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都专心喂鸟,像聆听鸟的话语,不过这些愤异的鸟连叫声都没有,安静地争食,只有翅膀拍打的声音扑扑直吵。
一只鸟飞到木都的手臂上,木都托着它,凑近了脸,像此鸟有话单独对他说。
没多久,它飞离木都,回到鸟群。木都则欣喜地向许沐说道:“沐哥哥有个消息,可能与凶案有关,十分重要。”
“是什么事?”许沐赶紧问。
木都说道:“按竺迩与忽必烈正在密会,他们提到从南边来的两个人,在打听解沅。”
“什么人?”许沐第一猜想就是水冲星人,只有水冲星人才会寻找解沅。
“不清楚。按竺迩已经去了。沐哥哥,你也要赶快去!那两人可能是水冲星人,他们应该刚到哈拉和林,算时间,可能就是在草原上杀人的凶手!”木都赶紧催。
“我也这么认为!”许木已经奔向大门。
“师父你看,是不是暖和多了?”王安节裹着被说,“总比在街头吹一夜冷风好啊!这皇宫虽然简陋,可也还是皇宫啊!我头一次睡在宫里。听说宫里还有后宫,里面只能住皇帝一个男人,和我们这里应该只隔一堵墙吧?要不翻过去瞧瞧,是不是真只有一个男人?”
“你才几岁?想的都是什么?睡觉!”鱼澄把王安节按躺下,“翻墙?还不是让我先翻上去,再把你拉上去,最好再给你解决掉几个巡逻的宦官。每次都害我!”
王安节嘻嘻笑,把头缩进被,“师父你也睡吧!”
鱼澄看窗外,天色漆黑,星斗闪亮。他叹道:“天快亮了吧?你睡,我不睡了。”鱼澄为小徒弟盖好被,他再走向窗边,欲把窗关上。
可手掌扣在窗棂上就不动了。
“安节!见机行事,保护好自己!”他说完,从窗户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