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其是金军的轻骑兵,在战场来回奔驰,也不与宋军作贴身近战,只是离着几十步的距离,对着宋军开弓放箭,或者投出长矛,一但宋军追出来,就立刻后撤,将宋军引出一段距离,然后集中数支人马一齐合围宋军。
毕再遇曾经试着了让宋军两翼的人马追击了二次,但都被金军的突然反应击败,损失了数百人马。毕再遇见状,也不敢再下令用小股人马去追击金军。只能稳住阵形,用弓箭对付金军。
但金军的轻骑军分布很散,而且来回奔驰,速度极快,宋军的弓箭对他们的威胁并不大。而且金军同样也能以弓箭还击,因此双方互相伤亡,谁也占不了便宜。
完颜长之的目地很简单,就是绝不在靠近城墙的地方与布好阵式的宋军决战,只是不断用小股人马骚扰宋军,一但宋军按耐不住,整体向前冲杀出来,那么阵形必然会松散。这样一来金军的铁浮图就在大显身手的机会了,而且还能使用金军惯用的左右拐子马从两翼迂回包超的战术,打败宋军。
不过毕再遇也深知这一点,因此无论金军怎样骚扰,毕再遇坚持不动麻扎刀阵,让他们始终保持着严整密集的阵形。使金军从始致终也无机可趁。只希望金军在久攻不下之后,大举进攻。这样宋军的麻扎刀阵的威力就能完全发挥了。
双方就在这样的制约和反制约中来回拉剧,在不知不觉中,天色以经接近了黄昏。这一天的战斗并不激烈,但来回拉剧使双方的士兵都很疲惫,因此只好各自收兵。由于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斗,双方阵亡的士兵差不多,都不足千人,可以算是不相上下了。
完颜长之到是确实有些佩服毕再遇,看来上一次他取得信州大捷果然不是饶幸,就是从今天表显出的沉稳态度来看,此人也够得上是一位名将,想不到南宋除了杨炎之外,还有这样出色的人物。而毕再也同样也对完颜长之的用兵赞叹不己,他竟然丝亳不为战场上的形式所动,始终坚持正确的战术,杨炎对完颜长之的钦佩果然是有道理,这个对手果然要比孛撒确实难缠多了。
随后的几天里,双方每天都列阵出战,但谁也不肯轻易冒然出击,仍然是坚持试探引诱对方首先进出来,结果又僵持了几天,但仍然是互相伤亡,不分胜负。而每天伤亡的士卒也不多,一般都不会超过千人。但毕再遇却有些焦急起来,因为宋军的人数毕竟少于金军,这样对着消耗下去对宋军可并不利。
不过这几天里宋军的探子以经打探清楚了金军兵力分布的具体情况,金军分别在沙溪镇和永丰两地各自驻守了一万五千人马,显然是准备防备德兴和浦城的宋军。
毕再遇和高震、刘复武、张师颜、齐大柱等人商议之后认为,完颜长之要比孛撒难对付得多,现在仅靠信州的人马,难以战胜金军,现在金军分兵三路,应该实行第二套战术,让德兴和浦城的宋军向信州靠陇,寻找机会先打沙溪镇和永丰两处的金军,然后再集中兵力,对付完颜长之。
商议决定之后,毕再遇立刻向德兴、浦城两地下令,让曹勋和刘宝立刻出兵向信州靠陇,准备和金军大战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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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高高升起,照得永丰溪中波光闪烁,无数被大军经过惊起的鸟雀在永丰溪两岸上空飞翔,在大地上投下斑斑点点的暗影。
这时己是四月时分,到了下午,天气以经十分炎热了。宋军行了一天的路,都以经有些疲惫了,刘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问身边一个副将道:“现在离信州还有多远了?离永丰还有多远?”
那副将答道:“回禀大人,这里离信州还有四十里,离永丰只有三十里路。”
刘宝点点头,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起伏的五夷山脉。道:“差不多就是这里了,找个地方安营下寨,然后给毕再遇送信,就说我们以经到了,听候他下一步的差遣。”
这时殿前司前军统制章循道:“刘大人,现在天色还早,而且离永丰还远,我看我们还是再向前走一段路吧。离永丰近一些,将来进攻永丰的时候也可以少走一些路程。”
刘宝摇摇头,道:“人马现在都以经很疲惫了,而且我们这一次和信州人马前后夹击永丰,就是要打金军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果向前走得太靠近永丰,容易被永丰的金军发现,反到不好。我看还是在这里下寨吧,听候毕镇抚的将令吧。”
毕再遇的将令传到浦城之后,刘宝心中十分不悦,因为毕再遇只是一个五品的中待大夫,年纪还不到三十岁,而自己却是堂堂的节度使,反过来还是听命于一个岁数还不到自己一半的毛头小子,无论如何,也让刘宝心里非常不舒服。
在另一方面浦城本身位于福建路境内,离信州虽然近,但中间却隔一道五夷山脉,金军一多半是不会进攻浦城的,刘宝在这是驻守十分安全。而刘宝久经官场,深知在现在混乱的时局中,保存自己实力的重要性,只要自己手上有兵,才能够保住自已的地位,甚至有和朝廷讨价还价的本钱。因此他可并不想轻易出兵去信州。
但刘宝也明白,上一次自己放弃处州,引发了全局被动,己经让朝廷非常不满了,只是因为自己手上还有兵,还有实力,朝廷不能不照顾一点自己的面子。虽然只是派人痛诉了自己一顿,但并没有其他的处罚,当然同时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