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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霓虹争辉,美丽的秋夜缓缓拉开绚丽的序幕。

绚蓝色的兰博基尼停在大厦旁的树萌下,暗夜下,世界顶极跑车也失去了高雅的尊贵,成了低调的奢华。

满天昨天熠熠闪烁,铺就一张璀璨的密网,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驾驶室内一片漆黑,零星的火光一明一灭,轻雾绕着司厉南刚毅的脸庞,氤氲中,捕捉不到他的心绪。

时间如指尖的流沙一点点消逝于茫茫,他的目光始终锁着五楼的某一扇窗,期盼着那里能亮起光明,却一直未能如愿。

不知过了多久,小小的驾驶里内满是浓烟的味道,缭绕的烟雾不散,他琥珀色的眼瞳益发深邃。

良久的等待后,终于一辆黑色的标致停在大厦门口。卓启正先行下来,绅士地为骆馨凝打开车门。

“谢谢!”骆馨凝的眼里映着大厦的灯光,跳跃着晶莹的璀璨,如世上最稀有的钻石。

透过蒙蒙烟雾,寒厉的鹰眸射出两道精光。琥珀色的眼异常深邃,里面涌动着无数激流,最终只能伤了自己。

从司厉南所在的位置望去,卓启正和骆馨凝的态度很亲密,很暧-昧。笑谈间,如同热恋中的情人。

卸下了这一个月来化的浓妆和面具,她的笑容那样纯粹,那么天真,属于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明灿。

十八岁花样的年华,正是肆意挥洒青春的年纪,而他却将一个沉重的枷锁套在她身上。

逼她不得不长大,不得不戴上事故的面具,周旋在披着羊皮的狼里。

愧疚及酸潮在心间翻滚一浪又一浪,司厉南烦躁地想再抽一支烟,却发现他所带的烟已经在漫长的等待中,化成他眼中的一缕缕青雾,消失于无形。

这一个月里,尽管派出了许多高手暗中保护她,尽管她的身边总有纪冷霜的陪伴。他仍是不放心,每每守到深夜,直到她五楼窗内的灯熄灭了,他才回家。

骆馨凝并不知道,她每天熬夜工作到凌晨三四点,他却是坐在冰冷的车内陪着她,直到她熄灯睡觉,他才驱车回家。

他从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等待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没有确定骆馨凝完好无损时,他无法安然入眠。

活到现在从没有一个人令他如此牵肠挂肚,而这个他很早就想摆脱的黏人虫,牛皮糖却打破了这一惯例。

车窗外俩人有说有话的画面,令他不自觉地握紧手。

阴暗处司厉南的思绪万千,丝毫没影响到骆馨凝及卓启正的心情。

扬起灿烂的笑:“学长,谢谢你的日本料理。”眼睛弯成天边的上弦月,美得令人无法呼吸。

“要不要上去坐坐?”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五楼一扇漆黑的窗。寂静的黑与周围的明灿形成鲜明的对比。

每一盏灯下都有一个故事正在上演着,而他并不想这么快演绎他和骆馨凝的故事。

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去等待,去与她心里的影子抗衡。

今天他告诉骆馨凝回国的理由里,其实还隐藏着另一部分事实。他之所以这么急着回国,是因为剑桥没了她的倩影,也失去了令他留恋的东西。

当然,这一点他是不会告诉骆馨凝,付出不一定要有收获,只要看着在乎的人开心,对自己何尝不是一种巨大的满足呢?

他并不伟大,他很自私。因为他想每天都看到她,听到的声音,哪怕只是同在一座城市,他也能从流动的空气里,闻到属于她的气息。

她离自己并不那么遥远。

温润的笑荡在眉间:“不了,很晚了,你早点休息。”灯影下黑眸灿若流星。

“好,学长路上开车小心点。”说着一阵凉风吹来,骆馨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秋天的日夜温差大,她又是在午后暖阳正熏的时出的门,因此身上的衣服比较单薄。

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卓启正带着责备的声音响起:“你啊,还是老样子,不懂得照顾自己。都已经快深秋了,还穿得那么单薄。”

骆馨凝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哎呀,学长越来越罗嗦了。”拢紧身上的并不厚重的外套,淡淡的暖流入心扉。

被人关心、在乎的感动化作汩汩细流,淌入她有些干涩的心扉。

俩人靠得很近很近,鼻息间充盈着对方的气息。一时间单纯的调笑变了调,若有似无的暧-昧流入空气,围绕着他们。

卓启正低下头很自然地将她垂下的发拨到耳边,露出她圆润莹白的小巧耳坠,在灯光下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

情不自禁卓启正低下头,在她泛着红晕,宛如苹果的俏脸上印下浅浅的一吻。

淡淡的吻,珍视的痕迹,浅浅的吻似英国绅士的问候,那么自然,骆馨凝并不觉得反感。

“晚安,我的公主。”莹灿的四目交汇空中,骆馨凝可以读出卓启正眸中深藏的情意。

容的,是轻松的,如海一般博大,似天一样宽广。骆馨凝相信如果和卓启正在一起,她一定会过得很平静很幸福。

或许,她可以试着接受他。她的世界太窄,太小了,从来都只容得下一个人的身影。

是她束缚了自己,明知道不会有结果,明知道注定会受伤,却仍傻得化作一只飞蛾,扑向那团燃烧的火焰。

然而,在她最孤独无助的时候,身边出现的不再是那霸气的怀抱,而是散发着温暖的轻吻。

从卓启正怀中仰起头,直视着他熠熠生辉的黑眸。“学长,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庆祝你第一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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