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如知道她不会收回去,于是点点头,这才起身告辞。赵月如把她送出宫门,这才转回,轻轻叹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以后绝不在去找杨炎了。
杨炎回到家中的时候,赵倩如以经回来了。杨炎见她面『色』凄凄,眼睛发红,不禁道:“倩如,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是哭过吗。”
赵倩如免强笑了一笑,道:“没什么?刚刚和姐姐道别回来,这一次又要和她分开好长一段时间了,因为舍不得,所以哭了一会儿。”
提到了赵月如,杨炎也有些尴尬,正想把话头转开,赵倩如以道:“你呢?你的事情都安排完了没有,明天就是你和流苏姐姐成亲的日子,再过三天就是严蕊姑娘,你可不要忘了,又要做新郎馆了。”
杨炎轻轻把她搂在怀中,道:“谢谢你,倩如,你对我太好了。”
赵倩如把头靠在杨炎肩头,道:“我们之间,又何必再说谢呢?还记得吗?在远征的时候,你在战场上奋不顾身的救我;在我们成亲的那一晚,你为了保护我,都不顾自己的生死。要说谢的话,也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杨炎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那我们说好了,以后我们就不要这样互相谢来谢去好不好?”
赵倩如“扑哧”一声笑了,轻轻捶了捶杨炎,道:“我们在临安也没有几天的时间了,从明天起,到我们出发时,你每天晚上就陪着流苏姐姐和严蕊姑娘吧,反正我们去了广南以后,还会在一起的。”说完她的脸也红得像一块红绸,把头埋在杨炎怀中,再也不愿抬起来。
杨炎心中一『荡』,把她抱了起来,走向里屋,在她晶莹玉嫩的小耳边,道:“那是从明天开始,今天还是由我陪你的,是不是。”
赵倩如娇羞之下,双手握拳,捶打着杨炎胸膛,撒起娇来,但任由杨炎将她抱到床榻上。登时又是一夜恩爱,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府里的大红喜字,大红灯笼都还没有撤,新郎的吉服和新娘的凤冠霞帔也都是现成的,只需要把流苏的房间改成洞房就行了。而且这一次只是在自己府里办喜事,也没有惊动外人。只是给家丁、护院、侍女们开了几桌酒席,发了一些赏钱。不过怕再有人闹事,护院可不敢大意,分作两班,轮流吃善酒
流苏本是孤女,也没有父母亲人,因此什么迎亲的一套也全都省了,只把杨沂中夫『妇』请过来,还有万显声、谷正扬、乙休三人充当长辈,到了时辰,两人拜了天地,又拜了长辈,然后一齐进入洞房中。
进了洞房,挑开了盖头,『露』出流苏那张美丽动人的娇靥来,虽然不及赵倩如那般倾国倾城的容貌,但颊染红晕,目含秋波,自有一番动人的风韵。
喝过交杯酒之后,杨炎帮她摘去凤冠,脱去大红的彩衣。虽然两人早己有了夫妻之实,但这时流苏却也禁不住羞溉起来,轻轻道:“哥哥,今天流苏终于做了你的新娘了,我心里好高兴啊。”
其实按大宋习惯,现在流苏应该叫杨炎“官人”,不过她从进了杨家之后,就一直叫杨炎做哥哥,这时也改不过口来。杨炎伸手把她搂在怀中,笑道:“我们现在以经拜过天地,是正式的夫妻了,你还要叫我哥哥吗?”
流苏倚在杨炎胸前,道:“不,流苏永远都叫你哥哥,你说好吗?”
杨炎回忆起两人小时候耳鬓厮磨,青梅竹马的点点滴滴,又想起了母亲临终前对自己的嘱托,心中顿时生出无限爱怜,只觉得自己和流苏之间虽然不像和赵倩如那么心心相印,但要爱护她,伶惜她的感情却丝毫也不比对赵倩如差,伏下头在流苏浑圆娇嫩耳边轻轻道:“无论你叫我什么,我都欢喜,我在娘临终前发过誓,永远爱你,疼你,照顾她一生一世,永远也不会变的。”
流苏“嘤咛”一声,主动奉上了火热的香唇,惹起了一场风暴。两人水融,再无半分间膜,一夜的郎情妾意,缠绵恩爱。
第二天,两人起床,先去拜见了杨沂中夫妻和万显声、谷正扬、乙休,然后依着规居,新『妇』要给大房敬茶。按照进门的先后秩序,赵倩如自然是大房,流苏恭恭敬敬的端上一杯茶,递给赵倩如。道了一声:“姐姐用茶。”
赵倩如也微笑着接过,喝了一口,道:“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大家就齐心协力,把这个家『操』持好吧。”然后又对严蕊道:“再过两天就轮到严蕊姑娘了,明天我就安排人去给你布置新房。”
严蕊起身道:“夫人,我自知出身风尘,承蒙大人,夫人不嫌弃,将我收留在府里,能够终身侍奉大人、夫人,也就心满意足了,严蕊绝不敢妄自托大,与两位夫人并肩,只求能做大人身边一个小妾只求夫人允许。”原来严蕊自知赵倩如贵为公主,而流苏也是和杨炎青梅竹马,一齐长大,而自己出身低微在杨炎心中远不能和赵倩如、流苏相比,因此才不敢做杨炎的正式妻室,只敢甘心为妾。
赵倩如怔了一怔,笑道:“严蕊姑娘,你又何必如此呢?当初你为了炎郎,甘原身受重刑,几乎就死在严刑之下,我们绝不会嫌弃你的。”
严蕊道:“不,如果夫人不允许,严蕊宁可不与大人完婚。”
赵倩如看了看杨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如你所愿吧,你就算炎郎的妾室,不过以后这称呼也要改一改了,也叫官人吧。”
不过在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