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凯发现这女人即便是在他调戏她的时候,眸子里哪怕片刻凝滞,又会在瞬间恢复平静,这样的女人,他没有碰到过。
就没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可以保持这样的姿态。
任何一个!
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裴锦程醒来后,她的第一个生日。
“啊!你居然浪漫秦非言的心意!”
申凯虽然喝了很多酒,的确有些醉意,一直都用一种轻松调戏的状态在跟这可疑的侍应生交流,但他那双电子眼就一刻也没有从女人的脸上移开过。
“这房间我不住了,你住吧。”申凯冷冷说完转身就走,似乎刚刚他根本就没有玩亵过床上的女人。
“……锦程,我没什么需要的,就是……好想你,你在裴家的时候,好歹还会偶尔陪我吃顿饭,现在我想看你一眼,都不知道去哪里。”白珊压抑的低泣出声。
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从女人的身上爬开。
他这人是不怎么正经,可他从来没习惯调戏这种女人!
“你好。”
这才过了没几天,半个月后,她的生日已经过完了。
气急败坏的一脚踢在万年青剪成的屏道上,转身望向晚宴的楼,还亮着华美的灯光。
“你不说出去,没人知道我们浪费了。”
这一个夜,实在不平静。
拉开门。
女人连一句“放开我”这样的话也没有,她任着申凯拖她,那时托着托盘的手一侧,指缝间是银亮闪耀的银针,她伸手抱住申凯的后腰脊椎。
否则他一定会等她过完生日再陪申璇回娘家。
秦非言心亦更凉,要杀裴锦程居然选在秦王宫,对方又是出于哪种居心?
裴锦程恨不得找块封条给申璇的嘴巴封起来,他是想安静的睡个十几分钟然后下楼,这女人就一直在说这个酒的事,敢情人家刚刚跟她说的时候,她什么也没有听清?
“滚蛋吧!就夏浅那二货,也只有你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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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凯正和秦非言还有庄亦辰谈笑风声,目光一瞥,便看见了前方一个裸背装黑色闪银的小礼服,眉眼轻轻皱了一下。
翌日一大早,根据秦王宫提供的部分摄像头中的并不是全脸的画面,全海城搜捕一个女人。
“谢谢。”申璇接过侍应生手中的托盘。
秦非言顺着申凯的目光看过去,笑了笑,“凯子,我说你是真打算当个光棍市长啊?”
刷了一次,再刷一次!
“市长大人,看样子你好象对我有点兴趣,你官这么大,我就不管昨晚的客人了,让我跟你吧,你长得也比他好看,那男人看起来就肥头大耳,还有些秃顶,你刚刚还说包养我,我算你便宜点,比他便宜怎么样?”
显然,她不可能是一个侍应生。
裴锦程捏着电话,揉了揉太阳穴,“过段时间我就回去了。”
“这种水果鸡尾酒,红的适合男人喝,绿的适合女人喝。”
“代我谢谢秦董的款待。”申璇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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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凯这时候才一个激灵。
父亲说申璇现在动不得,裴锦程的毛得顺着摸,哪有男人一辈子就一个女人的?连这都忍不了,怎么进裴家?怎么跟申璇斗?以后怎么有机会做大房的太太?
女人的手虽然是风尘的勾住了申凯的脖子,但是她的手指却揉着他耳后大穴,如果万不得已,她必须要想办法自保!
她看见中年男人的眼睛,带着一丝讥诮。
直到那男人摔门离开,她身侧的拳头才狠狠的握了起来,她眸色冰凉透寒,但瞳心是说不出的坚定和顽强,盯着窗刺目的日光,直到眼睛开始发痛,才闭上眼睛深深的呼气,吸气。
出门前,她看了一眼玄关处地上洒了的酒,弯腰拣起地上的托盘,然后拉开门。
杯壁残留,绿色那杯果酒是没毒的。
速度很快,快到看不清她的动作,以为她只是不小心在挣扎的时候将手伸进了枕头下。
凯现在调呵。申凯眉头一皱,突然觉得胃里翻涌得更厉害,刚刚他居然还神经兮兮的跑去亲她!
纤手抽回来的时候,勾住了申凯的脖子,她不能在这里把自己的任务败在一个官场人的手上,故作媚笑,娇滴滴的说,“原来,是市长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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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没出息!”那男人再次抬起手来,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另外一边脸上,扎在脑后的发圈被打得松散。散乱的遮着她姣好的面容。
“处理点事情。”裴锦程为了那杯酒还在心有余悸,当时若不是他被申璇给吵烦了把酒扔了,会是什么后果?
他居然亲了一个婊=子!
却根本就没有看到穿黑色裸背小礼服的那个女人,申凯气得想砸桌子!
抬在半空的手,握成了拳,又放了下来,“我今天回d市,你自己想办法脱身!”
她不再说话。
昨天晚还跟另外一个秃顶的男人滚了一夜,今天还玩角色扮演,现在赖在他的床上居然不肯走!
这男人!
他是忘了吗?
“裴太太你好。”
申凯万万没有料到,他会把一个女人给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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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辰笑笑,“对,凯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