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主人,为什么还这么夸我?你不怕我在你们之间从中作梗?毕竟,我可是有着不同寻常的身手,而且我陪在主人身边的时间,可比你长得多。”宿雾有点负气地开口。
初雪笑了:“即使你这样说,可我知道你是真正善良的,比起叶珊,甚至盛如萱小姐要善良得多,你放心,我会好好爱靳霆的,我不会辜负你的一片希望,我会结结实实,确确定定地让他幸福!”
宿雾的眼里有点潮,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半晌才低声道:“本来我还以为你一打就倒呢……却没想到,你是个持久型的,不过……我跟你说,你要小心伊莎贝拉……”
初雪眉头一挑,这已经是第二个人对她这么说了!
“为什么?她是个很恐怖的女人吗?可是靳霆说她是个很好的女孩,靳枫也愿意帮助她,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她……”宿雾刚要开口,初雪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初雪道声不好意思,走到床边接起电话,果然是靳霆打过来的。
她嘴角微微一弯,宿雾便知道是主人的电话,知趣地稍稍走远一点。
初雪听见靳霆在那边,声音有些吵,他的语气却还是温柔专注的,就好似在她耳边一般:“宝贝,出去玩了吗?刚才司机说没接到你的电话,你是不是又自己瞎跑出去了?恩?小心巴黎错综复杂的地铁,可不比s城的快捷干净!”
“没
有,我没出门呢,我刚才又困了,睡了一小会儿。”她决定现在先不说靳枫过来的事情,等他晚上回来再说吧。
“又困了?昨晚就是为了让你睡个好觉放过了你,却没想到你还是困……唉,这体力真差,怎么办……我不禁对前途深感忧虑……”
“你少来~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毕竟还是有个大活人在房间里,初雪可不好意思说些肉麻的!
“我只想听听你的声音啊……”靳霆把目光投向前方,此刻,他正是在一场午间酒会之中,偌大的庄园里布置着许多米白色的小伞,宾客们穿梭于其中,手执酒杯,里面是主人珍藏的芬芳美酒,只需一闻就能令人飘飘欲仙。
他之所以要这么急着赶来这场酒会,是因为一位他一直想要合作的目标客户今天正好出现,是绝佳的机会。
这位目标客户叫做珍妮花夫人,瑞士人,是整个欧洲最大的手工机械表企业——爱贝儿公司的掌门人,也是曾经老总裁的遗孀。爱贝儿下面有三个品牌,都是结合了传统工艺、经典美学及现代科技的钟表,镶嵌翡翠、贝壳、琥珀及精心打磨的宝石,每一件都堪称极端优雅的艺术品。
曾经它的一块手表叫做情人之桥,纯手工打造的一座半月形桥梁两端有两个小人,一男一女,背景是一轮琥珀雕琢的月亮。
随着钟表的走动,两个小人慢慢地往前移动,直到凌晨
一点紧紧相拥,而且传说每当特殊的时刻,这块表还会发出动人的音乐,祝福天下所有有情人。
而且最关键的是,着三个品牌都还没有进入中国市场,国内的上流社会人们想要拥有一块的话,必须要从欧洲订购,而且很可能要过半年或一年才能拿到。
珍妮花夫人继承老总裁手工匠人出身的遗志,认为他们纯手工制作的钟表并不需要生产很多,也没必要销售到很远的地方,只需要做好每一单生意就可以了,而且,他们一直都对东方人的审美有一定的怀疑,不太愿意合作。
靳霆之前好多次试图向珍妮花夫人伸出橄榄枝,但是珍妮花夫人深居简出,不怎么出门,常年隐居在北欧白雪皑皑的山脉中,就好像传说中的人物一样,连手提电话都不怎么用。偶尔能见一面,珍妮花夫人只表示很欣赏靳霆这个人,但关于合作则是笑笑,再没有下文。
靳霆的珠宝帝国已经占据了整个亚洲市场的半壁江山,并且远销海外,但是唯有钟表一项,则是很难与欧洲老牌抗衡的,毕竟整个亚洲并没有特别悠久精良的钟表技术,靳霆曾经在几年前想要创立一个品牌,但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决定——他的原则一般都是,不做则已,要做就做最顶尖的,一般快速消费型的时装表,就算销量能够很高,能够赚到不少钱,也不是他的目标。
所以他唯一想要合作
的目标,便是珍妮花夫人。
昨晚他突然听一个老朋友说起珍妮花夫人跟这一次酒会主办人的夫人私交不错,可能会过来参加,他挣扎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坐五个小时的车过来参加这次酒会——毕竟这个轻松愉悦的气氛太难得,他准备跟珍妮花夫人好好聊聊,希望能够在这件合作上有所进展。
刚才他就一直找机会去跟珍妮花夫人搭话,但是现场也有好几个专门为了她赶来的客商,白皮肤黄皮肤都有,靳霆不喜欢跟人挤,也不喜欢表达得太直接,于是看看时间还早,自己拿了一杯酒走到一边,给初雪打电话。
“要听声音晚上听吧,你是不是在工作?工作就要专心,省得到时候怪我影响了你,我可负不了这责任!”
“没事,现在还早。”靳霆将脸贴着话筒,就好似贴着她的小脸一般,“你知不知道……有了你……我连工作都更加有动力了……”
“你这说的我可不敢当,你不是以工作狂人闻名的么,现在却要推在我头上,男人啊……”
“我以前是很疯狂工作,但是也总在想是为了什么。”他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