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大都长得相似,可能是将军认错了,也不一定。”
黄莺就附和道。
闻言,李承一说道:“哦?那这么说,郡主也有可能是认错了?”
“你简直强词夺理!”
无视黄莺的反驳,李承一继续道:“夜明珠虽多,这么大颗的,我是不会认错的,至于凭证……”
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李承一从袖兜里拿出一颗夜明珠来,那夜明珠也有拳头大小,和黄莺手上的那颗竟是一模一样。
朝灵郡主不敢置信地往后一靠,这夜明珠居然有两颗?
将众人的脸色一一收入眼底,李承一唇角一勾,周身气度安若泰山,冷冷一瞥,讥嘲地看向朝灵郡主,故意笑道:“这个凭证够不够?”
朝灵郡主面上挂不住,帷帽下脸色微变,“你一个将军从哪儿得来如此宝物!”
“这就不关郡主的事情了。”
把夜明珠收入袖中,李承一走到黄莺面前,摊开了手,说道:“事情既已真相大白,夜明珠可以完璧归赵了吧?”
黄莺咬着嘴唇,不敢直视李承一泛着杀意的面容,握着夜明珠看向郡主,不甘心的松开手。
手握兵权的将军在大周国内连皇帝都忌惮几分,更何况是只有品阶的郡主呢?
朝灵还待发难,正值对峙之际,后院忽然跑来一个青衣侍从。
那侍从眉清目秀,衣冠楚楚,白禹多看了几眼,眉心一蹙,看他下盘稳重,走路带风,倒不像是普通侍从。
那人对朝灵郡主躬身行了个礼,然后递上一个锦缎托盘,说道:“我家夫人听闻郡主丢了一支玉簪,夫人在后院的桃林里无意捡到了一支,于是便让小的送来给郡主看看,可是郡主丢失的玉簪?”
朝灵诧异,眼睛瞪大,目光落在托盘上。
黄莺呈了那玉簪给朝灵细看,主仆几人皆是一头雾水,这根玉簪和赵合欢拿着的一般无二,就连雕刻的细节之处都没有差别。
一时之间,朝灵自己也分不出究竟哪个是自己的了?
这一转折,看热闹的众人全没想到——
“咦?奇怪了?”
“这玉簪就是有两支?”
“那个是朝灵郡主丢失的,那刚才岂不是冤枉了那姑娘?”
“可那姑娘为何偏说她的玉簪是郡主给的?”
她根本没去过什么桃林,怎么可能在那里捡到玉簪,朝林郡主若有所思,眼睛微眯,看向那个青衣侍从,问道:“不知你家夫人是谁?”
侍从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家夫人只是袁将军的妾侍,名讳不足郡主挂齿,夫人身体抱恙,不便面见郡主,还请郡主见谅。”
赵合欢念头一闪,思绪凝上眉梢,喃喃自语道:“住在后院的……将军的妾室……难道是媚烟吗?”
“袁将军?”
朝灵郡主大惊。
皇上在召袁将军入朝的途中,听闻将军忽然身染重疾,且这疾病凶险,还会传染,于是上了折子,让手下的副将回朝复命,而袁将军却在庙中隔离休养。
不成想到,竟然是在这个小庙。
握在手里的玉簪立即一松,万一疾病会传染呢?
一阵后怕,朝灵郡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下是拿赵合欢没办法了,而且还得咽下这口气。
袁将军派人拿了这簪子来,肯定也是袁将军的意思。
朝灵郡主权衡了一下,暗暗咬了下牙关,缓步走过去,在离赵何欢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面带歉意的道:“看来是我弄错了。”
说完转头看向黄莺,板着脸厉声道:“还不快给这位姑娘赔礼道歉?”
黄莺不甘心的抿着唇,走到赵合欢面前,低声道了歉。
看着一地散落的箱子,赵合欢心里怒气没有半丝消散。
但知道这件事情能这样收尾已经很是出乎意料了。
毕竟朝灵郡主的身份摆在那里,她真想捏死她,根本不需要什么名目,动动手指就有一大堆人为她做事。
眉心闪过一抹怅然,眸色深思,说道:“郡主的道歉就不必了,小民受不起,但是这些箱子还请郡主高抬贵手,托人帮我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朝灵郡主皮笑肉不笑,故作亲切的说道:“那是当然。”
抬抬手,唤了几个护卫,吩咐他们把箱子都抬回去。
看向木绵受伤的手臂,朝灵郡主叹息一声,惋惜的摇摇头,道:“这个丫头太冲动了,还好伤的只是手臂,要是伤在脸上一辈子不就毁了吗?一会本郡主让人送些药过去,绝对不会让你留疤的。”
木绵脸上不屑,垂头不语。
一个贱丫头也会给她脸色看了,郡主冷下脸,抛下一句话,“就算是弥补一点,我弄错了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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