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政委同志。您说得很对。”虽然基里洛夫对我表示了支持和信任。但我心里明白。他其实心里对我的这样的安排,也有疑虑,所以我趁机向两人解释道:“新三团是由突击工兵营组成的,他们所擅长的是进攻。而这一点,是近卫第22师其他几个团所不能相比的。我之所以让新三团先进城,就是为了防止德军在城里设下了埋伏。以突击工兵的战斗力,就算遭遇了德军的伏击,我相信以他们的实力。就算打不到敌人的进攻,也能成功地从城市里撤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听完我的解释,基里洛夫和维特科夫都一脸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晨七点左右,风尘仆仆的戈都诺夫和佩尔斯坚就来到了设在飞机上的指挥部。等两人向我们敬礼后,我便上前和两人一一握手,并简单地问了一下他们最近的情况。
两人在指挥部里没有待多长的时间,便接受了维特科夫布置给他们的新任务,再次向我们敬礼后,转身离开了指挥部,率领部队赶往扎波罗什。
他们离开不到一个小时。报务员就向我报告说:“军长同志,戈都诺夫少校在线上。他要和您通话。”
看到报务员喜形于色的表情,我心里明白一定是好消息,便走过去戴上耳机,笑着对送话器说道:“戈都诺夫少校,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啊?”
“是的,军长同志。”戈都诺夫激动地向我报告说:“我们团和佩尔斯坚的坦克营,已控制了整个扎波罗什,经过我们战士们的仔细搜索,城里没有发现德国人的踪影。”
“干得好,少校同志。”听到戈都诺夫说整个扎波罗什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我心里悬着的巨石放了下来,我接着对他说:“立即派部队进驻德军构筑的防御工事,并做好一切战斗准备,以免德国人杀个回马枪。”
我放下耳机和送话器时,忍不住得意地对基里洛夫和维特科夫说道:“政委、参谋长,是好消息。戈都诺夫少校报告,他和佩尔斯坚少校的部队,已控制了扎波罗什全城,城内没有发现德军的踪影。”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啊。”基里洛夫说这话时,和维特科夫笑着对视了一眼,随后向我建议说:“奥夏宁娜同志,我觉得应该立即将这件事情向集团军司令部报告,让哈里东诺夫司令员也高兴一下。”
“好吧,政委同志,我同意您的提议。”我点头表示同意后,又把上报的事情交给了维特科夫:“参谋长同志,给集团军司令部的电报,就由您来起草吧。”
“好,我立即起草电报。”他的话刚说完,外面便隐约传来了沉闷的爆炸声。我听到这个声音,立即蹙起了眉头,不满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爆炸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
维特科夫走到了机舱的门口,探头出去倾听声音传来的方向。这是又传来了一声爆炸,由于我们都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所以这次的爆炸声显得更加清晰。维特科夫重新回到机舱内,走到桌前,拿起上面的电话机,拨通了班台萊耶夫的电话,大声地问道:“喂,班台萊耶夫将军吗?我是维特科夫,刚才的爆炸声您听到了吗?是不是‘骷髅师’又对你们那里发起了进攻了?”
“没有,参谋长同志。”我从班台萊耶夫的声音来判断,觉得他估计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状况。他接下来的回答很快便证实了我的猜想:“今天德军没有向我们发起进攻,于是我便派人到德军的驻地去侦察。据回来的侦察员报告,德军的驻地空无一人,他们可能是连夜转移到第聂伯河对岸去了。”
“我知道了。”维特科夫说完这句话,便放下了电话,一脸疑惑地看着我说:“军长同志,这真的很奇怪啊。不光扎波罗什城里的德军撤光了,甚至连我们正面的‘骷髅师’也不知道去向,这个曼斯坦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我虽然知道曼斯坦因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阴谋,但在仓促之间,却想不明白,只能无奈地吩咐维特科夫:“参谋长,您先起草给集团军司令部的电报吧。还有,想办法搞清楚刚刚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
我的话刚说完,报务员又转身喊道:“军长同志,戈都诺夫少校要和您通话,他说有重要的情报要向您报告。”
我不知道戈都诺夫将要向我汇报什么,所以在对着送话器说话时,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喂,少校,我是奥夏宁娜,你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军长同志。”戈都诺夫语速极快地报告说:“据观察哨报告,敌人刚刚炸毁了第聂伯河上的两座浮桥。”
戈都诺夫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几分钟前听到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便放松地对他说:“德国人可能是怕我们利用浮桥渡河,这才把桥炸断了。放心吧,少校,既然我们过不去,那么敌人也同样过不来。”
“不是这样的,军长同志。”戈都诺夫有些慌乱地回答说:“德军炸毁了浮桥,只是代表他们的重型装备无法过来,但是他们的步兵,却可以通过结冰的河面,随时冲进扎波罗什。”
“什么?德军的步兵可以通过河上的冰层冲到城里去了?”我听完戈都诺夫的汇报后,似乎有点明白曼斯坦因为什么会把部队撤走的原因了。但我没有马上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只是简单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