚刚沐过春雨一般潮润无比。
这时,他突然停了下来,朝旁边轻轻一指,便有一小包东西飞到了他的手里。
“是什么东西?”
柳夏好奇地问了起来。
翟煜朝她温柔一笑,说道:
“是寒冰,我们可以用这个解了你体内的毒。”
说着,他将那寒冰含住了,又低下头去往她这边送。就在一股冰冷中却夹带着灼热的混合之气流入体内时,他抬起头来邪恶地一挺身,便朝着花房深处挺进。
一阵强烈的刺痛简直让人窒息。
她用力咬着呀忍着,却因太过疼痛而“啊”地叫了出来。
然而这痛苦的叫声,却被他当作鼓励的暗号,于是牵动起所有的努力加快了挺进的速度。
奇迹发生了,那阵令人窒息的疼痛结束之后便开始有了欢愉。
花房内外愈加潮润。
但她依旧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但那气流却在喉嘴里肆意流窜着,声带被那股流动的气流带动,竟发出了“呵、呵”的气流声。
到了冲刺顶峰的最后时刻,他拿出所有的努力,一口气猛地向前挺进。
就在这时,寒冰与那股灼热之气融合在了一起,柳夏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体内冰火交融时强烈的翻涌之气,一瞬间,五丈六腑像是被什么打通了似的,一下子全身舒畅,无比愉悦,却又筋疲力尽。
最后,她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深,很踏实。
待到天明时分醒来时,翟煜还在身边,离自己是那样的近。面朝她侧躺着,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十分惹眼,令她忍不住嫉妒地在心里念叨着:
切,大男人睫毛那么长,还不害臊啊你?
突然想起昨夜解开寒冰之毒的情形时,脸上又是一阵绯红。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