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出现,打乱了老四的心境,老四不听劝阻非闹着要过来,险些露出端倪。”
“紧急之下,将计就计,他们既然要监视,那就让他们发现老四是假扮的,唐兴国身边可以不经过上头指令,直接动用的,除了他自己圈养的一批人,就只有坤鹰他们了。无论是谁,我都做了万全的准备,向老头子那边借了人手,保证了曦儿的安全。坤鹰从到了科西嘉岛便进入了我们的控制圈内,只是……我没料到末日组织会突然反骨,还有脸谱抓着的那个女人。”
“这一些,都打乱了我的计划。”
苏承墨说的这些,顾浅溪大致能猜到了。他那次酒气熏天的回到酒店,包括领口上的口红,他也解释过,是苏傲云故意弄上去的。那么应该就是那一次,他跟苏傲云敲定了那些事情。
天边,又淅淅的飘起了雪花。
田祥的死,不能公布于众,苏承墨带着顾浅溪去田祥老家转悠了一圈,找到了他给自己妻子圈起来的那个坟地,是土葬。苏承墨便寻了日子,找人安排,将他葬了下去。一切礼仪,都走了个周全。
等他的事一了,第三天的时候,苏承墨带着顾浅溪、曦儿以及任安素,乔装打扮了一番,在一众掩饰下,去了顾守义的坟前。.
坟冢是精心打理过的,从细节处可以看得出,苏承墨平时肯定有安排人手常来打理。
摆放在顾守义坟前的鲜花,也是一日一束,从不间断。苏承墨推着任安素的轮椅,顾浅溪站在旁边挽着他的手,另一只手牵着曦儿,当他们走在墓园的石廊上时,旁边栽种了不少万年青树。在冬日里,还能青翠欲滴,极是难得。她们走在树下时,俨然一副美人游山水的泼墨画,周遭人都能感受到那股祥和恬静。
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本来吸引人眼球的,应当是那一对挽手的俊男美女,或者是坐在轮椅上的恬淡的老人,但是没成想,最后最吸引人眼球的,却是旁边那个活泼的小男孩。
三四岁的年龄,却已是往“贴心小棉袄”的道路上走出了不短的距离!
曦儿拉着顾浅溪的手,出门前不知道从哪找来个羊毛围巾,绕在两个人的手腕上。这样饶是顾浅溪牵着他,也丝毫不会有任何寒意。不仅如此,曦儿还从苏傲云那儿摸出了一个暖宝宝,塞在围巾里,别说寒意了,那微微的暖意直击顾浅溪的内心啊!
很快,到了顾守义的坟前,顾浅溪望着那个坟墓有一瞬的恍然。
犹记得,曾经是苏承墨一手承办,将父亲的坟墓从那边的陵园迁到了这边。父亲下葬的时候,她在监狱,无法看到父亲下葬的一幕。是那一次,苏承墨的帮忙,她才能没有遗憾的见证那个过程,亲眼看一眼那骨灰龛。
曦儿上前走了一步,摇了宜浅溪的手道,“妈妈,这就是外公吗?”
顾浅溪郑重的点头,旁边任安素的情绪已经失控,泪水顺着脸颊湿了一片,让苏承墨推着她过去。任安素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直到摸到顾守义那冰凉的墓碑时,才伤心的嘤嘤哭出了声。岛共估才。
看着她的眼泪,顾浅溪也不禁湿了眼眶。
自田祥一死,唐兴国和坤鹰那边就相当于落了幕,如今唯一还不明朗的就是关于那个碎布的主人,那个潜藏在顾浅溪身边,一直装成好人的……楚、昊、焱!
是了,如果不是他,上次在婚礼现场,他为什么要死命游说自己去到换衣间,最后被复制品女人成功拿下。要不是他,自己当年潜逃出王胖子的海边别墅时,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被恶鬼他抓住。那时候他被恶鬼的一枪击中,只怕也是为了演的更成功,而故意跟恶鬼演的一出戏吧!
顾浅溪悄然握紧了手,在心底有个声音不断的回荡。“父亲,走到这一步了,要不了很久,恶人肯定会伏诛的!你再等等,等等就好……”
她望着墓碑陷入了沉思,没有注意到旁边曦儿在苏承墨的带领下,非常严谨的按照规矩,磕了三个头。父子俩也不知道对顾守义说了什么,两人都一脸虔诚,跪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
唐兴国、坤鹰的落幕,不代表这件事就完结了!
她们反倒要更加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对付一直站在背后的人,楚昊焱!
从顾守义坟前回来,母亲的病需要更加积极的进行术后修复,便跟着顾浅溪一同到了司徒安然的别墅。看着客厅里熙熙攘攘的人,司徒安然无力的哀嚎,抱着苏傲云死都不松手的哭诉,“云儿,这是……我特意给你装饰的别墅啊,现在被老大拿来当大家的宿舍了!”
苏傲云冷着脸,很是无奈,推了一下没推开,就没再坚持了。司徒安然见状有戏,顿时哭声更哀诉了,只是哭的时候,会学着曦儿一样。曦儿总是抓着他的裤管或者衣服去擦眼泪,他就抱着苏傲云,在她修长的脖子上蹭着莫须有的眼泪。
哭是哭,哭完后,司徒安然又特别兴致勃勃的要下厨大展厨艺去了。
一桌子珍馐摆在桌子上,让人食指大动。
一席饭,吃的其乐融融,特别欢欣。
只有袁清比较平静,带着淡淡的笑意坐在那绅士的吃着面前的东西。绿儿则跟着沉默的坐在旁边,时不时被司徒安然的逗乐,扬唇发出一点笑声。
等一顿晚饭过后,稍作休息,苏承墨便把一众人集结到了书房里。
袁清率先开始汇报,“老大,唐兴国一事,已经移交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