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炎风看看摘掉的东西,皱眉。示意保镖全部离开。
“说吧!”田炎风把玩着桌子上的窃听器和摄像头,思考,一间屋子有必要安装这么多这种东西吗?
陌生人先是恭敬的对田炎风行了个礼,然后就着田炎风的动作解释。
“这间屋子本来有一个窃听器,一个摄像头。是祖爷的人装的。刚才刺杀您的仆人装了一个窃听器一个摄像头,塞罗塔少爷的人装了一个窃听器一个摄像头。我装了一个窃听器一个摄像头。”
“……”田炎风没有说话,盯着陌生人。
“我叫格里,是塞本哈少爷派来拦截老爷刺杀田少爷的,刚才的仆人是老爷安排的。”
“为什么?”田炎风什么也没有表露,平静的询问。
“塞本哈少爷吩咐,田少爷是朋友,这是做朋友的诚意,老爷的决定塞本哈少爷不能改变,但是可以尽微薄的力量拦截和帮助田少爷。”
“回去告诉你们少爷,他这个朋友我交了。”
“是,塞本哈少爷还有一个请求,希望田少爷能对老爷手下留情,留老爷一命。”
“我会看着办,不过你还有你家少爷不要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最好让外人认为我们势同水火。”
“是。”
“有事我会联系你。今晚的事对外就说你是我安排的。”
“是。”
“出去吧,传话门口的保镖,让斯登带仆人过来。”
“是。”
格里恭敬的退出去,很快,斯登带着仆人进来。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田炎风抓起桌上的窃听器和摄像头扔到仆人身上。
仆人闪避不及,一个摄像头擦着胳膊上的伤口,血顺着胳膊下流。
斯登捏住仆人的伤口,仆人疼的慌忙说:“我说我说。”
“摄像头我装了一个,窃听器我装了一个。其他的我不清楚,我是老爷派来…”
“酒庄里有多少你们老爷的人?”田炎风打断仆人的话。
“总共五个。分别是……”
“写下来,还有他们现在的位置,职务。”
“是。是。”
仆人极力忍着胳膊的疼痛,一一把知道的名字写了下来。
“斯登,派人给他医治胳膊,不准他离开,也不准他和任何人接触。”
“是,少爷。”
“对外说我受了重伤,需要卧床休息。所有保镖隐蔽起来,让外人看起来保护松懈。”
“是,我马上安排。”
田炎风重新躺到了床上,家庭私人医生进来给田炎风进行了以假乱真的包扎。还挂上了输液瓶。
门口的保镖安排了两个人,其他人都不见了踪迹。
一切看起来就像刺杀接近成功,田炎风受了重伤。
仆人保镖都在小声纷纷传着田炎风的伤情。
塞本哈接到格里的消息,松了一口气。
从现在的情形看,祖爷定是不方便直接对洛克家族动手。才让田炎风出面,只要跟田炎风交好,不给他出手的理由和借口,洛克家族就还有保存的余地。
唉!父亲总是太冲动了。但无论如何,他都要保父亲一命。
国内w市,海边别墅,李敖翔坐在轮椅上。马誉明坐在对面规劝:“你现在的伤势不易出国,需要静养。”
“马叔叔不用再说了,我心意已决。”
“李院长那里怎么交代,还是在国内治疗好了再去美国吧?”
“父亲那里我会打招呼,美国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乐小羽在美国的老师,当初是马叔叔联系安排的。现在你帮我联系引见一下,乐小羽是个重感情的人,肯定会联系或者拜访她的老师。”
“好吧,我把地址和联系方式发给你,到了美国你直接联系。我会提前帮你打好招呼。”
“谢谢马叔叔!下一批中科院的人员调动我保证有你。”
“好好,那太好了。”
马誉明乐的开怀,他一生梦寐以求的事情就是进中科院,这是他从少年时期就有的情结。
田炎风淡淡的转动轮椅滑到桌子边,拿起电话联系到美国的机票,他想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到达美国,想看看乐小羽,想在她最痛苦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哪怕她还是对他冷冷淡淡的。
别墅外面隐蔽处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苏玫直直望着别墅的方向,心里思绪万千,那里的那个人让她又爱又恨,她多想进去照顾他,可想到他为了乐小羽命都不顾,却对她百般抗拒和设计,她就恨的直咬牙。
为什么?
同样的爱,却有不同的对待,她不懂,也不明白,她把所有的原因都归结到乐小羽身上。如果没有乐小羽,那李敖翔是不是就有空间容纳她了?她不知道。
心里奔腾的爱恨让她几欲发狂。
她刚刚得知李敖翔不顾身体的损伤,竟然决定去美国找乐小羽,她几乎要出离愤怒了,心中的狂怒让她想不顾一切的阻止。
不久,李敖翔坐着轮椅,身后跟了两个佣人帮忙拿行李,马誉明去车库取车载李敖翔去机场。
苏玫看到李敖翔出来,忍不住从车上下来,一步一步走向李敖翔。
本等着上车去机场的李敖翔,远远的看到苏玫走过来,皱起了眉头,她怎么来了?烦!
扭头看向别处,李敖翔根本不想看到苏玫,更别提和她说话了。
她把乐小羽害成那样,他还没有腾出空跟她算账,她还敢出现在他的面前,简直找死。
苏玫静静的站在李敖翔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