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然儿,你一定不可以让本王担忧。你不是说过想与本王共白头吗?那么,你自己身子的情况,自己应该很是清楚,所以,别让本王担心,好不好?”
司马谨话语中的无奈与祈求,让安然震惊。在他的手心挠着,“我还舍不得把你让给别的女人,所以,你放心吧。”
司马谨轻轻地在安然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来,伸手。”
抿着唇,目光四处乱瞟,就是不去看眼前的男人,最终落到桌前,有点惋惜,“诶呀,都是这一段时间太多事情了,本来想给你写回信的,现在也忘了。”
“回信?”司马谨一怔,忽然想起自己那张一时之作,坏坏地笑着,“你想怎么回?不如,为夫帮你也画一张?”
“你!”瞪了司马谨一眼,小手在他的腰上一掐,“让你老不正经的!好好说说,那瘟疫的事情,不是说其中有可能被下毒吗?”
借助司马谨的力道,从床上下了地,自己扣着腰间的绳带。司马谨亲自将洗脸水打进房间,安然则是坐在凳子上享受着他五星级的服务。
描眉梳妆,司马谨虽然做得不是太得心应手,但是用心的态度,让安然很是感动。
看着镜子里面像是两条蚯蚓爬的一样的眉毛,再看看另一边正兀自嘚瑟自己是个天才的某个男人,安然也是哭笑不得。
不过,她倒也挺愿意迎合他,顶着自家老公画的眉,她不怕丢人,反而,心里挺甜滋滋的。
“你这么问,是想到什么解决对策了吗?”
“向师父讨教了两招。有一种东西,如果误食的话,它可能引发起和瘟疫差不多的症状。你可以用…………试试。”
“解决这个倒是不难,就是不知道这背后下毒之人的目的。”司马谨心里有着担忧,“现在还查不出来,就怕什么时候再来一次,那就等于前功尽弃了!”
“呵呵,既然他想闹,那我们就陪他闹上一闹又如何!”安然眨眨眼,表情间尽是不屑。
“然儿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你不妨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本就已经犯了众怒,让大家也好心里有数。”
“如果再发生,也都率先打了预防针,所以大家不会怪责到你的头上。只会恨背后那人!更何况,为了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健康着想,他们铁定会互相监督,提高警惕,那下毒之人,想要再寻找合适的时机下毒,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安然将自己的想法慢慢道来,获得司马谨的认同。
皱着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来,安然摸着他的眉心道,“你呀,总是这样皱着眉头,以后会很快变老的,就会变成老头子了,我会嫌弃你的!”
“嫌弃也没有用,你这辈子注定只会和我绑在一起了,你三生石上的名字,肯定是本王!”说得意气风发,说得那样掷地有声,安然咧嘴笑着。二人一路上还在闹着,只是到了百里府门口,一阵压抑却又压得二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百里明玉站在府门口,焦急地翘首以盼。见到安然从马车上下来,便直朝她而来,只是当他看清安然身边的人时,脚下的步子一顿。
旁边,一个带着花白胡子,脸上夸张地顶着几个黑色大痣,整个儿一个糙老汉的形象。
“呃,这,这位是?”
安然忍住笑意,“你猜。”
“猜你个头啊,快进去吧。若是无关人等,还是在别处候着吧。祖母回来了,发了好大一通火,现在正在大厅里等着你呢,你快点儿吧。”
说着话,就要去拉安然的手。司马谨忙一闪身,挡在了二人的中间。百里明玉脾气也上来了,伸手就来推他,“你谁啊?!这里有你的份儿吗?!主子说话,轮到你一个奴才吗?闪开!”
安然悄悄在自己的心里为百里明玉点了一根蜡,扯了一下明玉的袖子,“别,人家也是为了保护我,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姐,你什么时候找了个这么,这么一言难尽的人啊?要是不行,我以后顺便负责你的安全了。”
“哦,我的安全就是顺便呐,小七的安全才是头等大事是不是?哼,我才不要这种顺便,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哼,不跟你扯了,快跟我进去吧。”忘了前车之鉴,又想去拉她,接受到来自某个小气的男人的视线,安然忙往旁边躲了一下,“走你的,我跟着就行了。”
看着安然歪在那丑男旁边,百里明玉嘴角一歪,他还比不上这么一个人?!不过,安然说得也对,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大厅中,老夫人端坐在上首,青妈立在旁边,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安。感受到老夫人看过来的目光,安然如芒在背。
“你好啊,我百里府的大小姐,如今都能当家做主了,出了什么事情也不用跟我汇报了是吧?!”老夫人拐杖点地,悲痛的神色一点也不掩饰。
安然忙屈膝跪在老夫人面前,“回祖母话,安然不知道祖母什么意思?”
“不知?你确实不知!你这是打算要一直瞒着我呢!那你何不将我这个老婆子的双眼给戳瞎!看不见了,自然也就省了你还要处处寻找借口的功夫!”
“祖母,您这话,可就诛心了,安然,安然岂能不孝。”头垂得低低的,就是不敢对上老夫人的视线。
“你若是心中无鬼,为何要害怕,不敢抬起头来?我百里府被人团团围住,里里外外监视着,这些,你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