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没出口,程月的樱桃小口已经到了,香唇带着冰凉的感觉,一股冷气吹到了我嘴里,我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程月抬起头,我刚说一句冻死了,她又深吸一口气,对着我又亲了过来,
我感受这嘴里的冰凉,还是浑身的冰冷,就听到老史喋喋不休:“哎呀我滴个小乖乖,大愤你的腿鼓起来了,弟妹就跟吹气球一样,给你把瘪下去的地方吹的鼓起来了,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观啊,”
程月吹第三口的时候,我都快冻僵了,老史又叫了:“哎呀呀,大愤你腿上烧糊的皮肉,就像灰一样被吹走了,弟妹我真的没想到,你还有个鼓风机的绝招,行了,别吹了,再吹大愤就要炸了,”
在老史的呼喊下,程月松开了我,看了老史一下,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脸红红的跑进了房间,呯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老史踢了踢我的腿:“小子,别装了,站起来吧,”
程月走了之后,我试着提了提真气,子刚牌化出一团温暖,顺着胸口进入到我的丹田,配合我体内的真气,下丹田通会阴,然后在我体内周游一圈,
我感觉暖和了很多,抖了抖肩膀,想要站起来,结果右腿一?,一点劲没有用上,啪嗒一声摔倒在地,
“要不,我再喊弟妹给你吹两口仙气,”老史把我扶起来说道,
我使劲打了老史一拳,说道:“喊什么弟妹,吹什么仙气,你点了我腿上的两个穴道,转眼你就忘了,快给我解开,”
老史这才想起来,在我腿上推拿两下给我解了穴道,然后去给我烧水去了,
卫生间里没有浴缸,老史烧好水又把大盆拉到卫生间里,给我倒了满满的一盆水,没有艾草灰,老史就烧了很多的竹叶灰倒了进去,
檀香木就剩三十多片了,这还是我原来的存货加上从悬水岭拿下来的,最近程月每次洗澡我都给她放一片,天气暖和了,程月洗澡洗的勤了,我舍不得多用,就放了一片在盆里面,
等我泡好之后,天已经蒙蒙亮了,我看看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了,毒性一点也感觉不到了,我穿上衣服走进院子里,稍微提了一点气,打了一趟拳,
打完之后,我长出一口气,脸不红心不跳的感觉,心里很是庆幸,尼玛下次可要注意了,不能再上这种“子午连环镖”一样的当了,
这时天已经大亮了,程月穿着风衣站到了我身边,紫色的飘带还在头上,我站在朝阳下,她把头埋到了我怀里,两只手搂着我的脖子,
老史也是累极了,关门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呼噜声都快把玻璃窗震坏了,
程月在我怀里笑了笑,然后指着老史的房间说道:“老公,老史哥这个呼噜惊天动地的,以后清姐怎么睡得着啊,”
我摸着程月的头发,问她:“月儿,苏清当初可是拿你的生命威胁我的啊,你难道不恨她,就算你不恨她,一点也不怪她吗,”
程月摇摇头说道:“不,清姐肯定不会对我下手的,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清姐祖上是袁督师帐下死士,参加过格毙敌酋的宁远之战,后来的京师保卫战,袁督师亲率九千关宁铁骑迎战数万八旗军,清姐的祖先深入敌阵力战不支,最后以身报国,战死在广渠门下,此等大明忠良之后,怎么会对我下手,”
我立马明白了,肯定是程月跟苏清提到了大明,苏清搬出了祖上的身份,取得了程月的信任,
程月一提到大明,马上慷慨激昂又悲壮难当,看来她的女尸身体,应该是明末的人物,
我怕引起程月对大明更多的回忆,所以一句“忠良之后未必是忠良”,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本想转移话题,结果程月背着手站在朝阳下,她头上的飘带在风中飞舞,旌旗招展一般,给了我一种缥缈的幻觉,
我好像来到北京城下的两军大战,漫天的飞沙,飞舞的血雾,刀枪并举乱箭横飞,到处都是死伤的呻吟,还有拼杀的呐喊,
程月深沉的说:“你说我是个玉生的精灵,我也感觉自己是个玉精灵,但是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总是有大明关宁铁骑的身影,我也想不明白,或许我不是精灵,而是关宁铁骑的一名女骑兵,在地下沉睡几百年,终于被你唤醒了,可惜,我的大明,已经亡了……”
我连忙把程月搂在怀里,除了在她哭泣的时候,给她拍拍背顺顺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出言安慰她,毕竟历史的车轮无法扭转,
小七打开大门走了进来,看着院子里一地狼藉,对我说道:“大愤哥,我可要批评你啦,嫂子身体不好,你怎么惹她生气了,”
程月从我怀里出来,擦擦眼泪,笑了笑说:“小七,他没有惹我,是我自己不好,想到了伤心的事,亦或者,是他对我太好了,我幸福的哭了,”
小七把手里的包子油饼放到厨房里,对着我们说:“幸福的最高境界就是幸福到哭,嫂子,我真羡慕你跟大愤哥呀,你们先吃饭,我去叫史哥,”
小七又放下一个纸箱子,说里面是千大爷的相声光盘,还有播放机,还很抱歉的说,英雄本色的光盘没有买到,
我把纸箱子抱到卧室里,出来对小七说兄弟你辛苦了,英雄本色的太暴力,你嫂子不看也罢,千大爷的相声正适合她,
小七去老史房间的时候,手里还提着一个大的黑塑料袋,我记得老史昨天给了小七一张字条,黑塑料袋里面装着的,应该就是老史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