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甜说,想抓有得抓就是幸福,她想试一试。
夜里很静,这个季节静得听不见虫儿啾啾,只有灯光驱赶夜的寂寞。
“进来。”
可是对林致远有什么好处?
辛甜说,每个人骨子里对情爱,都有一种性,叫贱性!
嗅觉如此灵敏,怎么能没有嗅到威胁?
心里又是一酸,痒麻麻的疼,是因为以前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吧。
“啊?”申璇放了手中的鼠标站起来,已经走到了床边,弯腰将床上叠好的薄毯拿了起来,“他怎么在下面睡了?”
钟妈声音也在这时候压得小小的,好象裴锦程是在这房间里睡着了一般,“我在厨房里烧菜,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睡的,我还叫了他两声都没醒,看样子累得很,干脆让他继续睡,现在虽然没那么冷了,但总要搭个毯子的。”
静谧。
只听得到她的笑声,看到她的影子,看不到她的表情。
真正的苦,是你满心满意的装着他,却还要对外宣称自己男人很多,而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你心里装的那个人,是他。
这时候她把他的手拉起来,放在毯子外面,他也没醒。
他越急,越是喊不出声音来。
除了静谧,只有墙上挂钟“嗒嗒”的走动声,还有咖啡的香气,里面有多少糖,多少奶,似乎都能闻得透彻。
白家和裴家联合起来,的确是强强联合,特别是白立军现在的政治地位。
心里一阵涩痛,握着鼠标的手指有些发白,屏幕上因为鼠标的左右键被长按而时时跳出对话框。
申璇站在路灯下,她的身边有个颀长的背影,他看不清,但依旧可以分辨出是个男人,他们似乎在说着什么,申璇一个劲的笑,笑得很恣意。
她很少这样,除非在海城。
她现在其实没有辛甜痛苦。情爱的东西,是劝不得的,爱过的人才知道,没人劝得了,只有受了伤,才知道有些东西碰不得。别人的说和教,都没有用。
还要天天被他骂,说什么检点一点,别丢人。
那点灯光越来越亮,亮得没有了光圈外的雾霾,灯光有了清晰的针芒,一根根,带着淡淡的橙色。
但他们都是和省委书记走得近的人。
一条线上的,只不过最上面的人,背景不同。
深黑的夜里,他摸不到方向,静静的寻找出路,看到一点灯光,走过去,黑色的夜幕像厚厚的帘子,一层层的,拨开了,前方又有了,拨开了,又有了,一层层的压过来。
步子迈开,大步大步的走过去,脚上却像绑了沙袋,有些不听使唤,走得越急,越是不听使,他喊她,她却像没有听见。
辛甜说,亲爱的,你苦什么?真正的苦,是你抱着你喜欢的人,却连吻都不敢吻他。真正的苦,是你想吻你心上的人,却只能任着别的女人去吻他,而连正大光明跳出来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这就是辛甜说的爱情?
林致远一瘪嘴,喝自己的咖啡,“这可是机密了,说不得。”
曾经她半夜翻身,他也会问一句,“怎么了?”
膝盖上像被什么敲了一下,全身一抖,从沙发上掉了下去……
“啊!”一直睡在沙发与茶机间的地毯上的申璇,这时候被掉下来的裴锦程,砸得惨声大叫!
...第二更,这个梦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