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衍淡淡一笑道:“王爷说那里话,贫僧来王府原是给县主瞧病的,现在县主的病好了,贫僧又蒙王爷厚爱在王府中小住数日,现在自然是耍走了。”
赵恺笑道:“在下对大师的学问实在佩服,还想多向大师请教一二,因此还请大师再住几曰如何。”
光衍道:“王爷的好意贫僧心领了,不过贫僧一向闲散惯了,无伦是在那里也无长性,还请王爷见谅。”说着又对赵恺深施了一礼,也不等他说话,转身走出亭子,向外走去了。
智空慌忙也起来,对赵恺施了一礼,匆匆追了出去,还喊道:“师兄,师兄,等一下,你等一下。”
一直赶出了水汶园,智空才追上了光衍,一把拉住光衍的僧衣,道:“师兄,你这是何意,你平素胸怀大志,不得施展,难道想就此一直被埋没下去吗?现在邓王欲成大事,正是用人之际,岂不正是一个时机,难道你不想施展平生的报复吗?”
光衍淡淡道:“邓王和师兄谈过大事没有?”
智空道:“那到还没有直说,不过平时都露过一些口风,我那话引他时,他也不曾拒绝。而且居我观察,他这些年来一直暗中谋划,积极准备,只是在等待时机到来。”
光衍摇了摇头道:“师兄,你听我一言,居我这几天观察来看,除非邓王能有当年赵构那般的好运道,否则他是成不了大事的。”
智空一怔,道:“何以见得,当今皇上虽是壮年,但也只怕不会再有了子嗣了。太子虽然己经成年,但喏弱无能,兼又惧内,既使是登上皇位,只怕也坐不稳当。何况太子又体弱多病,还未必能等刭继位的那一天。到了那时,有资格登上皇位的只有邓王,我看此事大有可为啊!”
光衍呵呵笑道:“师兄,我不是说邓王没有资检,而是见他好空谈,喜虚务,言过其实又。因此断言他难成大器。”又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看赵家的子孙中,也大多如此,都是些难成大器的人。”
智空大惊,颤声道:“师兄,难道你想……你想……”“造反”两个字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光衍淡淡一笑道:“那又如何,太祖皇帝当年不就是这般夺的皇位吗?转到今天也有二百余年了。不过这天下是德者居之,无德失之。要怪,也只能怪赵家的子孙不争气,没有一个雄材大略的人物,却又怪得了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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