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邵这么问,白路说:“咱俩不是熟么?你到底管不管?再说了,那家伙是正局,抓毒贩这么小的事情怎么好意思麻烦他?随便派几个刑警就成了。”
邵成义掂量掂量这个案子,问道:“就一个毒贩?是和谁交易?”
“交易那人也画了,一共有俩人。据说是爱滋病,派出所不抓,看守所不收,昨天就报警了。派出所让我们私了,你能不能收过去?”
老邵说:“我收那玩意干嘛?”沉默片刻又说:“你不是见过刘扬几次?给他打电话也行。”
刘扬是大平分局的副局,跟周本昌局长关系很好,曾和白路喝过酒。
白路说:“真的不熟,你要不想抓,就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
老邵说:“抓,必须得抓,你把画像传真给我,我把号码发给你。”
白路说好,下车进宾馆。
没一会儿接到信息。在宾馆商务中心发出去传真,然后回去中午炖汤的饭店,照中午的样子再做一锅汤。不过这次没留下照看,跟老板说声去宾馆发个传真。然后离开,开车南下。
一气开到讹钱瘦子的那个镇子。在道口停下。趁着夜色偷偷来到瘦子家楼下。
认好房门,贴过去听一会儿,里面是很响的电视声。偷偷开门,轻声轻脚进入。
这间房子是对开门式的格局,开门是厨房、是客厅,东西是两间卧室。
白路推门进入,本想偷偷干活。没料到瘦子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见白路进门,瘦子赶忙起身道:“你怎么进来的?”隐约间觉得不好,顺手拿起啤酒瓶,同时冲里屋喊道:“出来。”
白路猛冲过去,为避免留下伤痕,没有太使劲。以手做刀。轻巧割在瘦子咽喉上,瘦子眼睛一翻,往后倒去。
白路一把拉住,把他慢慢放到沙发上。这时候,里面那家伙开门出来:“怎么了……”话没说完看见白路放倒瘦子。赶忙退回里屋,顺手就要关门。
白路一个纵扑把门撞开,同时带倒那人,然后是同样的手刀,这家伙也晕了。
白路搓搓手,在屋子里转悠一圈。
这俩家伙当真是债多了不愁,患上爱滋就死命往破里摔。床头柜上堂皇放着针管、针头、打火机等物,下午刚买回来的毒品也放在上面。
这样倒好,省得费事去找。
不过这俩人也真酷,从白路那里得来的钱同样随意摆放,好几摞钞票就那样丢着。果然是没有希望就什么都不在意。
看看钱,白路收起几摞,给这俩人留了大概八、九万。然后就是跟老外电视里一样的动作,把白面放勺子里用打火机烧,变成液体后吸进针管。
为避免失手,多烧两次,两根针管里满满都是那种略为浑浊的透明液体。
把俩人拖进同一间屋子,一头一尾躺在床上。然后仔细看看瘦子俩人的相貌,看上好一会儿,叹口气开始动手。
如果是战场上杀人,或者打架中杀人,凭着一股气,杀人时基本不会有罪恶感。可现在这俩人跟死猪一样由着你摆弄,难免要做个心理斗争。
白路告诉自己,这俩人没有活着的价值,要是因为自己的宽容,让别人从他俩这里患上爱滋病,那就是自己的罪过。
两根针管,先后插进二人手臂上的血管,把扎针角度考虑进去,好象是俩人自己动手一样。同样的,橡皮管也要扎上去,等针头扎进血管,送开橡皮管……
这玩意是高强烈刺激物,进入血管后,会剧烈刺激心脏,很容易猝死。
俩加大剂量,送他们离开。
在确认俩人停止呼吸后,开始检查房间,抹去自己带来的所有痕迹,从容关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