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把她头上的壁灯打开。
“你的x光照片看着没什么大碍，”卡伦说，“你觉得头疼吗？爱德华说你的头碰得很厉害。”
“我的头没问题。”贝拉重复着，叹了口气，小小怒视了一下秦牧。
医生冰冷的手指轻柔地察看着她的头。她畏缩了一下，卡伦注意到了。
“疼吗？”他问道。
“不疼，真的。”她有过更惨痛的体验。
贝拉却听见一声嗤笑，便看看四周，只见秦牧一脸俨然以恩人自居的笑意。
贝拉眯缝起眼睛。
“好啦，你父亲在等候室——你现在可以跟他回去了。但是，如果你感到晕眩，或者有任何视力问题，请务必回来复查。”
“我不能回学校吗？”贝拉问道，想象着查理努力表示关心的样子。
“恐怕你今天得悠着点了。”
贝拉瞪着秦牧：“那他可以回学校咯？”
“总得有人回去把我们幸免于难的好消息传播出去吧。”秦牧幸灾乐祸地说。
“事实上，”卡伦医生更正道。“大半个学校好像都在等候室里了。”
“哦不！”贝拉呻吟着，用手捂住脸。
卡伦医生扬起眉头：“你想待在这里吗？”
“不，绝不！”贝拉坚持着，把腿甩下床，飞快地跳下地。快过头了——她身体摇晃起来，卡伦医生迅速扶住了。他看上去有点担心。
“我没事。”贝拉再次向他保证。没有必要告诉他自己的平衡问题跟碰到头一点关系都没有。
“拿点泰诺止痛吧。”他一边稳住她，一边建议道。
“没痛到那个地步。”女孩坚持着。
“听起来你相当地幸运。”卡伦医生说道，微笑着用优雅的手势在她的表格上签字。
“幸运鬼爱德华碰巧站在了我旁边。”贝拉更正道，用力瞪着自己的病历的标题。
是的，遇到你，我用尽了一生的运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