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一族被流配,拔出萝卜带出泥,施恩也被卷进去了!向蒋氏遗属提供资金、计策支持!好啊好你个施恩!最恨这种人了!李邦彦与张都监达成一致,把他爹先判了个玩忽职守,收纳贿赂。处事不正,总之罪名一大串儿,把他爹的官职先撸了,然后钝刀子割肉收拾施恩他们家人!
大难临头,温水煮施恩,就是要敲诈施家钱财,每每让施恩看到希望,心甘情愿掏钱出来买平安,不到半个月,又会有新麻烦找上自己,如此往复,施恩算是明白了,此地不可再留!与亲族商量举家逃走,逃去哪儿呢?当然是去找王大员外,他在那一片儿混的开!咱们不求东山再起,只求一家团圆平安此生,我给王大员外做个店铺掌柜就行。
但就是这点儿小小的愿望,张都监也不会让它成为现实!他收买的仆人把施恩的一举一动都报知恩主,所以当施恩协调好全家离开时,所有家财物资装备上船时,张都监派出的人马到了!把施恩全家再次捉回牢笼,这次不是钝刀子了,而是熟悉的杀威棒!
这一顿栽赃哟,一顿好打哟,受尽了折磨!尝遍了酷刑,但施恩咬死牙关没有承认杀死蒋门神之事!他非常清楚,这事儿一旦承认,死罪成立,当下就要人头落地!施恩可是怕死得很,所以他坚强得活了下来!在付出惨痛代价之后,全家被发配往滑州修筑河堤,成为了一群破衣烂衫的苦工。
这一路死亡的哀叹,夺走了15位族人的性命,施恩默默发誓,终有一日,要血债血偿!
有时候,复仇的信念,真的能支持人活下去!
在经历一年多的地狱式苦工生活后,施家族人生死逃亡的、被抽调他处的、累死的、事故的、病亡的,有多达37人!此中还包括施恩自己的儿女,作为父亲的痛心,施恩没办法再只活自己,他退化成了麻木的普通人,一个堤岸上挖野菜的农汉……
滑州——郓州,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施恩无数次想过托人送信,可又不知该投递何处?难道写:郓州王伦,王大员外亲启?
再者,托人带信,那是要付一定路费的,要不然谁给你费这力气!亲友老乡除外,顺路除外。
苦重的劳动让施恩没有时间多想,一头扎在泥巴堆里就是干!
直到有一天,他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济州有个叫王伦的人,造反了!
我的亲娘来!直到这时,施恩才知道自己与社会的脱节,五天干完六天的活计,叫上老爹去附近的县城购买麻布,别的指望不上,家中的儿女过年,该有一身新衣裳!
踌躇间、彷徨间、窘迫中,施恩父子背着柳条大筐出城,他们要在天黑前赶回工地。
……
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命运由此改变!
那矫健大步行进的,不就是陈达和杨春吗?施恩深层的记忆喷涌而出,一瞬间竟然哭了!
施父走出数十步,一回头发现儿子没了!大惊失色!待匆匆返回找到呆滞的儿子时,看着满面泪流的儿子,施父也哭了,“儿子,不要怕!爹还在!就有你一口饭吃!”
施恩抽泣道,“爹,你猜我看见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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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施父摇摇头,“会有亲戚认咱们这穷乞丐吗?”
施恩道,“当初卷走咱们那么多金银,如今我不要许多,只十贯钱,对于富贵人家来说,算不得什么吧?”
施父一愣,“欠咱家高利贷跑路那张猴子?你看见他了?”
施恩破涕为笑,“走!最糟的结果不也就这样了!你望风,我过去见他们!”
……
在这样一种偶遇之下,施恩出现在了陈达、杨春、姚政的身后,听着咬字沙哑的那两个官话名字!
“陈达兄!杨春兄!可否忘了我这故人?”
陈达三人闻声转头,就看见这么一个、额、晒得黑家伙,一时竟然辨别不出,尴尬数十秒。
“这位、额,你是谁来着?我看着眼生啊!”
“我是施恩,孟州快活林还记得吗?”
“孟州?”指望这俩游山玩水的傻小子记地名儿,那比登天还难!蒋氏一族被流配,拔出萝卜带出泥,施恩也被卷进去了!向蒋氏遗属提供资金、计策支持!好啊好你个施恩!最恨这种人了!李邦彦与张都监达成一致,把他爹先判了个玩忽职守,收纳贿赂。处事不正,总之罪名一大串儿,把他爹的官职先撸了,然后钝刀子割肉收拾施恩他们家人!
大难临头,温水煮施恩,就是要敲诈施家钱财,每每让施恩看到希望,心甘情愿掏钱出来买平安,不到半个月,又会有新麻烦找上自己,如此往复,施恩算是明白了,此地不可再留!与亲族商量举家逃走,逃去哪儿呢?当然是去找王大员外,他在那一片儿混的开!咱们不求东山再起,只求一家团圆平安此生,我给王大员外做个店铺掌柜就行。
但就是这点儿小小的愿望,张都监也不会让它成为现实!他收买的仆人把施恩的一举一动都报知恩主,所以当施恩协调好全家离开时,所有家财物资装备上船时,张都监派出的人马到了!把施恩全家再次捉回牢笼,这次不是钝刀子了,而是熟悉的杀威棒!
这一顿栽赃哟,一顿好打哟,受尽了折磨!尝遍了酷刑,但施恩咬死牙关没有承认杀死蒋门神之事!他非常清楚,这事儿一旦承认,死罪成立,当下就要人头落地!施恩可是怕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