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晴拖着小白到苏航跟前,笑着介绍:“二哥,你去南非那么久可能不认识,这位就是夜墨的妻子,叫小白。”
苏航怎么会不认识,几回惹得太子爷生气的女孩子,他早该想到两人关系匪浅的,却实在没料到,两人竟然已经结了婚。
女孩的尴尬,不自在他都看在眼里,身旁小少爷压抑的愤怒他也看在眼里,再看一眼笑着的傅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拍了拍小白的肩:“小白既然你来了,快送老四回去吧,他喝了不少酒。”
说完,苏航推着夜墨上了车,小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也上了车,这车是夜恒开了来接夜墨出院的,所以这会儿没有眼头见识的恒少爷也随着他哥一起上了车,坐进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盛夏的天,怎么感觉车里这么冷,他哥完全一副要吃人的神色。
但是,车子已经缓缓启动,他想下车也晚了。
会所门口,众人不发一言,纷纷散去,只留傅晴和房安,房安吸了口烟,缓缓吐着烟雾,瞥了眼傅晴,悠悠问道:“是你故意的吧?”
傅晴也点了支女式香烟,细细的香烟夹在手指里,烟雾缭绕,犹显得优雅迷人,她笑了:“什么故意不故意的,她要是不做,我还能强逼了她?”
房安笑了两声:“用不着你作乱,这两人也长不了,婚姻嘛,还是讲究个门当户对,你放心,夜墨终究是属于你的。”
傅晴笑得志得意满。
马路上,豪车疾驰前行着,小白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夜恒不着痕迹地瞥了眼身旁坐着的人,见他哥握着钻石的那只手青筋毕露,怒气值仿佛达到了顶峰,猛然间,看到他哥将手中的钻石往前砸去。
夜恒的心跟着一抖,钻石擦过小白的脸颊哐啷一声砸在挡风玻璃上。
钻石是原钻,没有经过雕刻和打磨,棱角很锋利,小白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痛,猛地踩了刹车,将车停到了路边。
夜恒胆战心惊地看着小白的侧脸,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小白,你……你流血了。”
小白疼得直抽气,接过纸巾,按在伤口上,只觉得异常刺痛。
她往后看去,痛得眼泪都含在眼眶里:“你疯了吗?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夜墨转头看夜恒:“今天的事,不准和任何人提起,包括你妈,知道了?”
夜恒点头如捣蒜:“哥,我不说。”
夜墨颌首:“你可以下去了。”
如蒙大赦,夜恒仓皇逃下了车。
他盯着她看,面无表情,他轻启薄唇:“为什么?”
她心慌,眼神闪烁:“什么为什么?”
他一把捏住她的脸:“为什么我给你钱不要,却偏偏……要做这样低贱的工作。”
她心潮起伏着,剧烈喘息着,拳头握紧又放下,她咬牙道:“低贱吗?我堂堂正正,并不觉得低贱。”
他手上加了力道,皱了眉头:“你可知道,你让我,颜面尽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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