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替贝拉打开了乘客座的门,当她上车的时候他扶住门,伸出一只手护住贝拉的头,然后在她身后轻轻地把门关上了。
贝拉看着他从车前走过,又一次惊讶于他惊人的优雅和绅士。也许她从现在开始就得习惯这一点了——但贝拉有种感觉,秦牧不是那种能让人习以为常的人。
一坐进车里,秦牧就发动了引擎,把暖气开到最大。现在变得很冷了,贝拉猜想好天气已经到头了。但是,穿着他的夹克让她很温暖,她蜷缩在夹克衫里,嘴边挂着一抹微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女孩总是偷偷地嗅着衣服上的香气。
贝拉等待着,希望交谈可以继续下去、直到街灯点亮。她想要更多地与他独处。
而秦牧现在眼里也只有她,车厢看起来是那么狭小。她的芬芳弥漫在整个狭小的空间里,温暖而有力,它释放着无尽的能量,就像是车里一位有形的乘客。
它让秦牧有一种燃烧感,这种灼烧感还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尽管,它看起来对他的诱惑越来越大。今天晚上的收获——远远超出他所期望的。她在这里,她依然在他身旁,这就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如果贝拉真的有什么事情,秦牧简直不敢想象,所有的,任务世界里的任务进度清零,一切重头再来……
说起任务进度,秦牧赫然发现,随着自己近距离接触贝拉,忍受灼烧的煎熬。他对于血族嗜血本能的抵御力,也愈发强悍了。
秦牧默默忍受,任由它煎熬,而任务进度条,关于抵御嗜血本能那一项,突飞猛进。
但是他的毒液却溢满了他的嘴巴,他的肌肉也紧绷着,就像准备狩猎时那样。他必须忘记这些,秦牧知道怎样可以帮助自己分散注意力。
秦牧直接把车开进车流里,显然看都没看,就娴熟地转弯向高速公路开去。
“现在,”他意味深长地说道:“轮到你了回答我的问了。”
“我可以再问一个吗?”她恳求,而不是回答秦牧的需求。
秦牧焦虑着,处于最坏的打算的边缘。然而,这延长的时刻是多么的诱人。贝拉心甘情愿的与他在一起,即使只是多几秒钟的时间。秦牧进退两难的叹了口气,然后说:“一个。”
“它是如何运作的——怎么读人心?”她问道,重申她在餐厅里的问题:“你能读任何人的心,随时随地?你怎么做到的呢?你其余的家人也可以吗?”她脸色红润的,再次询问。
“这超过一个。”秦牧说。
她只是看着秦牧,等待着她的答案。
“告诉她也没什么,她已经猜到大部分,这是一个所有笼罩着迷雾的问题里最容易的一个。”秦牧叹息一声。
“不,只有我是这样,拥有读心术。而且我也不是可以听到任何地方任何人的心。我得靠得相当近。越熟悉某人的……‘声音’,我就能从越远的地方听到他们。但始终,不能超过几英里的距离。”
秦牧停下来想了想:“就好比在一个巨大的挤满人的礼堂里,同一时刻每个人都在说话。那只是一阵嗡嗡声——一阵嗡嗡的背景声。直到我把注意里集中在某个声音上,他们所想的才会清晰起来。”
“大多数时候我都会把它们拒之耳外——实在是太烦人了。而且这样会能让我显得更正常些。”秦牧他说这话时皱了皱眉。
“况且,这能避免我,出人意料地抢先回答了……某人心中未出口的问题。”
“为什么你认为你听不到我的‘心声’呢?”贝拉好奇地问道。
“我不知道。”秦牧承认道:“唯一的猜测,我想也许是您头脑的运作方式与其他人不一样。您的频道是a。”
秦牧意识到,她不喜欢这样的比喻。只好微笑著期待她的反应。她没有失望。
“我头脑的运作方式与其他人不一样吗?”她问,她的声音变得高亢和懊恼:“我是一个怪胎吗?″
啊,又再带着讽刺了。
秦牧看着她,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我能听到别人内心的想法,而你只担心你是个怪胎。”秦牧笑了。
她注意到所有小事情,但却忽略大的事情。她的这个本能是错误的。贝拉咬着她的嘴唇,她双眼之间眉头的摺痕愈是刻深。
“这回,我们回到了你的问题,”秦牧盯着他,她叹了一口气,她仍在咬著她的嘴唇,秦牧真的担心她会伤到自己。
她盯着秦牧的眼睛,一脸陷入困境的表情。
“我们不是说好要越过所有藉口的吗?”秦牧悄悄的问。
她低下了头,挣扎著的一些心中的矛盾。突然,她睁大了双眼。恐惧第一次在她的脸上闪过。
“w!”她喘息着。
秦牧有些惊慌失措:“怎么了,贝拉?你看到了什么,有什么使她受怕了吗?”
然后,她喊道:“慢下来!”
“有什么问题?”秦牧不理解她的恐惧来自哪里。
“你的时速高达一百英哩!”她向着秦牧大叫道。她望向窗外,只有黑暗的树木从他们的车旁掠过。
这只是小事情,只是一点速度,但她在恐惧的呼喊?
秦牧翻了翻白眼:“放松点,贝拉。”
“你们是不是要杀死我们?”贝拉问,她的声音高亢和紧张。
“我们不会撞车的,”秦牧答应了她。
她急剧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稍微调整她的呼吸:“为什么你开得这麼快速?“
“我总是这样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