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当初为了他跳河的时候吞的可不只是酸梅那么简单。”
上官黎勋冷冷的讽刺道。
吞的大概是银针吧。
我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心在密密麻麻的疼痛。那是我最不愿意回想的一段日子。
不过现在好了,我已经跟以前一样没心没肺了起来。
“我哪有跳河,明明是下河去捡东西。”我反驳道。
“唉··其实那件事不能怪大师兄。”凌尘叹了一口气:“青禾姑娘,当时我也被人暗算,其实现在想来我不可能侵犯于你的。”
“毕竟我····”他说着吞吞吐吐起来。
“毕竟你喜欢的是男子是吧?”我接口道:对呀,当时我们怎么就没想起来,可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们会对那一晚有记忆呢?
“我当时的记忆错乱,我好像是在梦里可是那感觉又那么真实。我,我以为我错把你当成了尹兄所以才···”
确实,我当时也以为我是在和凌绝共赴云雨。毕竟那一晚的缠绵那么真实,所以才会让我不敢怀疑这件事的真假。
“这么说我们两个都是幻觉?”我脱口而出。
“这个我也不是很确定,可是后来你走了之后我又去洞里调查过几次,发现了这些被燃烧过的香灰。”凌尘说着将腰上的荷包接下来递给我看。
我闻了一闻:是mí_hún香!
这下总算是知道幻觉的由来了,我可是中过好几次这个香的毒了。
“mí_hún香?那是什么毒药?”凌尘皱皱眉头。
“这是西域的一种mí_yào,燃烧之时无色无味可是却能让人产生幻觉。而且有一些催情的效果,用的适量的话就可以让人在梦中经历一场像真实一样的云雨。
以前在洗心池的伊月姑娘经常用这个来迷晕客人,为她白白赚取钱财。”
我解释道,这下总算是可以还我清白了。
“可是这既然是西域的mí_yào又对用量有要求,我们绝情山庄的人又有谁会知道?”凌尘很是疑惑的问道。
我也摇了摇头,这件事只有我和凌绝知道,而凌绝当时不在,那么谁有会来算计我呢?
那个小师妹梦琪吗?不可能,她还没有那个能耐。
“对了,会不会是当时给我钥匙的那个三师叔?!”我拍拍脑子惊叫了起来。
虽然他看起来一副淡然事外,醉生梦死的样子,但是只有他有断崖谷的钥匙。
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不可能的,三师叔一向不问世事,是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而且他没必要陷害我们。”凌尘又反驳道。
“可是他爱玩啊,可能他就是想戏弄我们,但是最后事情闹得那么大是他没想到的,所以他就不敢承认了。”我猜测道。
“你这些猜测都太片面了,三师叔从小看着我们长大,是决计做不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的!”
凌尘说着皱起柳叶眉,两只眉毛斗起来像是公牛在打架一样。
你不要我每次说什么你就反驳什么好吗?那你说那天晚上我们是怎么到断崖谷的?那石壁门又是谁打开的呢?那天晚上的钥匙去了哪里?”我越想越觉得生疑:“既然我们都想不清楚那么就亲自去问问你那个三师叔好了。”
“不要去!”
“为什么?”我看着凌尘有些发红的眼眶愣住了,难道他不想和我一样还自己清白,把事情弄清楚吗?
“因为。因为三师叔他。他为了保护山庄,已经,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