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饭店的座位是由一米多高的隔断分开,如果不是有意注意,是很难注意到旁边桌子的人。
辰飞看夏雨和凌雪寒的表情就猜出来一定是刚才这些小子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惹了夏雨和凌雪寒。
凌雪寒那煞白的脸上微有怒色,但她却紧紧咬着嘴唇。反观夏雨一直冷笑着不语,似乎暗含杀心。
夏雨示意辰飞把头伸到她这边来,她紧贴着辰飞的耳边低声说道:“我刚才给一个小霸王打电话了,你就等着瞧好戏吧!”
“小霸王是谁?”辰飞低声问道。
夏雨朝凌雪寒呶了呶嘴唇,低声说道:“雪寒的表弟,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
辰飞也不再问下去,他现在只想看好戏。旁边的许忠等人并没有发现辰飞,刚才辰飞出去接电话时,刚好和许忠等人擦肩而过。
许忠和那三个混混去艺术学院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目标。那被许忠称为浩哥的混混打电话找了个女的来陪玩,这些人本想开车去市区玩,但感觉肚子有些饿,就先随便找一家饭店,打算先吃点饭、喝喝酒,垫垫肚子再说。
许忠怎么能想到事情会如此巧,刚好就坐在凌雪寒、夏雨以及辰飞桌子旁,偏偏他们聊天时还说着一些有关夏雨和凌雪寒的粗俗话。
这伙人浑然不觉,喝着酒,在这里吹嘘了起来。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之后,从饭店外面闯进来四名头发很短的年轻小伙子,这四人长得都挺精神,尤其是带头那小伙子身高约1米七以上,长得那叫一个精神。微黑的脸上闪烁着光泽。他穿着一双皮鞋,身着迷彩服。
这带头的小伙子就是凌雪寒的表弟张洋,他一进来,就看见夏雨招呼他过来。张洋疾步走过来,看见凌雪寒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他对自己这个表姐那是无比关切,谁让他来上学前,自己的父母叮嘱数遍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表姐。
一看表姐受了气,张洋地眼珠子就瞪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表姐的性格。自己问表姐也问不出来,还不如问夏雨。他和夏雨也很熟,张口问道:“小雨姐,人在哪里?”
夏雨一指旁边的座位,说道:“就是那四个男人。”
张洋也不多说。带着自己的三名同学奔着许忠等人过去,还没等许忠及另外三个混混明白过来,张洋已经拎起一把椅子对着最靠近自己的那个伤疤脸砸了过去。
那伤疤脸脑袋当时就被砸出血来,张洋的那三个同学也不是吃素的,也各自抡着椅子砸过去。
夏雨忽然想到一件重要地事情来。那许忠怎么说也是有背景地人。这要是砸出事情来不好解决。等她想提醒张洋时。也已经晚了。许忠已经被砸躺在地上。
“那个姓许地不能砸……。”夏雨张口刚说了几句话。就被辰飞打断道:“那个小子是什么身份?”
“他是市人大副主任许落地儿子许忠。”夏雨脱口而出。
“怕什么。只要不被砸死就行了。”辰飞两手把着隔断。身子趴在上面。笑呵呵说道:“兄弟们。使劲打。这几个小子都是混混。你们这是在为民除害。丰海市地市民会记住你们地名字地。哦。最好不要打死了。免得麻烦。就打个半死就行了。”
辰飞这话一出口。就连一直咬着嘴唇默不作声地凌雪寒也忍不住扑哧笑了。那夏雨只是无奈地摇着头。
摊开双手道:“雪寒。看见了吧。这就是我师父地本质。颠倒黑白。咳。我看这下子姓许那小子可要受伤不轻。”
辰飞看打得差不多了。招呼道:“大家注意点啊。时间差不多了。随便打个几下。收工吧。”
张洋也不傻,一听辰飞这话,狠狠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的许忠,招呼自己的同学,飞快地跑出饭店。
许忠满头带血从地上爬起来,转了两圈,终于看见辰飞正笑呵呵地看着他,他摇摇晃晃地伸出右手指着辰飞恨道:“是…是你小子,我…。我要你后悔。”、
辰飞冷笑道:“随便好了,反正我就是看眼的,这件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件事情确实很麻烦,那三个小混混还好说,但涉及到许忠,那性质就麻烦了。闻讯赶过来的当地派出所的警察不敢怠慢,把包括凌雪寒、夏雨、辰飞一干人等都带回派出所。
许忠等四人被送进医院,许洛也很快得到这个消息,立刻打电话给学府区的派出所所长要求严肃处理这件事情。
许洛在电话里面很严厉,把这件事情划归为黑社会性质的恶劣行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打人。
学府区的派出所所长李燕也意识到事态地严重性,竟然在他地辖区内发生这种事件。她深刻理解许洛的意思,把这起案子定位为黑社会报复伤人恶性案件,指令下属一定要严肃处理,给他一个交代。
有了所长的命令,那些警察可是有了主心骨,单独把辰飞带进审问室里,要进行审问。而另一方面,也派出民警对夏雨和凌雪寒做笔录,那名民警有意引导这两位美女把这件案子定位黑社会报复伤人案件。
夏雨那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次的事情麻烦大了。她赶忙打电话给自己的父亲,简单扼要把事情地过程说了一遍,重点强调这次的事情是小洋带人打了丰海市人大副主任的儿子,而当地的派出所要把这案子定位在黑社会事件,而她的一名朋友无辜受到牵扯。
夏雨的父亲夏震在电话里没有表态,只是叮嘱夏雨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