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先别忙着谢我!我还有3个条件没说呢!”
王伦收回要拜的姿势,吐槽道,“什么3个条件?我是不会答应的,免开尊口!”
许贯忠威胁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们的底细都抖出去?”
“爱抖抖,随便抖~这年头遇上的白眼狼多多了,不差这一两头。”
“喂!王伦!是你的人把我们坑到这里的!之前你也答应了卞祥不是?他帮你夺城成功,放我们走人?你不会翻脸不认账吧?”
王伦摊手道,“我认账了啊!可从没答应过什么时候放你们走人!考虑到这段时间咱们交流的不错,我这才决定提前放你们走的!”
呵呵呵~许贯忠发出一阵假笑,这是学王伦的,“好话都被你说了,显得我们得了便宜卖乖。”
“哎哟!贯忠兄!我不是那个意思~”王伦看他有些恼了,就拉过来按到椅子上,“见到了志同道合的人,舍不得与他分离啊!像你这样的人物,不止女人爱,男人也爱嘛!咱们之前的谈话不是很愉快吗?”
许贯忠道,“我刚才说了,我只赞同你一部分观点,所以咱们并不是志同道合,我与你之间还有一道鸿沟……”
“我可以努力把它填上!”
“不必!还是保持距离为好,虽然你身上不臭,但我不喜与男人面对面这么近,你坐在椅子上不能说吗?”
王伦按着许贯忠肩膀道,“以你的聪明才智,到了汴京广博见闻之后,一定会同意我的见解,我等你来,一定要来找我!”说着使劲儿晃动他的肩膀。
许贯忠万籁死灰状,“虽然不想承认,但你的想法很吸引人,我会考虑的。”
王伦伸出一掌,“一言为定!”
啪!“驷马难追!”
“我还是有2个条件~”
“唔,贯忠你是在耍我吗?”
“你先听我说完,你往后站站。”王伦动作,二人的膝盖分开,许贯忠这才道,“第一,我要知情权,你在沂州的战况,都要发书给我,可以使用密语,咱们可以先约定个。”
王伦难色道,“不是吧!这个都要告诉你?万一你良心坏了,把我卖了怎么办?”
“我只想知道第一手的战况,不想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这点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能满足我吗?”
“那战事结束10天后,我再给你写交战过程,如何?”
“你倒是谨慎,好,我妥协一步。那第二个条件,你在汴京的秘密机构,我要它的指挥权!”
王伦一惊,“你要这个干什么?”
“办些私人的事,可能用的到。”
“私事?怕被仙人跳,提前准备救援队吗?”
许贯忠摇头,“有些事查访起来我一个人不便,既然你有人熟悉京城,借我用用又何妨?”
“你不会给我下套吧?”
许贯忠伸出手掌,“我想要查证一些传言,需要你的人手,信不信!”
“我给你多带点儿银钱,有钱财开路足够了~怎么样?”
许贯忠的手掌没有放下,直勾勾盯着王伦,“信不信!”
“嗨!他们又不是打手,这超出他们的工作范围了,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许贯忠一笑,“不是打手吗?还能是读书人?”
王伦点点头,“太学的学生。”
嘶~“你够狠啊!那里面的人你都能诓骗来?”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罪恶好不好?一开始我只想搞个小报社,赚钱不指望,但希冀能在第一时间看到汴京的大小新闻,仅此而已!从没想过把它发展为什么刺探情报的秘密机构!现在我不想说,是在保护这些曾经为我工作过的人,他们是无辜的,我不想他们受到牵连。”
许贯忠玩味道,“那现在的消息,是谁在整理送过来?”
“一个冒牌道士,乔道清。”
“只有他吗?”
“还有几个……不能辜负的太学生兄弟。”
“太学生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道士来的有价值,我就先联络他吧。”
王伦又叹一声,“贯忠,你去过汴京,应该知道那里是纸醉金迷,软玉拥怀之地,为它迷失自我的人,不在少数!”
“这个老道不靠谱?”
“相处时间短,交情并不深,在足够的利益面前,谁又能保证守住心神?我们最后一次通信,他写于正月二十,他拜入了林灵素神霄宫门下,他的路以后怎么走,说实话我管不着。”
许贯忠却是笑了,“有人投奔、有人背叛、有笑有泪有失望,习惯就好。”
王伦的精神像一下子抽光了,踱步到椅子边坐下,“我干嘛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累!我有一千次、一万次想要撂挑子了!”
许贯忠抓起王伦的手,啪一下拍上,“如果真有一天,你要孤身面对异族大军,我许贯忠与你并肩作战,决不食言!”
“还有我卞祥!”
一声牛吼吓了二人一跳!卞祥掀开门帘钻出来了,原来他早就醒了,一直躲在门帘后偷听呢!
卞祥兴冲冲过来伸出手掌,“王伦你要是敢骗我,有你的苦头吃!”
王伦用力迎击上去,“我要是骗你们!断子绝孙!”
“嗨!行啊你!这毒誓够狠的啊!”
三人又热情得谈了许久,王伦从许贯忠屋中出来,已是丑初(1点)整个人所有的亢奋都消耗光了,他还有1个半时辰的睡眠时间,明天,大军就要离开济州城,向临沂出发了!
……
辰初(7点)王伦的大军陆续开拔出城,最后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