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被对方给噎了一顿,回击道:“谁规定楼梯上不能坐了?我坐哪儿我乐意干你什么事啊?不就是不小心差一点撞到你了吗?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你自己走路怎么不看着点!”
萧天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目光在这个护士的胸卡上扫了一眼,“蒿采儿是吗?我待会立马去你们护士长那里举报你,我倒要问问她,现在的护士是不是都是这么为病人服务的。”
被萧天这么一说,那名叫做蒿采儿的护士气头顿时更加的猛了,“你去啊!去啊!我就是这么为病人服务的,怎么滴?”
萧天心里那个气啊!就他妈怕这种完全不讲理的人。幸好楼道里一声,“高永亮的家属在哪里?”挽救了萧天,要不然再跟着护士耗下去,萧天估摸着非得出个心脏病不可。
“你等着,我待会就去!”从那护士的身边经过,萧天故意的扔下了这么一句。
“我等着呢,我看你怎么个举报法,哼!”那护士的声音在萧天的身后响了起来,随后噔噔噔的踩着小步下了楼。
高永亮的手术很顺利,也就取个子弹的事儿,手术后休息几天就差不多了。
······
高永亮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就拉着萧天追问白玫怎么样了?白玫怎么样了他萧天怎么知道?现在估计被那女人撕了也说不定。但是这话萧天绝对不能这么说。
看着高永亮着急发红的眼睛,萧天只能安抚着说:“现在具体还不清楚,你先养好伤再说。”
“告诉我,白玫现在在哪儿?”高永亮挣扎着起来,就准备下床。萧天急忙按住高永亮,“你先休息,我去帮你打听一下,凡事有我。现在,你只需要养好你的伤。不然就是知道了白玫在哪儿?就那帮人那样,你觉得你是他们的对手吗?”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推了开来,一个一身白大褂的护士走了进来。那护士一看,萧天和高永亮在病床上一推一搡的争执着,脸色顿时变了。
“干什么呢?刚刚动完手术能不能消停点。”护士冲着萧天和高永亮喊道。
萧天按住高永亮说:“你要是想早点见到白玫,就听护士的好好休息。”
高永亮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爱情就是这么一个神奇的东西,他会让你狂喜,也会让你狂悲!现在的高永亮就深深的陷在爱情这一条河里。
萧天松开高永亮一抬头,愣住了!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首。进来的这个护士居然就是之前跟萧天吵得不可开交的蒿采儿,在萧天看向蒿采儿的同时,蒿采儿也看到了萧天。两个人都愣住了。
蒿采儿愣愣的哼了一声,开始给高永亮换药。
萧天脸色怪怪的坐到了一边,懒得跟这女人说话,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一个女人。
蒿采儿帮高永亮换完药后,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冲萧天说道:“不是说要去举报我吗?怎么还不去啊!”
“关你屁事,待会就去!”萧天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哼!”冷冷的哼了一声,蒿采儿短短的马尾一甩就出了病房,就好像是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
“这女人真是脑残。”萧天默默的嘀咕了一句。
······
丽山别墅,马凤英家地下室。白玫一丝不挂的被两条打铁链子悬空吊着,在她的下面盘卧着两条成年藏獒。
“你这小sāo_huò勾引男人不是很厉害吗?现在在你下面就是你的男人,你把他们两个勾引到你身上,我就放你走!”马凤英依旧坐在她那张真皮大椅子上,周围是一众穿着黑色西装的黑人大汉。
白玫早已被折磨的没有了力气,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个死尸一样被挂在那儿。
马凤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的话丝毫引不起白玫的一点反应。这女人最受不得别人不把她放在眼里了,马志国不把她放在眼里,结果死了!但是,白玫现在就是想做点反应,全身一丝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两个把她弄下来!”马凤英手一挥,身后的两个黑人大汉走过去把白玫从那大铁链子上放了下来,扔到了那两只藏獒的旁边。那藏獒居然只是脑袋动了动,然后就没有了丝毫的反应。
“畜生!”马凤英狠狠的咒骂了一声,“畜生就是畜生!”
嘭——嘭——
突然的两声枪响,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那两只藏獒,发出一声悲鸣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马凤英像是抚摸自己的恋人一般,轻轻的抚摸这还在冒着淡淡青烟的枪管,嘴角带着笑意说:“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不是很能勾引男人嘛!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今天我就让你一次爽个够。”
周围那些个黑人大汉的眼睛里顿时冒出了如狼一般的光芒,这事儿肯定是轮到他们的。
果然,马凤英把这个差事交给了这个地下室里的十个保镖,作为一个柔弱的华人女子,一个黑人就足够承受得了,十个估计她要废了!
但是,现在的白玫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就好像是处在如来佛手掌中的孙猴子,真的是到了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了。白玫的意识是有的,但是她的身体也就是只剩下了意识还是可以动的。
恐惧像毒蛇一般朝着她全身的每一个神经蔓延了开来,当看到那些个黑人大汉,一个个tuō_guāng了衣服,露出恶心的东西排着队朝她走过来的时候。恐惧,悔恨一下子全部涌上了她的心头。
如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