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孟星河精神抖擞去皇宫上早朝。泡!书!吧昨夜春宵一刻具体如何销魂,看孟星河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太过美好。
整个早朝没什么大事。半个时辰之后,孟星河便从太极殿中出来往四夷馆走去。
今天截止,该来的不愿来的外国使臣恐怕都已经全部到达四夷馆。孟星河身为接待使,自然要将重点放在上面。
到四夷馆的时候,果然比昨天要热闹不少,很多远到而来的使臣,已经领着长长的车队在四夷馆外排队等待前面馆中大唐官员登记入住。他们倒也懂得规矩,没有谁打着插队的小算盘,都是中规中矩依次进去。
“哎。我若为虎。”孟星河叹了一句。就随着浩荡的车队一起向四夷馆走去。
一边走,一边心里在想着今晚是否应该在四夷馆中大摆筵席为这些不远万里而来的人接风洗尘。这不过是稍微开点小差的时候。自认自己走路并没有犯着谁的孟星河突然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他本能的回过头来,目中已经隐现杀意。
操你大爷。敢拿干饼砸老子。不想活了是吗?
看着身后那个穿着“丐帮”衣服的汉子。孟星河居然一步也不挪动,就站在他们马队的前面,挡住他前进的步伐。用颇有几分挑衅的目光望着那些还在高兴的人。道:“刚才是谁他妈不长眼睛,敢扔东西砸老子?”
那群人好像听不懂汉语,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然后咧嘴怪笑了起来。嘴里呱啦呱啦说着很多人听不懂语言,到引来了无数目光的注视。
“突厥人?”听过国子监猥琐老头说过突厥语,孟星河自认还能听懂几句。
他奶奶的,敢骂老子。怒火中烧的孟星河,走到那群人前面。用手摸着站在他面前高大的突厥马。道:“这畜生不错。还能开口说话了。”
骑马领头的突厥人听不懂孟星河所说,但见他摸自己的坐骑,马在突厥有着很高的地位,现在被孟星河摸了,就好比他亲眼看见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占有。
这不单是气愤,而是羞辱。那骑马的突厥汉子立刻破声骂了起来,顿时面红耳赤。孟星河隐约听到中什么,日什么,草取什么的话从那那突厥汉子嘴中传出。接着那汉子好像很生气,又很悲愤的抽出挂在马身上的弯刀。看样子要和孟星河决一死斗。
“阿史那!”一声长呵。处在这群突厥车队最后面那辆巨大的羊毛毡帐篷马车中突然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接着又是一连串拗口的突厥语。那个叫阿史那的男子听候立刻低下头去,像是受到什么教训。片刻之后。从那辆能移动的帐篷车上走下来一个老头,不算太老,样子约莫五十多岁,一双如野狼般深邃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他望着孟星河穿的正是大唐朝的官服,不宜在此地生事的他,自然用标准的汉语,道:“大人。刚才老夫的手下不懂礼貌,还请大人多多原谅。”
“原谅?”孟星河哈哈笑了起来:“已经太晚了。要我原谅人,每个几十万两银子,那就免谈。你们可以回去了。”
不是孟星河狮子大开口,而是敢用干饼砸他的人,他向来不会以好脸色对待。在这四夷馆,他就是老大,高兴让谁留让谁滚,是他说了算。这群突厥人初次来这里就敢生事,必须好好管制才行。不然他还怎么管理其他国家的使臣。
杀鸡儆猴,就从这群突厥人开始。
下来和事的老头见孟星河年纪轻轻就敢在此如此放肆,不是他想嘲笑孟星河。而是没必要和大唐一个小官过不去。“你们侯大人呢?还请大人代老夫问候一声,就说突厥国师毕萧前来拜访贵国皇帝陛下。”
孟星河不是傻子,知道这个突厥国师在给自己下马威。你以为把礼部尚书侯文海搬出来就能吓住老子,他接待使的位置都被老子夺了,现在指不定在家里摔瓶子呢。
“原来是突厥国师远道而来。候大人身体抱恙只怕一时半会来不了。”孟星河笑意十足的回答。
“那候大人的公子可在?”毕萧又问了一句。往年来大唐都是侯文海父子二人接待。如今却不见他们踪影,却在这四夷馆门前被这么个小官阻挡,虽然是自己人不对在先,可这小官好生不识事务,自己陪了礼,他还不作出丝毫退步。不得不说这官当得比较愚钝。
孟星河听清楚他的问题。笑道:“国师是在说侯君集?可惜,今天他也没到。”
毕萧愣在当场,他敢直呼候大人公子姓名,看来不是礼部的人。但他又是谁呢?
毕萧想不明白,孟星河却不让他想的更明白。道:“国师要记清楚本官先前说的话。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事,我和你们突厥人一样都不会做。仅此相告,好自为之。”
我若为虎,嚣张又何妨。语毕。孟星河直接拂袖离去。穿越众人来到四夷馆前,对着负责进行入馆登记的官员说了几句,便潇洒的走进馆中,样子颇为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