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教训的是,是奴家失态了。”燕姨娘拿帖子试了眼角的泪痕:“奴家只要一想到轩哥儿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奴家就心痛得紧,恨不得替他受了这份痛苦。”
徐氏劝慰,燕姨娘解释认错,彭游钦的脸色好歹缓了些,只是说道:“你知道就好,别忘了府里的规矩,轩哥儿是我的儿子,我自会全力以付救助,闵大夫不行,我就再去请医术更好的大夫过来。”
“谢老爷体恤轩哥儿,有您这句话,妾身与儿子就是立刻没了这条命也是甘愿。”燕姨娘说到此刚堵住的泪又如决堤般的倾泻而下。
“好好的,提什么死啊活的。”彭游钦不耐烦的劝慰,眉语间尽是不耐之色,女人都是水做的,说哭就流泪珠子了。
。
“是啊!姨娘可别说什么死不死的,这样多不吉利。”徐氏也赶紧劝慰着,摆着一张状似温柔温和的脸。
徐氏不开口还好,哪知道一开口燕姨娘哭得更的卖力起来,燕姨娘只恨不得抓紧烂她这张假善虚伪的脸:“夫人,我与轩哥儿没了,难道不是如了你的意?”
“你这是什么话?”彭游钦一脸不高兴的问。
“老爷,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是有人要害了咱们儿子的命啊!”燕姨娘哭道,声音既悲切又尖细。
“是谁?”是谁这么大胆,敢谋害他的儿子。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燕姨娘说道,屋子里就三个主子,剩下的全是丫头婆子,其意所指,是个人都能听明白。
徐氏已然沉了脸,就知道这贱人会闹妖哦子,自从知道老爷抓的人是萧茗,她就知道要坏事儿。
在得知居然是萧茗给轩哥儿开的药她就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她被这贱人给收买了,不过细心一琢磨,又不真实,萧茗每次进府都是给她瞧病,根本就没有见过旁人,又怎么会给轩哥儿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