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宝珠笑的更大声了,见此情景,林锦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正要再说些什么,就见怀里的宝珠已经昏昏欲睡了起来,而王秀英更是动作迅速的将宝珠给抢了过去,竟还有功夫对着自己笑道:“英齐的老师,宝珠这是困了,我这就将她抱下去,也免得扰了你。”说着,也不等林锦开口,便立时抱着宝珠溜之大吉。
见一瞬间屋内之人便散了个干净,林锦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几分好笑道:“看来,这家中之人,都当你家少爷当成洪水猛兽了,瞧吓成什么样子了。”
魏英齐无奈的叹了口气,直直的盯着魏英齐道:“老师,按说,你样样出众,又对我恩同再造,但有所求,我便是拼尽性命也要达成,只是老师你所求的乃是宝珠,也请恕英齐无能为力了。”
闭眼沉思一番,林锦这才言道:“我记得关于这个问题,咱们已经讨论过了,你并无今日的坚决,可是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是如今,重新深思了一番人言可畏这四个字罢了。”
“可我说过了,我会想办法将事情解决妥当,不会让宝珠有一点让人非议的机会。难道这也不行吗。”
“老师,我是不知道宝珠如何入了你的眼,也许她真的是特殊的很,可是我想如她一般的女子定然也有,老师与其浪费时间等待宝珠长大,倒不如放下心去寻找,也许老师命定之人另有其人呢。”
听到这里,林锦的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满腹火气的坐在位置上道:“这件事情不用再谈了,你放心,我早说过了,对宝珠,我不会有一点的强求,反而处处以她的意见为先,若是真要断了我的心思,也只能是宝珠亲口告诉我,其它任何人都休想。”
魏英齐闻听此言,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唯有长叹口气,只道:“孽缘”二字。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头上,屋内的气氛自然算不得好,最终还是林锦先开口道:“算了,来日方长,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再说,我自认这世间能胜过我的男子,并没有几个,若是宝珠以后真能找一个强过我的,我自然祝福与他,可若是贩夫走卒,难不成你真要委屈她不成。”
一席话只说的魏英齐无言以对,沉默良久,方才接着开口言道:“不说了,我看内人,只怕不了解老师的习性,我这就去帮着布置一下。”
话落,便转身出了屋子。
见此情景,林锦苦笑一声言道:“造化弄人,若宝珠是我的女儿,只怕我早将人给打出去了,如此,英齐对我这个老师,已经算是尊敬有加了。”
再说王秀英抱着宝珠出去串门,想着回去,林锦定然走了,这心里便舒心起来,又有人人艳羡的眼光,王秀英只觉得此时的日子简直和在天上一样,那笑容就根本没有断过,不想这舒心还没有多久,便有人破坏了。
只听李婶开口言道:“这么短的时间就穿金戴银的,也不知道这银子是怎么来的,我听说那读书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该不会坑蒙拐骗得来的吗,也难怪听说你家英齐的师父家业丰厚的很,怎么将儿子送给了别人,换来的这些,你享用的可自在。”
王秀英听了这话,心中大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再敢说我儿子的坏话,信不信我弄死你。”
“哟,果然是财壮熊人胆啊,还弄死我,你儿子可只是个举人,难不成你以为他当官了不成,就是当官了,也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说,弄死我,他这官也当不了。”
王秀英也不是傻得,见李婶竟然能说出这些话,顿时怒道:“是谁教你说这话了。”
李婶闻言,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心虚,忙故作大声的言道:“不过几句话还用别人教我,别吵不过我,就将事情推到别人的身上。”
“呵,真是好笑,若没有人教你,你如何说的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样的话来,说今天到底是谁在背后教你,我王秀英可不是个傻子。”
被王秀英猜了个正着,李婶讪讪一笑,依然不甘示弱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以为自己有个当举人的儿子,就这么看不起别人,怎么这话我就说不出来,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秀英,你可别胡说,再说了,便是我们不会,难道不能从哪里听来吗,大家都是多年的朋友了,你说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有些伤心。”
见有人帮腔,李婶忙跟着言道:“说的不错,我就是从外面听来的,说两句怎么了。”
“我看是村里有人教你吧,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说实在话,若不是怀里抱着宝珠,王秀英是真想和人打一架,如今这样,也只能憋屈的站起身来,直往家里去了。
李婶这才暗松口气,当下有人上前安慰道:“如今人家跟咱们这些泥腿子可不一样,你何必和她闹成这个样子,她穿成这样,来咱们这,还不是想要被人捧两句,你便是不想顺着她的意思,在一边看就是了,何必触他的眉头,跟她过不去,对你还能有什么好处不成。”
本是安慰之言,可字字句句都戳在了李婶的身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