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如此慌张”
张白骑呵斥道。
“将军,斥候对从汜水关回来了”,那军官道。
“没有什么异常吧,王方那匹夫颇为自大,本将军很是不放心他,只要没事便好,否则他救等着死吧”,张白骑冷笑道。
那军官急忙道:“将军,斥候队报告说,汜水关好像已经被关东叛军攻陷了”。
“嗯,什么?”
张白骑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脸就涨得通红,道:“你说什么,汜水关被攻陷了,你敢戏耍于我?”。
“将军,属下所说句句属实啊,这是前往汜水关的斥候队传回来的消息”,那军官道。
“人呢?叫他们立即来见我”,张白骑连忙道。
那军官道:“将军,他们只回来了两人,他们都是一人两马,马不停蹄的从汜水关传回来的消息,这两人现在已经昏迷了”。
“走,马上回去,你去通知牛辅将军和胡轸将军,快”,张白骑本来在虎牢关转悠,但是现在可谓是到了危机关头,头也不回的策马飞奔。
此刻蹋顿所率领的十万乌丸铁骑,如滚滚黄河之水一般,席卷了河东诸郡,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往河内,此战,是他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他可不愿轻易放过。
而且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他,对于骑兵的运用也是登堂入室,十万铁骑被分为数支,一时之间除了怀县有王匡大将方悦死守以外,其余河内十五县均是陷落。
方悦则是率五千河内郡死守怀县,蹋顿没有办法,只得抽出一万铁骑监视怀县,便立即率剩下的近九万大军朝虎牢关而去,他可不会在这里耽搁时间,等徐荣一到,恐怕那方悦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短短两天时间蹋顿便横扫河东河内两郡,其实这基本上就是走个过场,河东早就i被董卓军遗弃,而河内的绝大部分军队已经被王匡带走,两郡基本上是处于不设防的状态,要不是怀县乃是王匡老巢,留下方悦率五千残兵败将防守,早就被蹋顿的铁骑攻破。
现在的这些乌丸铁骑士兵,已经逐渐的融入到了幽州军中,将自己当作了汉人,那些烧杀掳掠的事情自从李忠斩杀了两千乌丸千人队后,就再也没有犯过了。
足足两千人,直接被李忠当场斩杀,一根毛都没留下,这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面前,基本上是没有人敢逾越。
幽州军军规之严,让许多人都为之咋舌,但是却赢得了百姓的支持。
所以现在的幽州下辖的百姓对李忠是感恩戴德,很多人都将李忠当作菩萨天天供奉。
与此同时,此刻虎牢关内已经是炸开了锅。
胡轸,牛辅,张白骑三人现在可谓是焦头难额,不知如何是好,汜水关陷落已经被证实,所以三人现在正坐在一起讨论。
“两位,你们看我们如今该怎么做?”,张白骑开口了。
“如今最重要的是要将这消息让太师知道,否则我们就真是的百死莫恕了”,胡轸道。
牛辅点点头道:“先将这里的消息快马通知太师,我们也准备离开这里吧”。
“将军的意思是让我们放弃虎牢关”,张白骑皱了皱眉头问道。
牛辅道:“白骑兄,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汜水关陷落,我们守着虎牢关已经没有丝毫意义了,而且吕布华雄两位将军也还要几天才能赶到洛阳,如今洛阳只有几万士兵和一些新军,要知道关东诸侯可是有近七十万大军啊”。
“我也同意牛辅将军”,胡轸道。
张白骑沉默片刻,只得无奈的点点头道:“好吧,就依将军吧”。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吧”,牛辅道。
“好”,两人道。
既然已经决定,两人便抛下顾虑,三人便马不停蹄赶往兵营,收拾行装,准备离开。
“主公,估计明日我军便能抵达洛阳”,李忠身边的黄忠道。
李忠点点头道:“虎牢关哪里呢?斥候有什么情况传回来吗?”。
“暂时还没有得到消息”,黄忠道。
“嗯,命令大军就地扎营,汉升,将所有斥候都派出去,分两个方向,洛阳,虎牢关各派一路,一有情况立即回报”,李忠道。
“是,主公”,黄忠道。
“来人,去通知孙坚将军,今日就在此处扎营”,李忠道。
“是,主公”,一名传令官答道。
夕阳西下,残阳如霞,凉爽的春风轻轻的吹拂着,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一座简易的大寨拔地而起,渐渐融入着漆黑的夜晚。
“主公,收到蹋顿将军飞鸽传书”,周瑜来到李忠大帐道。
李忠接过来一看,笑着点了点头道:“公瑾,你看我军现在局势如何?”。
“主公,我军目前虽然有所斩获,但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而且袁绍袁术之辈乃是小人,恐怕到时候会对主公发难,不可不防,而且曹操此人为人阴沉,恐怕不是易人之辈,主公也需防范,只要我军拿下洛阳,则可在未来一两年之内拿下三辅,继而进军凉州,统一整个北方不在话下”,周瑜侃侃而谈道。
李忠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公瑾所言非虚,虽然我军现在士气正盛,为天下第一大诸侯,但是太过抢眼,这不是一件好事情,而且北方胡虏每时每刻几乎都在窥视我幽州,实在是让人感觉如芒在背啊”。
“主公的意思是?”,周瑜问道。
李忠眼里闪过一丝寒光道:“等我军稳定下来,便下扫除北方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