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如道:“他们跟着我们做什么?”
杨炎道:“一定是来打劫的,你刚才露财了。”说着上前一步,把赵倩如挡在身后。
这时,那七八个人己来到两人面前。原来他们都是临安里的混混。平日不务正业,靠小偷小摸,赌博骗人过日子。今天在赌场输光了钱,见赵倩如衣服鲜亮,出手阔卓,而这两人又都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也没有一个家人跟着,于是心生歹意,也不顾是大白天的,便想行抢。一个个装得凶神恶煞一般,街上的行人见了纷纷躲开,唯恐惹祸上身。
其中一个人恶狠狠道:“小子,把你们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不然就别想走了。”
其他人也一起噪噪起来:“快把钱拿出来,可别自找到霉啊!”
杨炎还没有说话,赵倩如从他身后探出半边脸来:“你们的胆子可真不小啊!光天化日,就想当街行抢。就不柏王法了吗?”
那七八混混一阵大笑:“王法?王法买多少钱一斤。”
“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在这临安城里,老子说出来的话就是王法。”
“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也不会老实的。”
“对!对!给他们梳梳皮子,顺顺气。”
一个混混上前一步,伸手抓住杨炎的衣襟,正要动手。突然眼前一花,手臂一麻,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碰”的一声,仰面朝买,摔了个七晕八素。
“这小子敢动手,打他。”
“打他,打他,一齐上。”
众无赖一起动手。杨炎毫不在意,拳打脚踢。赵倩如躲在他身后,不时也帮上一脚。她的武功虽然不高,但毕竟也在尚武院里学了几年,防身还是够的。不多时里,便将这伙混混打得东倒西歪。
这伙无赖也不知好歹,一见空手打不过。有人操起街边小贩的扁担,有人拿起路傍小铺的板凳,还有人抢了把肉案上的尖刀。纷纷都操起家伙又围了上来。
杨炎皱了皱眉,他到并不怕这些人拿家伙动手。却有些但心怕伤着赵倩如。也不想把事情闹得难以收拾。
就在这时,大街上突然传来一阵铜锣声晌,有人高喝道:“什么人敢在这里当街斗殴。”众人看时,只见一队铜锣开道,一顶八人大轿,正从街头过来。轿旁的官差们早以经围了上来。
众无赖一见不妙,正要四散逃跑,但早被官差一涌而上,抓住了其中五个人,送到轿前。这时一个官差对杨炎道:“少年人,你也过来,大人要问话。”
杨炎正要过去,赵倩如在他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襟,在他耳边悄声道:“是工部的韩待郎,可千万不要说我在这里。”说着一缩身,躲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杨炎只好苦笑着独自一人来到轿前。韩彦直己命人搭起轿帘,道:“怎么回事,你们为何要当街斗殴。”正问着,一眼便看见了杨炎。自从三年前在翠微亭见了一次以后,他和杨炎还见过几次,一下子便将他认了出来。惊讶道:“杨炎?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杨炎无奈,只好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当然不敢说出赵倩如,只说是一个女同学含糊过去。
韩彦直又好气又好笑,放眼看去,果然见到人群中有个穿杏黄色衣裙的少女在何这边张望。但想到是女子,终不好叫她过来。又看了看杨炎,道:“你明天不是还要参加比试吗?怎么还有闲心出来玩,真是不知轻重。”叹了一囗气,暗想到:同安郡王一向家教甚严,怎么有这么一个孙子。但看在杨沂中的面子上,终不好在说什么。只好挥了挥手,对杨炎道:“赶快回去吧。”对吩咐官差,将哪五个混混交到临安府伊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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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赵倩如平安的送到了信王府门囗。杨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赵倩如有些不好意思:“今天可真要多谢你了。要是让韩大人知道了,一定会告诉母亲的,那样我以后可就再也不能一个人出来玩了。”
杨炎只好苦笑道:“谢就不必了,总算是把你平平安安送回来了就好。”
赵倩如笑道:“不过今天到是玩得很开心,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过了。”
杨炎叹道:“你到是高兴,我可惨了。希望韩大人不要告诉我爷爷。”
赵倩如道:“你不要这样老是苦着脸好不好,下次我请你到临安最好的酒楼好好吃一顿好了。”
杨炎眨了眨眼道:“下次?你还想在有下次吗?”
不过杨炎在战场比试的前一天,居然还和一个女子一起在临安游玩的诮息,还是一下子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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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比试虽然是尚武院最受重视的项目,尽管学员们在尚武院里也学过排兵布阵的知识,但由于本身的能力和经验都不足,也出现过不少今人啼笑皆非的战例。
有的比试中就是由双方的主将直接单挑来决定胜负。双方的士兵一个也没有动。成了武功比试的翻版。也有双方激战三天,仍然难以分出胜负,最后不得不靠察点双方剩余士兵的人数多少来决定胜负的。甚至还有己经将对方的军队杀散,攻下了对方的大寨。却不小心被对方偷袭得手,自己却“阵亡”这样难以分出胜负的战例。
但从尚武院开设战场比试以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天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