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又是一句谢谢,很是礼遇。
“那秦小姐,你赶紧换衣服吧,我准备了早餐,你赶紧下来吃。”
妇人叮嘱完最后一句,就离开了。
等到秦惜洗漱完,换好衣服下到一楼餐厅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秦惜本来打算直接走,可禁不住刚刚那个妇人的好意和挽留,只好坐到了餐桌边,吃完早餐再走。
临动筷前,秦惜看了看二楼的方向,想了一下问:“樊姨,三少吃过早餐了吗?”
刚才秦惜和樊姨的交谈里,秦惜问到了樊姨的名字,得知沈家的人都叫她樊姨,便也这般叫了。之所以会问其三少,是因为毕竟是在人家家里,问一下总归是没错的。
樊姨听见了秦惜的话,端着刚烤火的面包从厨房里走出来,放到秦惜的面前,摇了摇头道:“少爷不在家里了,刚才就出去了,叫他吃早餐,他也没吃,一大清早,也不知道这么着急去哪里。”
“原来是这样啊。”秦惜握着筷子,不再多说什么,安静的吃起了早餐。
那天从三少家离开后的几天,秦惜和三少都没有再见过面。
三少忙着吃喝玩乐,消遣时光,秦惜忙着公司事务,教育弟弟。
两人的生活似乎都并没有被酒醉那件事情影响到,依旧按部就班,朝着各自的轨迹不断的延续。
再见的时候是在c城,以高端名流闻名的晓生会所。
秦二少因为与人发生口角,砸了笑声会所的前台,还打伤了人,人家通知她过去处理。
在她得到消息赶到的时候,却发现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是沈知真出手帮忙的。
秦二少打的那人也是个家势了得的少爷,虽比秦家差了点,但是如果秦二少下手太重,处理起来也是有些棘手的。
来的路上秦惜设想各种各样的可能,想了数种解决的方法,只是没想到,一个都用不上。
她到的时候,三少正带着秦二少坐在金碧辉煌的会所大堂里喝茶,谈天说地,聊的正开心,见到她来了,也只是淡淡的解释一句,没事了。
这会所是沈家的,说准确点是沈云深的,沈云深是沈家三少的小叔叔,是沈家矜贵的少爷,只要三少开口说原谅,哪怕秦二少,砸了大半个晓生会所,那也会安然无恙。
至于那个和秦二少发生冲突的人,更是不会在三少明摆着维护秦二少的时候,还要与三少争执,不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毕竟秦二少打了他,他也不是没还手,只是打不过罢了,本开就是自己丢人了,在三少开口的时候,还是很识时务,作罢离开了。
秦惜郑重的向三少道谢,毕竟这件事情,三少着实是帮了不小的忙。
三少不甚在意,摆摆手道:“都是兄弟,我们两家关系又不错,举手之劳而已,各位朋友卖我面子,事情便好解决。况且秦二少爷这次做的又没错,英雄救美的行为是非常值得提倡的,是一种美德,我必须帮忙啊。”
三少虽是这么说的,可其实因为年龄的关系,他和秦惜一辈,和秦二少差了五六岁,玩不到一起,并不想熟,别说兄弟了,说是朋友都有些勉强。
这一次之所以会帮忙,的确是因为沈秦两家的关系,还有秦二少作对了事情,占了很大部分的原因,再者就是想到秦惜,觉得他处理起来,比秦惜处理起来更容易和方便,便顺手解决了。
有一个沈云深那样的小叔叔,就是赢在起跑线上啊,尽管有些不要脸,可靠着沈云深胡作非为,沈家三少已经习惯了。
并且以后还会一直这样下去,将靠叔的精神发扬光大,没有在怕的。
“什么英雄救美?你说,你为什么和别人打架?”
秦惜不解的问,一巴掌毫不客气的拍在秦二少的后脑勺上,下手不轻。
秦二少抱着被打头,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装可怜道:“姐姐,你轻点,很疼的,而且你这样打,下手这么重,就不怕把我打傻了。”
秦二少在外人眼里是出了名的脾气火爆,性情乖张,能动手的事情绝不动口;可在自己姐姐面前,霎时就温顺的像只小兔子,不敢惹自家姐姐生气,只想讨好。
许是因为心疼和感激吧,秦二少才会把所有的温柔和柔软都留给了自己的姐姐,心疼自家姐姐为了保护成全自己,主动当下了秦家的家族企业,其中压力可想而知。
感激则是,一直以来,秦惜都不曾勉强过他,承担着所有的压力,还要给他撑起一片天地,给他想要的自由。
人人都道他姐姐是女强人中的女强人,在风云变幻的商战里,与一群男人争高下,无异于与财狼虎豹夺食。而秦惜,显然在这场夺食之争中力争上游,不仅没有败下阵来,还成为了女性典范,成就斐然。
秦二少却知秦惜其实本来骨子是一个温和的人,不争不抢,只是为了他,为了秦家,她不得不这么做,逼着自己变成这样罢了。
对此,秦二少是充满愧疚,一直觉得如果在秦父死后,他该担起的责任,却因为他能力不够还有性子问题,担不起这责任。秦惜在这种环境里,只能被迫冲在最前头,为秦家,为秦二少守住江山。
也是因为这些原因,秦二少对秦惜,绝对是,能让秦惜开心就不会让秦惜难过,在秦惜的面前永远都当最好的弟弟,很少会和秦惜发生冲突,几乎没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