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得到这则消息,心中当即有了底。
若是他在张氏寿诞之时,送上一份十分体面的大礼,那张氏高兴,定会当他是贵客。
只要他能成为甄府贵客,还怕没有机会见到美女甄宓么?
只是该送什么礼品才好呢?
刘协一时并无思路。
甄府在无极县也算是有头面的大家,并不缺少金银财帛,若是送这些过去,恐怕那张老夫人不会有什么感觉。
刘协有无敌兑换空间随身,不怕弄不到礼品。
刘协打算,明天先过去看看情况再说。
隔日辰时。
刘协用过早膳,令许褚、典韦二人,带着便装虎贲卫士,混在城中百姓之中。
他只带着史阿和另外两名虎贲卫士,修饰一翻,扮作商贾,前往甄府祝寿。
刘协先是在甄府对面的一处高台之上,远远观察进府贺寿之人。
多半是达官贵人、富贾商客,再看这些人送的礼品,也多半是金银财帛之类,并无多少新鲜花样。
若是这般送法,倒是简单得很。
只是在刘协看来,这些人所送之礼,也定然不是张老夫人喜欢之礼。
既然不知道送什么才能讨得张老夫人欢心,那就暂时不送。
刘协一行四人,只管跟在祝贺的嘉宾身后,走进甄府。
方才踏进两步,刘协便被甄府家丁阻挡下来。
阻挡他的还是那个身材魁梧的甄丈夫。
“哟呵,如何又是你?”甄丈夫怒目而视,呲牙咧嘴,恨不得将刘协吃了。
“嘿嘿,又是我。”刘协冷笑道,“甄丈夫大哥,家父真是上蔡令的好朋友,你就通融通融,放我等进去吧。不然张老夫人若是知道你怠慢我等,恐怕你可吃罪不起。”
“我呸!”甄丈夫道,“我甄丈夫乃是这甄府看门护院的总管。如今乱世,盗贼横行,你如此一张生面孔,我如何知道你所言是真是假?对尔等身份不明之人,严格盘查,隔挡在外,乃是某家职责所在。张老夫人又怎会惩罚于我?”
“嘿,你当真不放我进去?”刘协叉着腰,想纠缠到底。
只要他一嚷嚷,不相信甄府之中没有管事的出来。
“去去去。”甄丈夫不耐烦地道,“休要在此啰嗦。”
史阿又要上前,教训这狂妄的甄丈夫。
便在此时,忽然门口流民乞丐之中,一阵骚乱,有人鸣锣开道,一队人马,横冲直撞,到得甄府门前停下。
此等人马队伍,一看便知,定是那家高干之官二代。
流民百姓,慌忙躲避。
大队人马之中,一匹高头大马之上,走下一位如玉公子。
“哎哟,俺的爷爷。”甄丈夫惊道,“贵客驾到了。”
那甄丈夫着人将刘协、史阿推到一边,唬得什么似的,回身跑去府内,通知家主。
刘协抬眼看那公子,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鼻如悬胆,口似轻胭,身着白衣,腰系玉带,面带三春之笑,脚生杨柳之风,好一个偏偏佳公子。
刘协看过,禁不住暗自感叹,这小白脸长得真是太帅了。
少倾,甄府之中,张老夫人,手持龙头黎杖,脚踏金莲碎步,冲忙跑出。
甄府门口,张老夫人先向那公子躬身施礼。
公子道:“老夫人不必多礼,倒是侄儿这厢有礼了。”
张老夫人喜道:“贱诞何足挂齿,敢劳袁公子大驾光临?”
那袁公子道:“老夫人不必过谦。甄府声名在外,老夫人贵诞,侄儿受父亲之命,前来拜上,也是应该。况袁熙与宓妹妹经年未见,若能有幸一会,足慰平生矣。”
“老身谢过袁将军,多谢袁公子。”
张老夫人感谢一翻,这才将袁熙迎进府中。
刘协刚想上前招呼,不想那甄丈夫早有准备,硬是将他四人阻挡在外。
刘协好意前来拜寿,竟连大门也进不去。
史阿和两位虎贲卫士看着窝气,都将拳头握得咯吱咯吱直响。
史阿道:“公子,不如我等动动手,引起一场小轰动,不怕他甄府之人不出来迎接。”
刘协道:“今日是张老夫人寿诞之日,我等若是如此做法,怕是坏了气氛,惹得甄家小姐生气,岂非弄巧成拙?”
“那我等又当如何?莫非公子甘心被人拒之门外?”史阿道。
“搞点动作,未必非要动手!”
刘协右手捏着下巴,寻思起来。
他就不相信找不到办法,一定要想个办法,不但要进入甄府,而且还要乖乖让甄府之人出来,请他们进去。
就在刘协寻思之际,忽听旁边一位流民抱怨道:“甄府既有喜事,如何忘却善事?昨日施粥,今日断炊,我等要饿死矣。”
刘协听到此人之言,灵机一动,当即有了主意。
刘协在史阿耳边小声嘀咕一翻,自己前往无敌兑换空间,购买粮米、馒头,又招来十数个虎贲卫士,就在甄府大门对面,开设粥场,现场施粥。
刘协暗中交代,施粥之时,定要宣扬,此乃甄府张老夫人让施的粥。
如此,流民百姓皆称道甄府善举,称颂张老夫人宅心仁厚,都为张老夫人祈求万寿无疆。
这事儿就在甄府对面,不消两刻钟,事情已经传到甄府家人耳中。
未等甄府张老夫人出来,便见一少女,头盘蛇髻,面遮白纱,身着葱绿小衫,如一道清影,翩然而至。
刘协觑眼细瞧,但见她眼若娇杏,目送春波,肌肤光洁,吹弹可破,果真是天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