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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爷很快醒来。
没有被母蛊故意控制的二王爷,就跟平常人一样,看不出他被人控制的痕迹,而且,他被人控制着所做的事情,等他人清醒后,居然一丁点都不记得。
褚宣宇等人也没跟他提粮食的事情,只说他劳累过度晕倒了,让他好好休息。
不过,褚宣宇,傲天辰,褚景琪,还有另外几名大将军,都密切的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傲天辰,生怕他父王会在作出什么对大盛不利的事情来,寸步不离的守着二王爷。
二王爷还觉得奇怪来着,“你做什么,我上个茅厕你都跟着,臭小子,什么时候,你成了离不开娘的奶娃子了?”
“我这不是担心父王还会晕倒么,父王,你都不知道,你晕倒后,可把我们给吓坏了,还以为你中了敌人的毒呢。”傲天辰扯了扯嘴角,坚定的跟着二王爷进入了茅厕。
二王爷脖子上青筋直冒,哽着脖子,吼道,“你跟个木头一样竖在这里,要我怎么拉出来?”
“我又没有堵住你。”傲天辰嘀咕了一句,在见到二王爷眼睛都快冒火了时,又忙道,“父王,你……你就让儿子不在,儿子都能忍受闻臭,你就也忍一忍我的存在吧。”
总之,就是不离他寸步。
以免他父王一个眨眼,人就不见了,又去做什么坏事。
“你……气死我了。”二王爷气的直跺脚,但最终,还是没有强硬的赶傲天辰出去。
傲天辰皱着鼻子在一旁等,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他父王以为他愿意站在这里闻臭啊,要不是怕他会再做出什么对大盛不利的事情,将来让御史弹劾,担心他父王会愧疚,他才不来受这份苦呢。
还吃力不讨好,还被父王各种嫌弃。
哎……
一连半个月,二王爷都没事,吃好睡好,身体一点儿异状都没有。
然而,这一日晚上,半夜子时,军营帐外,突然想起了一阵悠扬的笛声。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笛声就显得更加异常,硬赖着要跟二王爷睡一个营帐的傲天辰,第一个睁开了眼睛。
可等他转头,看向他父王时,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父王居然不在,那床,空了……
“父王……”
傲天辰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刚醒来迷迷糊糊的脑袋也瞬间清醒,他忙翻身下床,冲出营帐外。
眼睛四下扫射了一圈,见到几条黑影,步如神速的朝南边飞驰而去。
认出最后那一个是褚景琪,他忙飞跃跟上,连件外衣都没来得及穿上,身上还是一身白色里衣。
几条身影飞出了营帐,飞出了万丰城,直到城外一个小山坡上,才停了下来。
见二王爷停在了不远处一颗树底下,褚宣宇和褚景琪,白神医三人,就藏身在了一处山坡中。
三人探头,往树底下望去。
只见二王爷一个人愣愣的站在树底下没动,褚景琪就拧了拧眉,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他道,“爹,我过去看看。”
“嗯,要小心点,我总觉得二王爷会站在这里,这事有些诡异。”褚宣宇的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
褚景琪就悄无声息的潜了过去。
离二王爷只有三米远,他才停了下来。
观察四周,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连之前的笛声也停了下来,吹笛的人,更是连一根毛也没有出现。
褚景琪心里的不安,更加大了。
突然,他想起了他和鞑子联手,跟倭寇玩的那一手调虎离山之计,怎么跟现在的情形有些像?
褚景琪大惊,暗叫一声不好。
他冲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手刀下去,打晕了二王爷。
背起二王爷,褚景琪就往回飞跃,还不忘跟褚宣宇和白神医喊一声,“爹,师傅,快回去,我们中计了。”
褚宣宇和白神医闻言,大吃一惊,忙紧随其后跟上。
傲天辰正往这边飞来呢,就见到褚景琪背着他父王急匆匆往这边飞奔,傲天辰吓坏了,还以为他父王受人暗算了呢,就要冲过去。
褚景琪没有停顿,只急急道,“二王爷没事,快回去……万丰城出事了。”
话落,人就越过了傲天辰,继续飞驰。
几人还没到万丰城,就听见了万丰城里面喊杀声震天,褚景琪脚步急刹,把背上的二王爷扔给了紧跟其后的白神医,道,“师傅,找个地方躲起来,城里有我们在,会没事的。”
说完,人就冲进了城内。
城内子弹漫天,刀光剑影,倭寇和大盛的将士打的激情四射,难舍难分。
褚景琪一出现,就大吼了一声,直奔倭寇的将领而去。
大盛这边的将士,被倭寇偷袭,见几位将军都没出现,还以为他们遇害了,正人心惶惶,节节败退。
褚景琪这一出现,就像是一针增强镇定剂一样,打在了大盛将士们的心中,特别是褚景琪一出现,就出其不意,打了倭寇头头一掌,直接把人掀翻马来。
大盛将士们见状的,都大喊了一声好。
紧跟其后而来的褚宣宇傲天辰,都急急投入了战争之中,鼓舞了大盛将士的士气。
因为回来的及时,褚景琪又雷厉风行的把倭寇的头头给打成重伤,倭寇的兵马就慌乱了,拼死把他们的头头给护着,退出了万丰城。
这一次,倭寇利用二王爷,调离他们,向万丰城偷袭,算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得不偿失。
大盛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