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
尼玛！
秦越一仰脖子，颈椎发出喀拉拉的爆响，阵阵剧痛瞬间全身僵化。
这次怕是真的被小灾星缠上了！
赶紧避开了眼神，不继续跟那双黑漆漆的小眼神对视了。幻觉，一定是幻觉。那就是一只普通的小土狗，怎么可能那么神？
巧合，对，绝对是巧合。
“咦，怎么回事？又不过来了？”
凌思思嘟囔了一声，返身回来掏出了剩下一半的狗饼干。
“啧啧啧……”
一串惯常呼唤狗子来吃饭的声音从凌思思口中绽出，凌思思还顺手框里哐啷地摇晃着饼干盒子，想要吸引小土狗的注意。
“汪！”
“汪汪！”
小狗连续叫唤了几声，却好像对凌思思的呼唤无动于衷。秦越偷摸瞟了一眼后视镜，看到那小灾星正歪着脖子，眨巴着眼睛，像是在搜寻着什么，又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秦越感觉阵阵口干舌燥：“哎……那个，它估计就是本能地追一追嘛，若是它真不想跟你走，我看还是算了。”
“你别烦！”
凌思思斥了秦越一句，然后继续冲着小土狗逗弄了几下，果然小土狗真如秦越所说丝毫没有过来的意思，只是那么定定地站着。看起来可怜兮兮地，似乎执着地索取着什么，可凌思思又搞不明白它要的是什么。
凌思思迟疑了片刻，往前走了两步。可凌思思刚迈开步子往小土狗靠近，小土狗马上耳朵一竖起来，警惕地倒退。
“这……”
凌思思放轻脚步，试探性地继续走了一步。果然，小土狗马上掉头跳走，拉开了更大的距离，这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