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深色皮肤的金色男人,从阿罗身后走了出来。他叫贝克,是沃尔图里家族的请来的“见证者”之一。虽然这一次他站在沃尔图里家族阵营,但他曾经是卡莱尔在欧洲游玩时的老伙计。
“我相信,你们大多数人都和我一样是流浪游牧的人,本不被任何因素羁绊,所以请对我接下来的话,认真思考一下吧。”贝克朝他身边同样是被沃尔图里家族,请来的见证人朗声说道。
“这些德高望重的贵族们,并非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是来此做评判的。我们怀疑了那么久,现在终于水落石出了。他们被马库斯误导来此,却为他们的行动准备了一个有理有据的借口。如各位所见,现在他们正为了完成自己真正的野心,而继续寻找各种笑掉大牙的借口,绞尽脑汁的为实现真实目的而编造理由,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摧毁这个家庭。”他指着卡莱尔和坦妮娅。
“沃尔图里家族来此想除掉他们认定的对手们。看着卡伦这家人金色的眼睛,你们也许也和我一样感到惊讶,的确,他们难以理解。但这些德高望重的沃尔图里人却从卡伦家与众不同的选择(即选择吃素)背后看出了某样东西——他们看到了权力。”
“我见识到了卡伦这家人的团结——我是说家人而非团体。这群与众不同的有着金黄色眼睛的人摒弃了他们真正的天性,但是反过来他们得到了更珍贵的回报,也许高于纯粹的对yù_wàng的满足?这几天,我对他们进行了小小的研究,并发现这家人紧密团结的根本原因——也就是使他们可能做到任何事(如食素)的因素——是他们热爱和平并甘愿为之牺牲的特性。
“如各位所见,这儿没有存在于这个在野蛮的长期内部矛盾中起起伏伏的南方家族之中的那种攻击性,没有任何统治他人的企图,并且阿罗比我更了解这一点。”
秦牧一边听着贝克的谴责,一边注视着阿罗的表情,默默的等待着他的回应。但是阿罗只带着一种饶有兴趣的礼貌,就像在等待一个乱发脾气的孩子自己意识到没人注意他那些表演。
“当马库斯告诉我们即将发生的事情时,他向我们所有人保证他并非召集我们来此作战。我们只是充当击证人的角色!”
“但是我们当中有人怀疑……”他的眼神闪向凯厄斯:“你们能否仅用事实就足以打住那些所谓的裁决。沃尔图里家族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保护我们种族的秘密,还是维护他们自己的权利呢?他们是来摧毁一个世界威胁,还是来灭亡一种生活的方式呢?他们会满意这个危险仅仅变成一个误会吗?抑或他们会干脆抛掉评判的伪装,强加罪名呢?
“我们已经得知了全部问题的答案,从a阿罗的谎言中听出来——我们中有一个人拥有确凿的分辨谎言的能力。从马库斯此时的热切狞笑中看出来。他们的卫兵只是一种没头脑的武器,只是他们主子用来获取统治权力的工具。”
“所以现在出现了更多的问题,你们必须要回答的问题:谁统治了你们,我自由的游牧者同胞们?除了自己的意愿之外,你们还得服从于谁的?你们是自由的选择着自己的道路,还是被沃尔图里家族主宰着生活方式?”
他又一次面向沃尔图里家族的目击证人们,眼神探视着每张面孔。他们的表情证实了他话语的威力。
“你们也许想加入他们。如果你们认为沃尔图里家族会让你们活着传述今天这件事,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也许都会死!”他耸了耸肩:“但另一方面来讲,也许不会,也许卡伦家族比他们认为的更势均力敌,也许今天沃尔图里家族今天真的是棋逢对手。然而无论怎样,我向你们保证,我们不会有好下场。”
“难道真的如贝克所言,那就是我们全部的选项吗?”另外一个吸血鬼唐突的问,眼神闪回阿罗身上:“支持你,或者对你宣战?”
“当然不是,我迷人的马可娜。”阿罗对有人得出这样的结论而做惊恐状。
“你们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当然,像贝克那样,尽管你不同意委员会的决定。”
马可娜又看了一眼她的伙伴,他轻轻的点点头。
“我来这儿不是为了打斗的。”她顿了一下,轻吁一口气,继续说:“我们来此作证人,我们的目击证词就是:这个备受谴责的家庭是无辜的,贝克宣布的一切都是事实。”
“啊。”阿罗悲伤的说:“很遗憾你对我们有那样的看法,但这是我们的天职。”
“那不是我们的看法,只是我们的感觉。”马克娜粟米色头发的伙伴高亢而紧张地说。
他瞥了一眼身边吸血鬼同伴:“凯俪说他们有看透谎言的方式,我也一样有这种能力,知道自己所听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带着畏惧的眼神紧靠着他的伴侣,等待阿罗的回答。
“别惧怕我们,亲爱的伙伴,毫无疑问我们是秩序的维护者。”阿罗轻轻笑了笑,马可娜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就是我们的证词。”马可娜说道:“至于现在,我们现在要走了。”
她和贝克慢慢地后退,直到消失在树林中才敢转过身去,另一个陌生人也以同样的方式撤走了,还有七八个人紧随其后。
至于其他游牧者,他们选择了留下来,他们相信这场战争,最终沃尔图里家族会赢,他们想从中获的利益!
那群正在商议的长老们仍保持着沉默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