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坚决不行。”我的话刚说完,朱可夫就斩钉截铁地说:“无论如何,对德军的进攻,一刻都不能停止。卡图科夫的部队完成补给,需要多长的时间?”
听到朱可夫的这个问题,我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卡图科夫,小心地回答说:“根据当前的路况,和运输队的运载能力,最快要三天才能完成所有部队的补给。”
“三天时间太长了。”朱可夫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难道你不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吗?如果你们这么磨磨蹭蹭的话,等你们完成补给以后,德军已经在你们的前方构筑好了新的防线,当时你们发起进攻时,会付出比现在大得多的代价。这样吧,你让卡图科夫先将所有的燃料和弹药,交给其中的一个坦克旅,由这个坦克旅引导步兵继续向南攻击前进,打乱德军的防御部署。”
我等朱可夫一说完,立即回答道:“元帅同志,我刚刚已经给他们下达了类似的命令。不过仅仅凭一个坦克旅和一个步兵师,攻击的力量还显得有些薄弱,所以我想请求您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
“帮助,什么帮助?”朱可夫用不满的语气问道。
“是这样的,元帅同志。”听到朱可夫快发火了,我连忙解释说:“如果用汽车运送燃料和弹药的话,路上耽误的时间太长。所以我想恳求您,派空军为坦克第1集团军的部队运送补给,这样最迟在明天中午,就能重新对德军的防御纵深发起新的攻击。”
我本以为自己的这个请求,会遭到朱可夫的拒绝。没想到他只沉默了片刻,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给空军司令员克拉索夫斯基打电话,让他明天一大早,就出动运输机为卡图科夫运送物资。不过你们要先准备好降落以及屯放物资的地点,明白吗?”
“全明白了,元帅同志。”听朱可夫同意了空运的请求,我的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我们会尽快为空军的运输机准备好降落的地点。”
放下电话,我就兴奋地对卡图科夫说:“卡图科夫将军,元帅同志已经同意派运输机给我们运输物资。运输机天亮就起飞,在此之前,您要做好两件事:一是准备好可供飞机降落的地点,已经存放物资的区域;二是要连夜架设好浮桥,让博伊科上校的坦克第64旅,引导步兵第24师继续向前推进。”
“参谋长,”卡图科夫等我说完,立即吩咐自己的参谋长:“你马上将这两件事情安排好,以便我们的部队能在明天重新展开对德军的攻击。”
等到参谋长去一旁打电话交代任务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好奇地问:“卡图科夫将军,我记得在库尔斯克会战时,我就曾经问过您,说步兵第24师因为丢失军旗,而被撤销了建制,为什么后来又恢复了呢?”
听到我忽然问起这个和战斗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卡图科夫苦笑了一下,说道:“没错,步兵第24师的确因为军旗丢失,而被最高统帅部撤销了建制。不过后来在一位当地居民的帮助下,内务部的人员找到了一名牺牲军官的墓地,将遗骸取出时,发现该师的军旗,就缠在他的身上,虽然有些破损,不过依旧可以辨认出来。…就这样,上级便恢复了部队的建制。”
凌晨三点,格特曼将军打来电话,向我们报告,说德涅斯特河上的浮桥已经架设完成,请求下一步的任务。
卡图科夫听完对方的报告以后,大声地说道:“将军同志,命令是明确,博伊科上校的坦克第64旅引导步兵第24师,向着切尔诺夫策方向攻击前进,不要给德国人有喘息之机。还有,让运输机降落的地方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格特曼响亮地回答道:“我们还在跑道的两侧,准备了篝火堆,只要看到飞机出现,我们就会点燃篝火,为他们指示降落的方向。”
“很好,格特曼将军,你做得很好。”卡图科夫在表扬他的部下以后,继续说道:“你的部队一旦完成补给以后,就立即渡过德涅斯特河,跟在先头部队的后面,继续向南推进,争取早日夺取切尔诺维策。明白吗?”
“明白,司令员同志。”作为卡图科夫最信任的部下之一的格特曼,在听完上级的这番话以后,立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只要一完成补给,我们的部队会在最快的速度冲向切尔诺维策,您就放心吧。”
听到我忽然问起这个和战斗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卡图科夫苦笑了一下,说道:“没错,步兵第24师的确因为军旗丢失,而被最高统帅部撤销了建制。不过后来在一位当地居民的帮助下,内务部的人员找到了一名牺牲军官的墓地,将遗骸取出时,发现该师的军旗,就缠在他的身上,虽然有些破损,不过依旧可以辨认出来。…就这样,上级便恢复了部队的建制。”
凌晨三点,格特曼将军打来电话,向我们报告,说德涅斯特河上的浮桥已经架设完成,请求下一步的任务。
卡图科夫听完对方的报告以后,大声地说道:“将军同志,命令是明确,博伊科上校的坦克第64旅引导步兵第24师,向着切尔诺夫策方向攻击前进,不要给德国人有喘息之机。还有,让运输机降落的地方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格特曼响亮地回答道:“我们还在跑道的两侧,准备了篝火堆,只要看到飞机出现,我们就会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