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胜冲屋里应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难掩的落寞,“败血症,已经好几年了。”程胜闷声说道。
萧天愣了一下,程胜的母亲一直卧病在床他一直都不知道,萧天叹了口气,拍了拍程胜的肩膀,掀起门帘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很黑,刚进去的时候,萧天有些不适应里面的光线,在地上站了几秒钟之后他才看清楚了屋子里面的情况。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屋里的摆设十分的简单,一张简简单单的床,还有一张木桌,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
程胜的母亲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脸色蜡黄,眼窝深深的陷下去。萧天走到程胜母亲的床前说道:“阿姨,我是程胜的同学。”
“奥,同学啊!快坐快坐。”程胜的母亲有气无力的说着,脸上有些急切的神色,看样子好像要起身,萧天立马轻轻的按住程胜母亲的肩膀扶着她躺下。
“阿姨,你赶紧躺好。”
“好好好,那你们聊,程胜这孩子啊!胜啊!好好招待你这同学。”程胜母亲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说到最后好像体内供不上气了一样。
萧天连忙拉着程胜走了出来,还是让程胜母亲好好的休息吧,他在里面反而不好。
对于程胜家的情况,萧天除了代替着叹几声气和安慰一下程胜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对于穷人而言,这就是现实,即便是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的现实。摊上这样子的事,最多的就是叹气。
对于程胜母亲而言,这样活着就是一种折磨。这样说可能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在这个时候,正应着那么一句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高昂的手术费像程胜和萧天这样的家庭根本是负担不起的,那么一比巨款他们根本没有办法筹集到。
萧天刚刚也闻到了屋子里面满是中药的味道,也只有靠着中药勉强的维持着,这应该是程胜家能尽到的最大的努力了。
萧天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程胜的父母还是把程胜送到了刺金中学这样的一所贵族学校里学习。
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一个父母不是伟大的,即便是像陈丹那样的父母,他们为女儿做的也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不尽责任的。
只是很多时候,做子女的很难理解父母的想法。
“天哥,你找我什么事?”站在院子里,程胜看了一眼母亲住的房间问道。
“改天再说吧,好好照顾阿姨。”萧天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心思去和程胜合计其他的事情,程胜的母亲给萧天的触动很深,这让他更加的坚定了那个埋藏在他心中的理想。
没有人可以瞧不起他们,自己的未来必须要靠自己的双手去拼搏。
若有所思的萧天拖着脚步出了程胜家,心里百感交集着,也许有一天,他的爷爷也会是这个样子,老年人了。
我们每个人都知道,人的生老病死离去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对于至亲之人的离去,我们的心中永远是舍不得的。
虽然这是一句废话,但是在萧天的心中想起这些却是无尽的苦涩。
相对于萧天,在另外一个地方,那是一个灯火辉煌,歌声震天满是旖旎香艳氛围的地方。有穿着暴露的女孩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炫目的灯光让整个房间变的好像成为了另外一个世界一样。
“你们这几个饭桶,搞一个萧天都搞不定,陈丹呢?”翘着二郎腿仰躺在沙发上的柯振指尖燃烧着香烟很不满的冲坐在他周围的几个人说道。
坐在柯振左手边的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小伙子目光阴冷的说道:“只怪那个陈丹没有按我们的计划行事。”他的眼睛里满是妒忌的恨意。
柯振手中的烟一抖,厉声问道:“陈丹人呢?”
“谁知道她去哪了!指不定正和那个小子在床上大战呢,看她那个骚样儿。”带棒球帽的年轻人说出来的话带着浓浓妒忌的恨意。
柯振猛的放下翘着的腿,坐了起来,伸手给了那个年轻人就是一巴掌,喝道:“那你他妈怎么跟的人,连人现在去哪了都不知道。”
带棒球帽的那年轻人被柯振打了一巴掌之后,用眼睛狠狠的瞪了柯振一眼,不过很快又选择了妥协,很不甘的说道:“我跟着他们下山之后,看到他们坐上了出租车然后我也拦了一辆车,一直跟到了陈丹家的小区门口,那里面我进不去,就不知道了。”
柯振一边听着棒球帽说话,一边掏出手机给陈丹打电话,不过打过去之后是没人接。
恨恨的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柯振十分愤怒的吼了一句:“艹,臭女表子。”
稳定了下怒火之后,柯振缓缓的冲周围的人说道:“现在那小子肯定知道了这事,那小子我们一直低估他了,不简单,我们得防着点他报复。”
“振哥,怕什么啊!你看我们这么多人,难不成还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吓怕了。”角落一个声音用很是高昂的声音喊了一句。
这还真是没脑子,有些人 偏偏就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一出口,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打柯振的脸。 柯振那天那么多人在萧天手里被虐了个狗吃屎,何况今天的人还没有那天的多呢。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暴虐的柯振冲过去给说话的那个小子就是三拳两脚,对于柯振这个人,用现代历史学的观点来看的话,他和商纣王应该是一个角色,或者用灵异一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