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人就是这般,那些人都与自己无关,她何必为了那些人,与自己难过。
清幽这般清冷的人,对于今日的事儿都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忍不住便是开口问道。
“姑娘,你怎的这般傻,现在你丈夫都与你和离了,你一个女子,好不容易赚下这点家当,怎的都送给那些不知好歹愚昧无知的人?你就该趁此机会,将那么多的粮食拿去换了银子,你一个女子也不容易,身上没个银子傍身怎的是好?后半身还那般的长,你也得为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
两人路过一片竹林,这竹林里的竹子好些都枯萎了,舒青爱听着冬日的风一刮起,那些枯黄了的竹叶飕飕的落下,不由一阵凄凉感由升。
前世她就是孤儿,没想到来这这里,以为有了一个家,没想到最后还是自己一人。
“银子可以在赚,我见不得那些人在我面前受苦。”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却是不知,竹林里的一个土包下边,李丽丽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嘴角泛起一抹嘲讽!
“呵呵,原来你也是个弃妇?都被男人抛弃了,尽然还骗大家,说你那个大胡子回老家了?”
看着人走远了,李丽丽提着篮子,里面啥都没有。本来是想出来找些野草的,可是这外面
到处都是一片枯黄,连竹子都被干死了好一大片,哪里还有啥野草。
不过一无所获的李丽丽,今儿听到了这般劲爆的消息,心里早就将欢喜不已了,也顾不上今日家里的鸡有没有吃食,便是提着空空的篮子急冲冲的往村子里而去。
看着李丽丽急冲冲离去的背影,东子从一棵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看着越走越远的那么出落的越发美丽的身影,心中再次掀起了一片涟漪。
这个女孩,在他们山中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心跳过。只是大胡子怎么会这样,这般好的姑娘他也忍心抛弃。
河道里的水还没彻底干枯,村里便是因为舒青爱已经成为弃妇的事儿已经砸开了锅。
有的人已经按耐不住的蠢蠢欲动!这舒青爱虽然是那个大胡子不要的女人,可架不住生得白白嫩嫩的,还长得水灵。
先不说其它的,就舒青爱家那个十二亩荒地盖起来的大院子,那一个气派。就她对灾民和乡亲们出手的那个大方,好多男人已经开始打起了歪主意。
住在偏僻河边的舒青爱当然不知,自己已经沦为弃妇的事儿已经在村子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即便是当日那些个村民才收了她的粮食,可这样的难得的奇事儿,在缺乏娱乐的古代乡下,那可就是最好的八卦可以谈论的了。
“张家媳妇儿,你可是听说了?”
村里两个妇人一碰面,打招呼的不再是“吃了么?”
已经变为刚刚那句,“你可听说了。”
被称为张家媳妇儿的女人,还未待那个妇人将话说完,立刻的接过话头。
“李家嫂子,听说了,听说了!没想到那个姓舒的尽然将此事儿捂得这般严实。”
被叫做李家媳妇儿的妇人听后,捂嘴一笑。
“能不捂得严实吗?被男人休了,这可是没脸的事儿!更何况那个姓舒的嫁给那个大胡子才几个月,便是被人休了!唤作是我的话,定当在门前大树上一抖撞死得了!”
李家媳妇儿一脸嘲讽的笑着说道,张家媳妇儿听后也跟着笑岔了气。
“是啊!你看她最近这般威风,我家那口子成日的在我耳边念叨,说那个姓舒的这样好,那样好,说我咋就不如人家,气得我哟!恨不得一鞋底给他脑门儿上拍下去!这下好了,看我家那口子还敢说不!老娘即便再不似,也不像那个女人一般,不知廉耻,都被休了,尽然还敢这般的在男人堆里出现,简直就是个不要脸的!”
两个妇人,在村里的小道上就那么一相遇,就开始说开了,完全忘记了今儿的白米饭那般的好吃,还是人家舒青爱送的。
成娘子一进了家门儿,就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
李春一个人坐着屋檐下,手里的水烟咕噜咕噜的响着,看见自家媳妇儿跟抽了疯似地,皱了皱眉,满是厌恶!
成娘子的名声在这村里是越来越臭了!不说她人长得那般的上不了台面,还一次次的在村里人面前给自己丢脸!
不是响着自家的两个儿女,李春真的是恨不得将她给直接休了!
最终,李春受不了成娘子那笑得癫狂的模样,将嘴上的水烟拿下,一大口的烟味将他整张黑瘦的脸给笼罩。
“疯了不成!再笑给老子滚出去!老子看你这寒颤样儿老子就不爽!”
笑声嘎然而止!成娘子刚刚还一脸得意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她怒不可遏的就冲到了李春的面前,插着腰,指着李春的额头就破口开骂!
“老娘我寒颤样儿?咋的你就好看了!看你个黑不拉挤的熊样儿!要啥啥本事没,还嫌老娘!老娘给你生了两个娃,你不想想老娘的功劳,苦劳总有吧!咋滴,你也惦记这那个不要脸的笑娼妇了?那你去啊!你去啊!正好被那大胡子抛弃了,半夜空虚寂寞得很呢!”
李春被成娘子的一通骂并未有多大的反应,这样的日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她后面那句话,让李春猛地就从小马扎上站了起来!
“你刚刚说啥!”
李春揪着成娘子的衣领,险些将她提溜起来。毕竟是干惯了农活的人,那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