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苗苗会错了意,这几天孙大蛋一直夸楚凡好,夸孙苗苗有眼光,说的孙苗苗也觉得自己就应该是楚凡的人。
现在楚凡一把将孙苗苗拉近了屋子里,就问孙苗苗来了大姨妈没有,难道楚凡是在暗示自己,今天方不方便?
越想孙苗苗心越乱,小鹿乱撞的样子。
“你想那个、就那个,问俺这些干啥,俺都是凡哥你的人了,你要是真想,俺肯定不会拒绝你……”
楚凡听孙苗苗一会这个,一会那个的,说的楚凡云里雾里搞不清楚孙苗苗咋突然想到那事上了。
“苗苗,凡哥好急啊,你别嫌丢人,你不告诉我,接下来的事情凡哥怎么好下手呢?”楚凡真的有点急不可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要是再不说,楚凡都快扒了孙苗苗的裤子检查一下了。
两只眼睛盯着孙苗苗的腿中间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孙苗苗自动在脑子里分辨出了几个关键字眼,好急!想下手!
“凡哥……你要是在这样,人家就不理你了,都说了,你想干啥就干啥,当然是方便啦!”孙苗苗捂着脸,都不敢看楚凡了。
这男女之间有了好感,就剩下做点那种事了,然后让楚凡的种子在自己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孕育下一代,这辈子大概就是这样了,孙苗苗不就是她爹和她娘一起把孙苗苗给造了出来吗?
加上孙苗苗思想很传统,深深的记住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孙大蛋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还说,楚凡必须娶孙苗苗,不取跟楚家没完,孙苗苗就记住了,自己早晚是楚凡的人。
既然早晚都得走到这一步,干什么不让楚凡想干啥干啥,而且听自己的本家姐姐们说,做那事可舒服了,第一次疼、第二次爽,三次四次就上瘾。
孙苗苗也想知道这个舒服,到底是怎么个舒服的滋味。
可孙苗苗捂着脸偷偷看楚凡,发现楚凡似乎有点失望。
“哦,这样啊,那就没别的事了,苗苗你听凡哥的,先回家等我把药熬出来,到时候我给你送过去啊!”楚凡暗想,看来还得去问问别的女人们。
“还没有熬药啊?”孙苗苗到底心眼简单,被楚凡话锋一转,思想又回到了给自己治脸的药上了。
“凡哥刚从县城回来,哪顾得上给你熬药不是?”楚凡说话也很老实。
孙苗苗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三包药,不甘心的又问了问,“凡哥,你就买了这点药,就能治我的脸吗?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啊!”
“这是黄柏、丁香、苍耳子,也不是啥灵丹妙药,市面上很常见!”楚凡又实话实说了。
“就三种药就行?”
“当然不……当然可以!”楚凡刚要说不行,忽然想起里面还有一味梨花木,这梨花木可厉害了,是把孙大蛋的梨树给砍了,从树心里抠出来的木头,三十年的老树,才能取那么一点,能不厉害吗?
要是告诉了孙苗苗,以孙苗苗那么没心眼,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孙大蛋得找自己来拼命。
孙苗苗一听,才这么三种最常见的中药,就想医好自己,似乎有些天方夜谭,不禁心里忐忑起来,“你是不是骗俺的?”
大家都知道,孙苗苗脸上的痣,非常难消除,纷纷猜测楚凡想要治孙苗苗的脸,不知道要用什么名贵的药材,弄不好还要动刀子,绝对不简单。
可到了现在,楚凡竟然只买了三种普通的中药回来,谁也不敢相信,要是楚凡用这么便宜的药治好了孙苗苗,那些名医不得去吃屎?
“谁骗你了,我说能就能!”楚凡的自信,在孙苗苗眼中如同自大,苦笑着摇摇头,“凡哥,不论你治好治不好俺,俺都不怪你!”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孙苗苗觉得自己很苦涩。
楚凡笑了,“别对你凡哥那么没信心,你就等着变漂亮吧!”
“那行,凡哥你说怎么熬药,俺帮你!”
“不用,这天下除了我会熬这锅药,谁也不行,你快点回去吧!”楚凡让孙苗苗回去等消息,孙苗苗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等孙苗苗走了之后,楚凡就决定趁着天黑前,赶紧把大姨妈血收集到。
“楚凡,这么早就下班了?”楚凡在路上走着,碰到了跟楚老三一块种地的钱大叔,老远地就冲着楚凡喊。
楚凡笑着打了个招呼,“大叔种地呢,今天没啥事,我提前下班了!”
楚凡作为一个妇科医生,现在总算在村里有了正确的认识,至少大家都讲楚凡是跟早九晚五那样下班了,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呵呵!”钱大叔用锄头立在地面,看着楚凡走近,忽然说,“小凡啊,你就用黄柏、丁香、苍耳子这三种药,就能治苗苗的脸?那你可真牛,咱们村出神医了!”
“咦?钱大叔你咋知道的?”奇怪了,楚凡买了哪三种药,他咋一清二楚。
只见钱大叔摇摇头,显然也觉得楚凡在骗孙苗苗,太过分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全村人都知道你买的啥药,要是你治不好苗苗,大家也不说你啥,毕竟苗苗的脸,大城市的医生也治不好!”
怎么问钱大叔,他都不说,楚凡只好走了。
难道是孙苗苗说的,可她跟楚凡前后脚出门啊,就是一路大喊,也不可能传的这么快。
走着走着,楚凡看见了周琴,周琴手里拿着一瓶酒,估计是给孙大蛋买的,雪白的身子上满是汗水,胸前一块衣服都湿透了粘在双峰上,时不时周琴还用手揪一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