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卧室的房门被辰飞打开,辰飞晃悠悠地从夏玉莹的卧室里面走出来。
“喊什么喊,不知道这里是别人的家吗,你们这样喊,很容易影响别人休息。”
辰飞脚上穿着拖鞋,大脚丫子露在外面。他的嘴里叼着刚刚点着的一根烟,一脸悠闲的表情,完全没有把面前站着的这三个男人放在眼睛里。
那三个男人完全没想到房子里面还有人,不然,也不会一闯进来就把夏玉莹和郑可乐扔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辰飞从卧室里面出来,这三个男人不顾郑可乐和夏玉莹俩人,把身子转向辰飞。
一名光头的年轻人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一句话不说,握着匕首就刺向辰飞。
“小子,还跟我玩刀,爷爷当年玩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
辰飞看见一名光头男人拿着匕首刺过来,嘴角一撇,连动都没有动,等那光头男刚到自己面前,匕首距离自己不过几厘米远时,他抬起右脚,一脚踹中那男人的裆部。
辰飞那是光着脚丫子踹的,虽然不比穿鞋的力量大,但这一下子也把那男人的男根给废掉了。那光头男人连吭都吭不出来,一下子疼死过去。
男人的裆部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打中这个部位很容易丧命,那是一个致命的部位。但也并非每次被打中一定丧命,这名男人那就是疼昏过去。不过,那男人以后是生不如死,这辈子是别想做男人了。
辰飞一看见这小子就躺在自己脚下,他用脚丫子在那疼昏过去的年轻人脸上揉了几把,显得很奇怪地说道:“这个小子怎么这样不经打,我还没有开始打呢,就倒下了。真不经打。”
说着,他还在那躺在地上的男人的裆部又是几脚,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嗯,这下子我放心了,这小子这辈子没法当男人了。”
那两个男人嘴唇直哆嗦,两人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捂住裆部。这男人如果没有下面这玩意,这辈子做男人可没啥意思了。
不仅这两人,就连夏玉莹和郑可乐都瞪大了眼睛。先前,她们俩人很害怕,但当看见辰飞出现时。这两位美女心里骤然升起了希望。
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的人,骤然看见远方出现了一片灯光。她们就感觉辰飞就是那救世主,能在她们最危险的时候出现在她们面前。
当看见辰飞那看似不经意一踹,这两个女孩子都是捂住眼睛,不敢看下去。虽说郑可乐学过女子防身术,其中也有一招就是踹男人的裆部,但却没有像辰飞这样狠地,这简直就是要人命。
所谓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那两个男人也是混子,都是打架斗殴被抓起来,在监狱里面劳改了四五年。
最近刚被放出来。加上刚被辰飞打昏过去的那个人,这三个小子都是打架斗殴的老手,打架的时候也是下死手。但在辰飞面前,这三个人那就跟小孩子遇到了爹一样,只有被打的份,哪里敢还手。
剩下那两个男人心知今天遇到硬茬子了,一看辰飞那下手的狠毒手法,他们俩人心里打怵。这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心里有了数,一起从身上拔出匕首,打算把辰飞吓唬后退,然后他们两个夺门而逃。
辰飞一看这两个人拿匕首奔过来,不仅没有退。相反倒向前迈了一步,裂开嘴唇笑了。这两个家伙一看辰飞那笑容,吓得顾不上吓唬辰飞。
转身就朝门口跑去。辰飞哪里能让他们跑了,飞起一脚正揣在最靠近他的那人后腰上,那人被辰飞踹飞起来,一头撞在墙上。就听得轰得一声,那家伙当时就撞昏过去。
剩下那一个已经跑到防盗门前,着急之下,这防盗门怎么也打不开了。辰飞走到那男人的背后,伸手慢慢拍了那男人的肩膀,笑道:“兄弟。要不要我帮忙?”
那男人浑身一哆嗦。转过身,后背靠在防盗门上。两手握住匕首,在辰飞面前晃来晃去,他嘴里哆嗦地说道:“你…你别过来,我…。我可是刚放出来的,我…。我杀过人。”
辰飞向后退了一步,两手平举,笑道:“兄弟,我知道你杀过人,你看我没有动啊。我很害怕你。你别误会,我就是想帮你开门。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这人真不够意思。你们三个人来地,要是就你一个跑了,是不是太不够哥们意思。我怕你躺在这里的两个兄弟会抱怨你。我打算好了,怎么也要给你留点记号,你说是不。这样吧,我打开房门,然后把你从楼上给扔下去,这里不过七楼,如果你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当时还死不了,送医院抢救的话,或许能活过来。”
那男人听到辰飞这样一说,当啷一声,手里的匕首掉到在上,两腿不争气地跪了下去,哀求道:“兄弟,放过我吧,我也是收了人家的钱帮人家办事的。”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我也没说啥啊,怎么还跪下去了。我这个人最心软,你这一下跪,我倒不好意思把你扔下楼了。算了,这件事情我也不想过分追究,这算什么事啊,看见美女谁不想上,也别说你,要是有人给我钱的话,我也来干这样地好事。”
辰飞伸手从门旁边拿过来一根手腕粗的木棒来,这根木棒子是夏玉莹和郑可乐用来防身的。像她们这样的单身女孩子住在这里,心里总是不放心,因此,特意准备了一根木棒子,以防遇到什么事情,可以用来防身。
辰飞就把那根木头棒子拿在手里,笑呵呵说道:“你干什么害怕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