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其他的女人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全身心都只剩下了厌恶,一想到就只觉得恶心,没有其他的感觉。
她的手臂几乎要被他捏碎温蔓拧着眉头想要挣脱,别墅里有不少的佣人,顾泽俊脸上所有的儒雅消失殆尽。
整个人踉踉跄跄的被他的手大力的拉上楼,卧室的门被强行踹开,顾泽将她整个人甩到超大号的双人床上,即便床垫极软,她也仍旧被这样的大力帅痛了。
他按着她的手,好像随时能把他的手摁断,温蔓痛得脸色发白,“温蔓我告诉你,不管是我娶你还是把你夺回来,都不是为了让要一个只能摆不能看的女人放在家里!我不管你是喜欢我还是不爱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回来,陪我上/床都是你的义务!”
多大的事情,她只是说了句不放洗澡水而已。
温蔓的眼神有瞬间的涣散,她试图收回的手,但最终没有成功,垂着眸不痛不痒的道,“我知道,顾总,我什么时候说我不陪了吗?”
她的表情空荡得无物,但是顾泽无端的听出了讽刺和冷漠的味道,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温蔓干脆试图把自己的感官和神经系统一放空,“我有常识,做妻子的义务我知道,顾太太自然是要在顾先生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尽到职责。”
女人的陈述很平淡,无波无澜,“我只是说顾总想要其他的女人代替我满足我很乐意。”
“温蔓,”顾泽说不出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比谈砸了一笔最大的买卖和生意还要来得糟糕,“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说过我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以后我都会只守着你一个,这样你还不满意么?你非要整天摆着一张寡妇脸对着我?”
她只是剪掉了头发而已,难不成她还能真的一次性把十年的感情全都剪掉?
温蔓困惑的看着他,困惑的发问,“顾泽,我也不明白,”她问他,“你想要一个称职的顾太太,一个完美的花瓶,我以前做不到,现在可以做到了,你为什么整天都要拎着我发脾气?”
“你不明白?”男人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将她困在身下,黑眸迸射出浓重而冷锐的冷意,“你在车上不是伶牙俐齿说了一大堆吗?现在来跟我装傻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是品性温凉缺少攻击力,或者说她太擅长压抑自己的脾性和攻击力,以往沉浸在爱情中,如今逐渐脱离。
“原来你要的不是花瓶一样的顾太太,”温蔓看着他的眼睛,淡淡的笑,“你想要以往十年里全心全意爱你的顾太太。”
她看破,他也不屑否认,“是,温蔓。”
她侧过脸看着远处的地板,不咸不淡的道,“我可以帮你放洗澡水,明天推掉你那个几千万的合同陪我参加我爸的生日。”
她翻身拨开他的胸膛,轻飘飘的道,“还有,你确定要我履行义务的话,那记得买好润滑剂,上次的牌子挺好的,这种东西你比我了解。”
顾泽眉目一沉,又重新把她刚刚起身的身子压了回去,眯着眼睛冷漠的开口,声音低到不能更低,“温蔓,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知道了么,我对你冷感。”
…………
温家盛大的生日会。
温蔓很晚才到,因为顾泽不准她提前到场,所以只能在他的办公室等着他处理完重要的文件。
她甚至只能呆在总裁办公室。
——还有一更一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