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冰狼骑兵,他们的威力巨大,他们让那个白无敌他们吃了大亏。
这些瓦丁人的精锐,他们从来不轻易出手让那个大唐的骑兵警惕,可是这次他们不拼命,他们就会和那个瓦丁人的大统领范兰特,和那个朗无忌一起交代在那里。
所以,这些人他们冲锋起来就格外卖命。
事实上,那个瓦丁人的大统领范兰特和朗无忌他们也真的冲了出去。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瓦丁人他们都记急着逃命,许多瓦丁人他们仍旧在那个塞北城里,不慌不忙的喝着美酒,吃着美味,他们仍然在享受。
小心翼翼再看一眼,才知这斧子其实不是专冲着他来的。破鼓酒家黑乎乎的店堂里一片大乱,众人打成一团。又看第三眼,这一眼看得比较仔细——他发现其中不少已经挂了彩。汤章威侧过身,躲过一把猛扔过来的凳子。凳子飞到街道另一头,摔了个粉碎。随后,他冲进店堂里。
汤章威身穿深色长袍,经久不换,加上难得洗一次,颜色愈发深了。店堂里灯光幽暗,场面混乱,谁也没注意一团暗影飞快地从一张桌子钻到下一张桌子。有一个打架的正踉跄着后退,脚仿佛踩上了谁的手指头,好像有谁的牙在他脚脖子上狠命一咬。他尖叫起来,盾牌脱手,正好给刺过来的匕首让了道,他的对手在惊讶中一刀将他刺了个对穿。
汤章威边吮着受伤的手指,边弯着腰,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飞跑,终于摸到楼梯附近。一支十字弩箭射进他头顶的楼梯扶手,他发出一声哀鸣。
他没命地往楼梯上冲,觉得随时可能飞来射得更准的箭。
到了二楼楼道,他直起身来,喘着粗气。眼前的地板上已经是横尸累累。一个留着黑络腮胡子的大块头,一手拿着沾满鲜血的剑,一手在拧一扇门的把手。
“嘿!”汤章威大叫。这人一回头,几乎是无意识地,从肩袋里抽出一把短飞刀扔了过来。汤章威迅速低头闪过。身后响起一声锐叫,只见一个拿着弓正在瞄准的人扔下十字弩,捂住了喉咙。
大块头又去摸第二把飞刀。汤章威疯狂地想法儿应付,最后狗急跳墙,大块头迟疑了,紧张地左顾右盼,不知会出现什么武功。其实什么武功都不会出现,只是与此同时,汤章威自己冲了过去,照着他小腹下面猛踢一脚。
趁他狂叫捂裆的工夫,汤章威一把打开门,冲进去,随手把门紧紧撞上,整个身子堵住,大口喘息着。
进了屋便十分安静。双花在低矮的床铺上睡得正香,靠在床脚的是他那件“行李”。
汤章威往前迈了几步,贪财之心让他仿佛脚底生了轮子,动作飞快。大箱子敞开着,里面大包小包的,其中一个包里透出金子的光芒。一时间,欲念压过了谨慎,他兴奋地伸过手去……可是,拿着钱又有什么用?自己绝对活不到花钱享受的那一天。他勉强地抽回手来,惊奇地发现敞开的箱子盖微微哆嗦了一下——难道看走眼了么,怎么好像被风吹得抖动起来了?汤章威看看自己的手指头,又看看箱子盖。盖子看上去挺沉的,还包着铜皮。现在,它不动了。
什么风能吹动这盖子呢?“汤章威!”
双花一下子蹦下床。巫师退后几步,堆出一脸微笑。
“好朋友,你真准时!我们马上去吃午饭,然后……我想你肯定都安排好了——整个下午,一个景点接一个景点地转!”
“呃……”
“太棒了!”
汤章威深深吸了口气。“您看,”他无奈地说,“咱们还是上别处去吃饭吧。楼下现在有点小争执。”
“酒馆里打群架!你刚才怎么不叫我起来?”
“您看,我……您说什么?”
“我早上都跟你说清楚了啊,汤章威。我想见识见识地道的莫波克生活——奴隶市场、妓女窑子、小仙庙、丐帮……还有地道的酒馆斗殴。”双花的声音带着一丝疑虑,“你们这里肯定有的,是不是?抓着吊灯悠来悠去,隔着酒桌斗剑,总有白无敌或是朗无忌他们的踪影。这……多带劲!”
汤章威扑通坐在床上。
“您就想看打架是不是?”他问。
“是啊。难道不行么?”
“首先,打架会伤着人。”
“哦,我不是说咱们也去跟着打。我只是想见见场面,仅此而已。当然,还想看看你们这里那几位勇士。他们真的生活在这里,是不是?不会只是海员们编出来的吧?”汤章威惊奇地发现,说到这里,双花几乎是在恳求了。
“哦,是的。他们确实都在这里活动。”汤章威赶紧说,他在脑子里想了想这些人的尊容,一个激灵,赶紧抛开这个念头。
或迟或早,环海一带的勇士们总会经过安科-莫波克的城门。
他们当中的大多数都来自冰雪覆盖的中轴周边的野蛮人部落,那里似乎盛产勇士。多数人都拿着粗制滥造的武功刀剑,这些粗笨的武功刀剑无法抑制它们在星际平面上产生的声波,方圆几里内施展的任何精妙巫术都会受到这种声波的破坏。但汤章威并不因为这个讨厌这些勇士们。他知道自己是武功师中的“哑炮”。所以,一名勇士哪怕在城门口露个面,都会让武功营地内的烧杯烧瓶砰然炸裂,让隐匿的小鬼们现出真身,但汤章威却毫不在意这种破坏效果。他并不是出于这个原因才不喜欢勇士,不,他讨厌勇士,因为勇士们平时清醒的时候总是郁闷得仿佛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