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孟少爷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正直过。身边睡了一个貌美如仙的女人,他居然能淡定的进入梦乡,很沉稳的开始做自己的春秋大梦。不过记忆中孟少爷好像记得自己曾拥抱过什么,而且还邪恶的顶了两下,具体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总的来说,他和仙子姐姐第一次同床共枕还是蛮和谐的。
没有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更没有因为谁多盖了一点被子而玩起谁扑倒谁的活动。当然,没有生这些事故的原因,除了孟少爷睡的很死之外,原因还在于仙子姐姐晚上睡觉似乎不盖铺盖。
这点还真是奇特,大冬天的,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纱衣,居然没有感觉到冷,让孟少爷这个自认为脸皮子厚到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人都自愧不如。
从床上爬起来,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看着旁边丝毫没有防备之心的仙子姐姐,孟星河心里就纳闷。这娘们无缘无故和自己回家,又胆大的爬上自己的床,难道算准了我是一个外表邪恶内心正直的君子吗?
不行,得试试这个仙子是不是在装纯。孟星河仔细看了眼床上的仙子姐姐,尽管她到现在都还在遮住面孔,可惜在那长长的睫毛之下,那堪比水晶般的肌肤,不难想象,那会是一张什么样的面孔才能匹配。
是倾国倾城,还是令人看过一眼永生难忘?
孟少爷心中琢磨一番,一双魔手慢慢伸向那张面纱。就让我冒死揭开你脸上的面纱,看看下面那张脸究竟多么迷人。
孟少爷手如五爪,慢慢伸直。即将触碰到仙子姐姐的面纱时,突然看见仙子姐姐长长的睫毛轻轻晃动,然后就看见她睁开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孟少爷。
“你要做什么?”
仙子姐姐躺在床上轻声道。孟星河除了看到那双闪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光线之外,就不知道仙子姐姐还有什么表情了。
偷窥不成被现,我还真够霉的。孟星河继续伸了伸爪子,在空中扬了扬道:“没有做什么,肌肉抽筋我活动一下筋骨不行吗。”
“拿开你的爪子,不要碰我的脸!”也不管孟星河说的是真的假的,仙子姐姐从未有此刻威严,连说话的口气都处处透出霸气。
鬼才稀罕碰你的脸,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丑八怪呢。孟少爷被人当面辱骂,脸上自然没有好脸色看。收回自己的爪子,然后一本正经道:“我是个诚实的商人,仙子姐姐现在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睡我的,我心里盘算这是不是让你到下面的胭脂店当一个卖娘呢。”
哼,不让我看,我就让你下去卖胭脂水粉。孟少爷心里感到极度的满足,将仙子逼去卖东西,恐怕只有他一人干得出来。
仙子姐姐顿了顿,满脸天真道:“卖娘是什么?”
你是大山里来的啊,卖娘都不知道,那嫖客、倌人、妓女,你不会也不知道吧!孟星河心里颇为无奈,这个天上掉下来的仙女,看她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孟少爷也甭想在她身上打花花肠子了。
那仙子姐姐见孟少爷欲哭无泪的表情,从床上坐起来,顺带梳理了自己齐腰的长,道:“我什么都不会。你难道要赶人家走?”
仙子姐姐说话时的声音,就像一个娇滴滴的新娘子那般妩媚。
受不了了,这仙子简直要我的命,一个简单撂的姿势都是仪态万千呀。孟少爷看的呆,晃了晃脑袋道:“算了,你什么都不会做,就做你的闲人吧。反正我就当多养了一房姨太太。”
一向寸毛不拔的铁公鸡孟少爷,今天居然妥协了真是奇闻呀。仙子呆呆的看了他几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惑,道:“姨太太是什么?用来做什么用的?”
美女,我求你了。在你面前我真狠不下心肠。这仙子还真是天上来的,对人间的事一点都不知道呀!好在孟星河还算诚实,一点都不谦虚道:“正所谓姨太太,就是用来作为备战之需,**用的一种资源,你不知道我不怪你,以后熟悉了就清楚了。”
反正说了你也不知道,孟少爷干脆实话实说。仙子姐姐听后,翻来拂去咬了几遍,仍然没有弄明白,只好虚心求教道:“何谓**?如果我做了你的姨太太,难道你就要和我**吗?”仙子姐姐努力的眨了眨眼睛,希望能让孟星河看见她是在不耻下问。
没救了,彻底没救了。这仙子一定是天上不要的劣质品,故意扔给我去调教的。连桃源县那个疯丫头都没有这般清纯,孟星河再一次感觉到无助。
也不管床上的仙子如何用眼神来渴求自己的回答,孟星河自顾穿起衣服,来到房间里的书案上,拿起上面蒙了一尘灰的圣贤书埋头苦读。
哎,终日晃荡,是时候该好好看书了。孟星河一本正经的翻开手中的《诗经》,朗朗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句诗从孟少爷上小学的时候就会念了,当年写情书他还亲自抄袭过这段话。不过他就算能到背如流也没有用,这个时代要考他不得不拿出来晒晒货。
又接连翻了几遍熟悉的文章,看来看去,确实是不能再努力的看下去了。孟星河双手一摊,抽起毛笔,哪怕是在纸上画圈圈叉叉,都要比看书过瘾。
他心里面在思考是写化学方程式还是微积分的时候,感觉后背被小小点了一下。回头一看,仙子姐姐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正呆呆注视着自己。
她不会是还在纠缠**的事情吧。孟少爷冷汗瀑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